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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眼泪,没有吭声。 润石被打的脸色有些苍白,稍微弯了一下腰,随即又立刻直起腰来,嘴角浮出一丝嘲讽的冷笑。 我正视着润石苍白的的脸,难抑心疼,却无法说什么。 擎诺打完以后,盯着润石,狠狠地看了几秒钟,终于克制住火焰般的冲动,头也不回地拉着我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的夜晚,不多的几颗星星挂在夜幕上眨着眼睛,微风轻唱着歌谣。我此刻已经全身冷汗,被风一吹,抖了一下,可看着劫后余生的自己,却庆幸自己总算逃过了一劫,我暂时安全了。 现在的我,有擎诺的保护。 他就象一道最好的屏障,润石对我的任何攻击在他面前都会自动止步,润石宁可自己死了都舍不得让擎诺伤一点点,所以,我坚定地说我的孩是擎诺的,爱屋及乌,润石爱擎诺自然就会不顾一切护着擎诺的孩。 如果我说是润石的孩,未必能逃过此劫。 在擎诺拦出租车的时候,我不自禁地转过头看看我和润石曾经的爱巢。 绝望而凝冷的回望 一滴眼泪差点落下来。 对润石,我是不忍的,愧疚的,遗憾的,无法弥补的。 我费尽心机,一步步艰难的从润石那里跑出来,此刻我望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却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 我身上单薄的衣裳抵挡不住午夜冷风的侵袭,渗入丝丝凉意。我心波涛汹涌,对于我刚才离开的那个地方,每走出一步,意味着离危险远了一分,而自己即将面对的,竟然不是逃出虎口的喜悦,而是彻骨的寒冷。 很多时候,爱就是望着你忽然泪留满面,而离开你亦是泪水无语地流。 出租车还没影,擎诺只得带着我走向外面的主干道去拦车,路上,他轻声问:“孩到底是谁的?” “没有孩。”我也低声回答。男人的眼泪是那样的令人心碎 “没有孩。”我也低声回答。 “孕检报告从那来的?” “我在医院偷别人的……我知道他不能放过我,我得给自己留好后路,他刚才说把录音笔交给警方……擎诺,谢谢你……” “你怎么就知道我能救你?”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问我。 他的动作和言语都很温柔,但是,让人有种空虚莫名的害怕,似乎什么东西越来越远了。 我一下张口结舌。“你是我二哥啊!” 说完了,我都感到我自己无耻无极限! 出租车安静地行驶,擎诺很安静。 我望着车窗外,心抖成一团。 润石,永别了,我知道我再见不到他了,此生。 一个转身,或许就是一个世纪; 可为什么转了身,还带着你的影? 那一抹永生无法忘却的记忆,那如花开花谢般的瞬间柔情,虽很短,却美极,将随我们漂泊一生,生长在我和润石心的一个最最隐秘的地方,外人无法看到,只有这里才是属于真实的自己。 这个彪悍威猛的男人在17岁的我面前开启了一个关于爱情的门,但是,我并没有来得及走进去就仓促地转身离开了。 那个时候,稚嫩的我,真的不懂爱情。” 也许,懂得了以后,就会觉得,无法怨怼,只能叹息了。 多少年以后,润石却没有一句怨言的在另外一个女孩面前说我,讲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我的时候每一句话里都是忏悔,都是泪水,都是锥心入骨。 出租车无声地行驶着,我小心翼翼地侧头看着擎诺绝美的侧面,想起来我和润石在床上相拥的时候,看到他身上至今还留着一道道伤痕,我好奇地问起来,他说那是他父亲用几条硬铁丝扭在一起抽的,说来好笑,他15岁那年,忘记为了什么事了,他父亲又没由来地抽风,把他和擎诺分别狠揍了一顿,润石到没什么,习惯成自然了,擎诺咽不下这口气,想了一个损招。 以前他们住的房有一个地下室,那时候房旧,没暖气,冬天烧蜂窝煤,这个任务是润石承担的。几天以后他们兄弟俩和几个人要代表学校参加省里的飞机模型比赛,去一个星期,秀莲自然是不会做生炉这种肮脏的累活的,只能润石爸爸来每天生炉了,地下室的门是朝外开的,因此擎诺就在地下室的门里几厘米处悬空拉了一道铁丝,位置到脚脖那里,润石爸爸一进去,光线很暗,猝不及防八成就得摔一个满嘴煤,擎诺又估计了一下爸爸的身高,在他摔下去的脸的位置摆了很多尖锐的废铁,成心磕掉他爹的满口牙。 润石曾经劝阻擎诺别这样干,毕竟他是你亲爹,擎诺却冷然道:“等我回来我自己领罪,我宁可被打个半死也想看看这头牲口被磕的半人半鬼的样!” 润石只得无语。 他们出发了。 第二天晚上,润石爸爸就真了擎诺的计,被铁丝绊倒了磕的满脸是血,头都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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