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回 拒从命没藏氏巧离间 遇扫荡四平寨起硝烟(第2/3 页)
顺的四平寨着了那折继闵大军的道,全军覆没,只有守顺一人逃了出来。
你道那来守顺真如张元所说那般无辜?偷袭四平寨一事,原本非折继闵有心骚扰。那来守顺原本就是四平县城周边的贼寇穷匪,因长得是孔武有力,也有些小伎俩,陆续收了小寨,聚拢一些贼匪人手,之后搞了一个突然袭击,将那最大的寨子四平寨收归己有,原来的首领被来守顺一干人逼得走投无路,不得已自刎。至此,那四平县周边百姓再无安宁之日。
折继闵是谁?府州知州,于公绝不允许这贼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猖獗,胡作非为;于私,这四平寨也是府州境内的寨子,却降了那大夏,让折家军如何自处?遂起了荡平这四平寨之心。
恰逢立秋之日,有探子来报,那四平寨寇首来守顺又引群贼前去附近四平镇农家抢夺,看准的就是这立秋之时,作物收获,且农家逢场赶集,当日便是将那集市抢夺的片甲不留。
“立秋之时,能有多少收获?社日未到,收获不起,谅这来守顺还会再来一次。”折继闵听得探子报后,不禁莞尔。
“他们难不成社日又来?”
“非也。他们等不及社日。三日之后便来。”
“何以见得?”
“立秋之时,收获不多。最近几次赶集,我都派人去巡视,作物不多,粮食少儿戏多,农人赶集,多是寻乐,粮食却匮乏。那四平寨贼寇,虽说抢夺得片甲不留,却是难以填满他们的大窟窿。他们为什么会急着立秋时就来扫荡,说明他们储备紧缺。但是,这次收获不多,下次肯定还来。”
“为何三日之后?”
“农人兴赶集,曰逢场。每三日一场,他们选取立秋之日扫荡,便是瞅准了这日是赶集之日。三日之后,又逢一场,他们准来。”折继闵言罢,又转头对探子道,“在四平县内扩散开去,就说三日后逢场,京城来的贸易商队将路过,县内戏班子还要搭台子唱戏。”
那探子垂首称是,方才离去。
折继闵对一旁将军张岊道:“这么一扩散消息,那些穷途末路的宵小之辈肯定觉得有利可图,三日之后,肯定要造访四平县,到时候便有劳将军了。”
那张岊为骁勇之将,方才听得探子形容那四平寨扫荡农人一事,本就火冒三丈,听得折继闵此言,圆眼怒睁:“待我三日之后,铲平那四平寨。”
折继闵引张岊至府州境地沙盘处,手指一处隘口道:“张将军请看,此处乃浮烟山入山口,也是四平寨贼寇踞点入四平镇的必经之路,不论他们到四平镇,还是周边城镇的集市,均要从浮烟山这个入山口经过。浮烟山地势险要,尤其是这个入山口,道路逼仄,两旁均是绝壁,张将军可以事先隐藏在这个壁口,待贼寇经过,将其一网打进。我同时派人偷袭他们的四平寨踞点,来个釜底抽薪。”
却说那来守顺的贼寇之军就像是折继闵的提线木偶一般,毫无意外地在三日之后出现在浮烟山入山口,被那张岊大军一路杀来,血流成河,来守顺亦被张岊劈面一刀,幸好躲闪及时,脸面无事,却被剁下一只耳朵,疼得死去活来。好在胯下神驹,日行千里,逃命飞快。来守顺强忍疼痛,豕突狼奔,不想回到四平寨内一看,踞点已被荡平,竟是被一把火烧的片甲不留。
“四平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约略千人,竟然被折继闵那厮扫荡得仅剩首领一人,目前,那来守顺候在殿外,大王可见其了解那折继闵的军情。”
“军情?”李元昊于王座之上,一双鹰目,微微一转,便是朝下人心皆惊,“见什么见,你当朕是什么人都见的?什么军情?那赵祯用意再简单不过了,你且看看,因折继闵几次三番的骚扰,我们在泾源、鄜延一带的军队,越来越少,都大力回朝支援。这样势必减轻了大宋泾源、鄜延的军情压力,他们想如此东山再起,挽回在三川口一战之后的颓势。”
“大王所言甚是。但是,由这折继闵在我边境猖獗,三川口一战夺来的城池目前折损大半,不是长久之计啊!”
“那来守顺真是不中用!”
张元眉头一皱,心里暗暗想到这周边哪个寨子在折家军跟前中用过?短短三月,大寨小寨,失了二十有余,这三川口的战利品都被搅和得七零八落。他思忖着要与那折家军正面交锋,未必有胜算,即便勉强胜出,也是损兵折将。倒是遂了那大宋皇帝的狼子野心。
“国师,怎么不说话?这折家军怎么破?”
张元此刻,心生一计,慌忙拱手道:“大王何必担心?方才大王您也说,那赵祯用意就是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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