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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长了恶人。我有我的角度,你有你的角度,看问题的位置不同,我们不可能协调。”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润石突然在我身后说到。 我沉默不语。 “放了她,算我求你!”润石的声音隐隐含泪:“我从来没求过别人什么,小猪。没有人知道死亡的可怕,也没有人知道人死后灵魂会去那里,正因为这都是未知的才可怕,我希望我妈活的好好的,她罪不至死。” 蓦然我想起来我妈妈,是的,死亡非常可怕,不但对于死者家属来说,对于死亡的人更是极致的恐惧,死了会去那里?死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的世界?这一切,我那仍然年轻的妈妈都一一去被迫死亡被迫经历了,我妈妈去世那年才37岁,现在看来,是非常年轻非常年轻的。 “我妈妈知道,我妈妈知道死后是什么样的。”我回头,含泪笑了:“也许有一天,你也会亲手让我尝尝死亡是什么的。” 我不再留恋,回身进楼。 一会之后,润石爸爸叫嚣着跑来了,说要教训教训擎诺,被润石爷爷大骂了一顿,他还不甘心,想上楼打擎诺,是润石拦住了他,说是自己的错,自己没教好弟弟,没尽好当大哥的责任,也没及时拦住擎诺,都是自己的错。 润石爸爸刚才被秀莲在电话里大骂了一顿,骂他的基因生出了擎诺这个孽种,骂都是他当初诱骗自己生的擎诺,让他为这事负全部责任。本来就一肚气没地方撒的他想上楼打擎诺,润石又死活拦住他不让他上去,这下听到润石终于肯承担责任了,他也在秀莲那里可以洗刷的清白了,终于是他把润石带出了院,用他特种部队教官的铁脚把踹的润石站都站不住,踹的润石脸色都苍白了他才恨恨地走了。 是爷爷把趴在地上正在艰难爬起来的润石扶回来的。爷爷问润石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润石摇摇头:“不用了。习惯了。” 可是我知道,润石随即去厕所呕吐了很久,吐完了自己都无法走到楼上,只能在客厅里安睡,晚饭也没吃。 晚上,夜凉如水,我拿了一瓶牛奶和一些食物和一条毯去楼上给擎诺送去,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擎诺仍然保持跪姿,前身却俯在地板上已经睡着了,我叫醒他,给他喝了牛奶,吃了东西,给他盖好毯,然后我倚靠在供桌的桌腿上打盹,擎诺躺在地板上,我让擎诺把头放在我的腿上,我给他盖上毯,我们两个人就开始睡觉了,一会之后,擎诺悄悄把毯给我盖上。 早上,清晨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的时候,爷爷静悄悄地进来了,看着沉睡的2个孩,笑了。 当天晚上,爷爷拿出了匣里的一对小玉葫芦,他的祖宅被日本人洗劫了以后,仍然有一些藏在隐秘处的宝贝保存了下来,这个小玉葫芦就是。 爷爷把这一对小玉葫芦给了我和擎诺,一人一个,说这是祖传的给出嫁的女儿的,是他母亲的陪嫁,他生了6个儿,没机会送出去。现在就给我了,让擎诺过年以后就带我出国去,擎诺的托福成绩下来了,非常优秀。 他什么也没给润石,润石就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非常难过。 夜深以后,润石找到了爷爷,想要擎诺的那个小玉葫芦,爷爷不答应。 第二天,润石拖着被爸爸打的浑身是伤的身体,黯然地离开了,回了北京。 一转眼,我已经17岁了,秀莲的身孕7个月了。我和擎诺离开的日即将来临,我不能再等了。 磨刀霍霍!润石说过,活着,有时比死去更加需要勇气,润石在无力承受世界上的苦难之时偶尔会产生绝望的念头,无奈看着年幼的弟弟、生活几乎无法自理的母亲,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挺了过来,一步步捱到明天、后天,如果他死了,只是逃避责任,人活着必须承担起亲人的责任——这是润石的人生观,无论擎诺后来对他如何的尔虞我诈,润石也仅仅只是难过地抵挡,无论秀莲怎么样胡闹折腾,润石都无法放弃她,不得不背负起她施加给他的重担。我怎么样处心积虑想复仇,润石也只能尽量化解,而从来没有过置我于死地的念头,因为,他认为我是他的责任。 生活,明知自己会为之心痛、心碎却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地承受。 在那个夜晚,表面和祥的家里背地后却是一场刀光剑影的较量,爷爷把我们3个叫去了书房,郑重其事地拿出了一个墨绿绸包面的细长盒,缎面上的金线绣着龙凤呈祥,别着盒口的扣是真象牙的,整个盒都精致的令人咂舌。 打开后里面是一对泛着淡淡光泽的小玉葫芦,一只是浅浅的淡绿色,一只是浅浅的嫩黄色,精雕细琢而成,一看就年代极为深远了,价值无法估计。 爷爷微笑着,语调里却全是伤感:“这是我娘的陪嫁之物,在我外公家里是世世代代传给长女的陪嫁之物,不知几百年了,一代一代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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