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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鰋k的手势。
我们稍作整顿,之后一起沿着悬崖,继续往下走。
我们没再遇到危险,大约又过了一个半钟头,我们来到氦气球处。它还在,而且状态不错,还在空中飘着。
我们又顺着铁八爪爬回去了。在我双脚踩着篮子底部时,突然又想哭又想笑的。这是一种精神上的纠结与喜悦。
我想,如果以后还有啥事让我再来这里,我保准打死都不同意。
我是有点扛不住了,坐在篮子里起不来了,铁驴和巴次仁比我有精力,他俩收了铁八爪,又控制着氦气球。
铁驴负责弄吹风机,改变氦气球的漂移方向,巴次仁负责的事更难,也更重要。
氦气球侧面有一个被拉锁缝起来的口子。他爬到氦气球里,把拉锁打开,让一小部分氦气慢慢从氦气球里跑出去。
这么一来,整个氦气球的浮力就没那么大了,它先是又上升了一小截,之后又相对静止的飘在空中。铁驴调整吹风机方向,让风口完全向上,这样氦气球又下降了一截。
我们费劲巴力的,我也没算过了多久,最后氦气球飘到神庙一层了。
我们再次抛出铁八爪,死死勾住走廊的栏杆上,我没出篮子,铁驴和巴次仁顺着绳子爬了进去。
姜绍炎和寅寅还安安静静的躺在地板上,他俩没法自行爬绳子,铁驴和巴次仁想了一个笨招,把他俩都绑在身上了。
这哥俩再次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爬行,我估计他俩倒没觉得有啥,但我看着,觉得很险。
我也非常担心这时出啥岔子,那样真就是功亏一篑了。
好在铁驴和巴次仁的底子都很扎实。姜绍炎和寅寅安然无恙的被送到篮子里。
氦气球原本是相对静止的状态,加上我们五个人的重量,它吃不住劲的有往下落的趋势了。
我以为我们这就要走了,但铁驴喊了句等等,他又迅速的顺着绳子爬回神庙,把猎枪找到背到身上了。
等他回来时,是顺着绳子直接出溜下来的,我很诧异,问铁驴,“这猎枪不是没子弹了么?咱们还留它干什么?”
铁驴的回答很有意思,摸着猎枪说它不仅仅是一把枪,更是一个纪念品了。
我能理解,但打心里也合计着,心说这有啥纪念的,我巴不得以后失忆了,把这段经历全忘了呢,不然晚上会做噩梦的。
巴次仁也懒着收铁八爪了,直接用刀把绳子割断了,随后再次给氦气球放气,让它下落的速度加快。
这次回程本该是愉快的,但我们仨都没咋说话,气氛略显得有些沉默,他俩也跟我一样,一同蹲坐在篮子中,巴次仁偶尔还望着天,一脸严肃的嘀嘀咕咕着。
我兜里还有烟,其实在海拨这么高的地方,吸烟是很费事的,但我还是点了一根,使劲吸了几口。
这样又过了大约两个钟头,巴次仁坐乏了,起身活动一下。在他往外看时,表情一顿,叹了一口气,又招呼我和巴次仁站起来看。
我觉得自己都快有被害妄想症了,赤脸汉子这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我从腰间摸出铁棍,站起来后,浑身的弦儿都绷得紧紧地。
我看到那片横在悬崖上的小树林了。在我们来的时候,在这里遇到了神庙的一个护法。
我绝对是顺着这事想到了一个问题,我对他俩说,“不知道第四护法到底还活着没?”
而且较真的说,我们这次神庙之行,也没遇到他。
铁驴笑了笑,随口来了句,说那护法可能死了吧?
巴次仁没接话说啥,反倒表情变得更加沉重。他又盯着氦气球看了看,有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我心说这是咋了?我又多问了一句。巴次仁还是不吱声,反倒拽着一根连接气球和篮子的绳子,嗖嗖的往上面爬去。
铁驴也看的莫名其妙,我俩互相对视一下。
巴次仁最后就拽着绳子,让自己趴在氦气球上,突然间,他还哇、哇的吼起来,似乎在发泄什么。
我和铁驴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我心说难不成赤脸汉子缺氧了,精神出什么问题了?
我就拿出一副逗乐的样子,招呼他快点下来,还说我有好事告诉他。
这时候,氦气球离树林的高度很近了。巴次仁猛地行动,对着树林居高临下的扑了出去。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心说坏了,他真成了精神病了,我想拦也晚了。
我和铁驴眼睁睁看着巴次仁落到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