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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什么,很快又看见顾政羽比:
【我遇见你,哥哥,你就是我最幸运的事。】
这话能把乔雀的心窝子都暖化,他有点接不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回应,不好意思地避开视线,然后很轻很轻地发出一声‘嗯’。
顾政羽显然不满意他哥这个反应,假淡定。
于是主动把脸凑到乔雀面前去,用食指点了两下脸颊。
那眼神就像在撩小姑娘似的,似笑非笑地盯着乔雀看。
乔雀被他盯得心跳加速,乖乖在顾政羽脸上亲了两下,确实太害羞了,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往顾政羽头上一罩。
“快睡觉!”
顾政羽肩膀一颤一颤的,在被子下面偷着乐,觉得他哥太可爱了。
这晚他俩是抱在一块睡的,谁都没觉得别扭,结果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男孩子清晨蓬勃的生理反应让两个人都有点无措。
顾政羽倒还好,他只是有点懵,脑子清醒之后也不觉得尴尬,甚至还挺自在的睡了个回笼觉。
乔雀就没他那么气定神闲,脸都快红透了,整个上午都没敢和顾政羽有正面眼神接触。
军训后的两天假期晃眼就过,正式开学那天,虽然两人不同班,但乔雀还是先陪顾政羽去二班。
进了教室,找好位置坐下,又陪着待了一会,等老师来了乔雀才走。
顾政羽没参加军训,其他人差不多都混熟了,就他一张生面孔,又戴耳蜗,不少同学都在偷偷瞄他。
顾政羽对他们的打量视若无睹,自己干自己的事,谁都不搭理。
班主任进来后,简单介绍了一下顾政羽的情况,公事公办的语气,也没着重嘱咐什么照顾不照顾的话,就让大伙把他当正常同学相处就行,别的都没多说。
这点就和初中不一样,虽然老师看上去严厉刻板,不那么温柔,但顾政羽觉得挺好,他就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有多特殊。
顾政羽的同桌是个男孩,叫张一德。
长得黑,但很爱笑,性格很活泼,也是个热心肠,对弱势群体有种天然的保护欲,所以一整节课都在对顾政羽发散爱心。
“咱俩现在是同桌了,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肯定护着你。”
张一德说完,还特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笑起来一排大白牙,傻里傻气的。
顾政羽拿张纸,在上面写:不用,谢谢。
写完递给张一德看。
“用的用的,别跟我客气。”张一德顺手把纸揉成团,拍拍顾政羽的肩膀,“诶,咱俩以后是不是就得靠写纸条交流啊?那我得练练字了,我那字太丑了,我怕你看不懂。”
张一德说练就练,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跟鬼画符差不多。
他自己都写笑了,边乐边说:“妈呀,怎么能这么丑呢?你看看,能看懂吗?”
顾政羽给他面子,偏头瞄了眼,然后摇头。
张一德字丑也不害臊,笑嘻嘻地又把本子拿给前后桌的同学看,让他们做解谜游戏,谁猜得出来就请谁喝奶茶。
后桌有个男生损他,说:“你这字儿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更别拿给你同桌看,脏人家眼睛。”
张一德笑骂了声‘滚’,又转头问顾政羽:“你肯定见过字比我还丑的吧?”
顾政羽真没见过,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周围的同学都笑了,张一德也没觉得丢面子,不过这会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拍额头,说:“靠,我个傻逼,我干嘛给你写纸条啊?我直接说给你听不就得了?”
对啊,顾政羽写纸条是因为他不能说话,比手语他们又看不懂,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只能靠写字。
但他戴耳蜗,能听见声,别人和他交流就不用写纸条,直接说出来就行了。
张一德总算反应过来了,尴尬地挠挠鼻子,自嘲道:“你说我字丑就算了,怎么脑子还不好使了呢?”
后桌的男生接话茬,“可不是嘛,就你这智商,还能有高中念也是神了奇了。”
“你给我滚。”张一德回头说,“我这智商抠出来上秤,也比你多三斤。”
这俩一来一回地斗嘴,顾政羽听着也挺有意思,但身边坐着的不是乔雀,他心里就总觉得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一下课,乔雀就来找顾政羽了。
见到他哥,顾政羽在外人面前那层冷冷淡淡的外壳就会自动脱落,整个人的状态瞬间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