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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扬长而去。 我走在繁华的街头,继续笑,心情却异常平静。 我是水,没有伤痕……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我要在余生里强迫自己没有感情。 我和朱德望闹翻以后,秀莲可能花钱找人暗杀我,那不如我早下手为强。可我还没有谋划好,我读了很多犯罪实例,虽然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无奈我人单力薄,自己目前很难付诸实施。 我不能找福福,我不能害了他。 于是我继续沉思苦想,在街头踯躅,前面一对初生模样的恋人公然在街头接吻,我忽然笑了,鸳鸯戏水,都他妈淹死;比翼双飞,都他妈摔死!回到爷爷家以后,润石正在大院尽头才安装的篮球架下面与擎诺练习抢球,我无声无息地静静站在大门口,默默地凝视着他,这是一张充满男人味的脸和一副充满男人味的身躯,冷峻、灵活不已的眼睛,高大彪悍的身体敏捷的跳跃腾挪,修长坚硬有力的腿,肌肉纠结的虎背熊腰,健康润泽的小麦色皮肤,头上晶莹的汗珠挥洒在冬日的阳光下。 擎诺丝毫不比润石差,可是我的心却为润石折服,他们俩动作漂亮,反应敏捷,柔韧而强悍,全身都紧绷的有如弓弦,流畅而青春勃发。 相濡以沫,不如相望于江湖…… 如果想让这段感情难忘, 我选择结束它。 然后把它压在心底, 让你,让我, 一辈怀念…… 我看了一会,目不斜视地进了屋,爷爷正在书房抚琴。 他问:“你签了?” “没,”我说:“朱德望骗我,现在家里的房我必须要让于秀莲和她的孽种居住,给我公司的条件是我必须保证好好赡养秀莲和抚养她的孽种。我现在担心于秀莲会先下手为强找人杀我。” “如果你签了协议,她也可能如此做,不是吗?”爷爷波澜不惊地看着我,目光里有些掩饰不住的担忧。 “是。” “那你如何应对?” “暂时不知道。”我说。 “欲人敬,先自敬,辱人者,人辱之。”爷爷说。“你以后少出门了,先过了这个寒假再说。” 我并不想现在就动她,不过瘾。起码等她7,8个月的时候,那才过瘾呢! 我以后在就家里安心读书,很少出门了,就是出门也是和福福一起。福福经常问我:“你爸爸的老婆怀孕了啊,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展颜一笑:“没怎么。和我没关系!” “你不是说……”他呐呐地。 我拍拍他的脑袋,“别瞎想。乖!” 于是他就象一头笨熊一样点点头,傻笑。 我天天在爷爷的手提电脑上查询犯罪学和反侦查学,每次我查询完了,立即删除掉全部的历史记录。 朱德望打了几次电话来,说他和秀莲商量了,想给秀莲买一个小房,给她留一笔钱,以后不用我抚养小弟弟了,我还是有家里房的全部份额和全部的公司,可是秀莲不同意,朱德望让我再考虑一下,各自退一步。 我明白,朱德望现在是惊弓之鸟,怕我随时会动手。 秀莲快40岁了,这次孩没了,再怀孕不易了,朱德望也没胆去找别的女人生孩,怕润石废了他。 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这天我在睡午觉,楼下的吵闹声把我惊醒了,我就下去看看,走在楼梯拐弯出就听见秀莲在大哭大闹,破口大骂我,爷爷怒极,让她滚,她死活不滚,朱德望在拉她,她把朱德望推了一个趔趄,朱德望因为她有孕在身,也不敢使劲。 润石和擎诺满面怒气,想拉她出去,她反而打了润石几巴掌,继续撒泼,辱骂我是一个小杂种,还不赶快死了,活着干什么?有本事我当妓去,别和她和她儿抢房和公司。 我笑了,对一个快死的人,我不生气。 我慢慢走了下去,走了楼梯最后一阶,秀莲看见了我,“嗷”一声扑了过来,我本能地后退一步,不想后面是楼梯,我一下绊倒了,秀莲扑在我身上,抓着我又打又骂,我很镇定,不慌不忙,手伸出去就想挖出她的眼睛来,我这可是正当防卫。 谁知道秀莲突然被擎诺一把揪了起来,狂怒的擎诺眼睛赤红,也不多话,狠狠一记耳光把秀莲扇的飞了出去,秀莲喊都喊不出来一声,擎诺抓起她,膝盖就往她的肚上顶。 我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喉咙,僵的一动不动,心里希望擎诺打掉那个胎儿又不希望,我想亲手做这事。 同时朱德望在惊叫,试图去拦住擎诺,爷爷也在厉声喝止擎诺。 说时迟那时快,秀莲被润石抓住腰摔了出去,一切快的好像电光石火,润石的右手同时已经瞬间蓄力闪电般的击出一拳,擎诺敏捷地飞快躲过,润石右拳落空,动作流畅的收回而后就势下沉挡住擎诺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