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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撇向一边不理她,两个人相对无言,其实我的心是有那么一刹那生疼的。
一次小事件更是把宿舍不和的境况推向高潮。有一天下午早早放学了,四个人在宿舍都在宿舍,到了快吃晚饭的时间,我懒懒地不想出门,让兰金陵帮我带两个白菜饼和一碗黑米粥。兰金陵爽快地答应了,和吴芯一起出了门。过不久,谭晴也出门了。
我饿着肚子在宿舍里乖乖等着,这时候觉得时间特别漫长。谭晴先回宿舍了,我连忙问谭晴是否看到兰金陵和吴芯,谭晴回答还在吃着呢,我不满地嘀咕了两句,继续不耐烦地等着,肚子感觉更饿了。谭晴在宿舍里瞎忙了一会儿,又高高兴兴拿着钱包出去了。
我在椅子上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兰金陵的身影,开始在宿舍里焦急不耐地来回踱着步子,时时在宿舍门口引颈相望。“功夫不负有心人”,兰金陵和吴芯终于姗姗而归,我高兴地笑了,连忙冲上前去接过兰金陵手里的东西,道了声“谢谢。”
兰金陵:“不用谢。”
我摸一摸袋子,冰凉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微微皱着眉头说:“怎么不拿个热的呀?”
兰金陵回答:“打饭的阿姨说没有热的了。”
我暗想饼没有热的,可以买包子啊什么的,冷东西叫人怎么吃啊?我忍下内心的不快,咬了一口,竟然是韭菜饼!最讨厌韭菜饼了!我忙“哇”一口吐向身边的垃圾桶,火“噌”地窜上脑门,冲兰金陵吼道:“你怎么买韭菜饼?你不知道我最讨厌吃个吗?恶心死了!”
兰金陵没预料到我突然发火,一下子愣住了,嘴蠕动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她痛苦揪起的脸,心里也一痛,知道自己有点过份了,可心里的火还是无法降下,不知好歹地又来了一句:“连个饼都买不好,真是的!”说完看也不看她,把手里的饼狠狠掷向垃圾桶,气呼呼地坐到了椅子上。
兰金陵依然沉默无语。
吴芯冷冷地冲我来一句:“沈红叶,你有手有腿,怎么不自己买?竟然嫌别人买的不好,就不要找人帮忙啊!找人帮忙了还嫌这不好那不好的,你以为你是谁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兰金陵,这种不讲理的人,不要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吼回去:“我和兰金陵的事,用不着你管?又不是要你帮我买,你在这废什么话?也不嫌腰疼。”
吴芯的嗓门也陡然增大了:“我就要管,我看不过去!还蹬鼻子上脸了。兰金陵,这种人趁早绝交,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像别人欠她似的,什么玩意儿嘛,切!”
我:“我跟兰金陵怎样,关你屁事?你管得也太多了吧?你自己又有多好?扪心自问想一下吧。”说完我不屑地冷笑了两下。
吴芯像是懒得和我再争执,给了我两个白眼便爬上床了;我感觉自己落了下风,一口气始终难平,真想把桌上的物什全他妈扫到地上。
以后几天,我和兰金陵疏远了许多,两个人见面只尴尬地匆匆对了一眼,便急忙擦身而过。心气难平的我固执地认为这件事并不是我的错,一直拉不下脸来道歉。从小到大,我还真没道过歉,两个人别别扭扭地过了一天又一天。吴芯和兰金陵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我在一边恨得咬牙切齿,想着不是她多嘴,我和兰金陵不会闹得如此之僵,她这是明显的挑拨离间。
宿舍里的人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互相嫌弃埋怨,之前那种其乐融融、欢声笑语的景象恐怕再也难以看到了。其他宿舍的人以为我们504一直十分和睦团结,在我面前几度赞赏,我只有苦笑的份,内心更是难以忍受这种貌合神离的日子,多次想丢盔卸甲。
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练到这种级别:和宿舍里的人,特别是兰金陵和吴芯仇人般冷淡、平静地生活着。我们每天看到彼此,却又每天厌恶看到对方的样子;我们在同一个教室,听同一个老师讲课,我甚至依旧和兰金陵同桌;我们上学、放学走的是同一条线路;在宿舍里,我们用同一个卫生间,在同一个房间里入眠,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有的女同学不知道内幕,左肩膀搂着我,右肩膀搂着兰金陵或吴芯,毫无心机地开着我们的玩笑,气氛弄得尴尬不已。
这一切简直像滑稽剧般让人难以想象。面对此情此景,我只想嚎啕大哭。
在饭桌上要多吃少说话
四月十六日是夏莹的生日,难得她大方一次,嚷嚷着要请盛夏诗刊社的全体成员一起为她庆生。我料想着绝对没什么好事,实在推脱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暗想现在的我哪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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