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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叔叔好棒,我就知道叔叔会抓坏人的。”赵子岳和李优兰相视一笑。
这时,外面警笛大作,数十名身着防弹衣的持枪警察冲进教堂,程宝峰连忙上前说明情况,为首的一个两鬓斑白的听程所长的讲解后,大致了解了刚才发生事情的经过,连忙命六名精干的警员护送成陈耕儒去医院,其他警员一部分维护现场疏导人群,一部分偕同陈耕儒的保镖继续搜索潜伏在附近的杀手,把杀手老人和神父被带上警车,最后中年警官还蛮有深意的看了赵子岳一眼。
婚礼不得不临时取消,新郎和新娘都陪陈耕儒老人去了医院,伴娘袁紫衣也被父亲袁宝锋拖拽着回家,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望着赵子岳,李优兰和宝贝女儿丫丫也做回了奥迪TT上,纹身保镖走到赵子岳面前,伸出手,赵子岳的手也伸了出来,和保镖纹有狼头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好身手,不知你想不想加入我们?”
“我只是一个推销员。”
“你的身手足以抵得上十个特种兵,不利用,可惜了。”
“人各有志……”
纹身保镖犀利的眼神盯着赵子岳,足足有一分钟,发现对方眼神平静,入无底的深潭,根本看不透。
“好吧,你也说了,人各有志,我也不勉强,我叫郎彪,这是我的电话,有需要,打给我。”说着,把一张烫金的名片递给赵子岳。
赵子岳双手接过名片,看了一下,放在包里,“好的,名片我留下,但是打电话,我想我是不需要。”
郎彪深深看了赵子岳一眼,转身,大踏步离开,“忘了说声,谢谢。”
“不用谢,下次被我遇到,我还会这样做,到时你就不只是欠我‘谢谢 ’这两个字了,而是欠我一壶地道的波士伏特加了。”
“哈哈,好的,不醉不归。”
男人之间的语言有时很生硬,但是心离的却很近,这是女人们始终不明白的一点。
盛产于十八世纪,俄罗斯和波兰的国酒,用最传统的工艺酿造,人们喝的是烈性,追求的却是最纯净,这就是伏特加。
莫小明终于从慌乱中回过神,领结也歪了,梳地跟猫舔得样的头发也乱了,但手中还是拿着那台摔坏的单反相机,跌跌撞撞的跑到赵子岳面前,眼睛瞪得溜圆,眼神在赵子岳身上梳理了好几遍,就像早晨时他蘸着吐沫梳头。最终憋出了一句“岳子哥,你真生猛!”
赵子岳被莫小明看毛了,伸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生猛你个头,无缘无故拉老子来凑热闹,命都差点丢在这里。”
莫小明捂着头,委屈地看着赵子岳,“我还不是看你一个人怪孤单,想让你出来见识一下大场面,顺便看那个美女顺眼领回家爽一把吗。”
“还大场面,你个死小子,今天场面够大吗?天都快捅塌了,还美女,都是有夫之妇,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当小白脸吧,我踢死你。”
莫小明撒腿就跑,边跑还边辩解:“不是不是,岳子哥,真的不是……”赵子岳就在后面追。
两人打闹着跑出教堂,却被两个警察拦住,其中一个是香山派出所所长袁宝锋,另一个年轻的是袁所长的部下李建新,“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说着,就要给赵子岳带上手铐,莫小明慌了,叫嚷道:“你们干什么?程叔叔,他是英雄,刚才你也看见了,是他救了我们,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他涉嫌伤人,杀手也是人。”程宝锋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感叹,都长大了,曾经的四个流鼻涕的小孩,在一个大院里嬉戏玩耍,仿佛就在昨天。
赵子岳倒是很平静,自己今天又是玩伞又是动枪的,闹出的动静太大了,想要善了根本不可能,刚才两鬓斑白的警官看自己的眼神就很值得意味。他慢慢地伸出手,一脸的轻松。
“等等!”话音未落,一辆黑色原装进口宝马X6停在四个人面前,两支粗大的烟筒叫嚣着,车窗玻璃是摇下的,袁宝锋认识,是陈耕儒的保镖,手背上纹着狼头的那一个。郎彪带上车门,车如人一样彪悍,百十万的车到了他手里,就像大玩具。
“他是陈爷请来的保镖!”郎彪铿锵有力的说道,不料却语惊四座,莫小明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大号的鸡蛋,妈妈的,我说岳子哥伸手怎么那么好呢,原来是大资本家陈耕儒的秘密保镖,‘大资本家’是莫小明当着陈百合的面取得,说陈耕儒是剥削的资产阶级,发财了也不照顾照顾曾经的难兄难弟,每当说起时,陈百合都要追打他一通。
李建新脸上满是疑惑,手中拿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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