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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温度更低,我竟然感觉不到外面的冷。 擎诺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他的大体恤,将我全身套了起来,然后抱起我,给我爸爸打了电话。 一个女记者低声指责那个男摄影师,那个男摄影师委屈地辩解:“我这就是在拍新闻啊,你放心,这些东西都会全部被马赛克的。” 警察不由分说,就把秀莲拷了起来,秀莲态度很硬地叫嚣:“你们有本事抓我?我保证你们马上就得放我回来!我亲家可是本市税务局的局长!你们敢这样对我?” 记者一听大大有料,急忙扑了上去,摄像机也扑了上去,追问秀莲,秀莲就在警察边上指着擎诺,大放厥词:“你们看见我儿了吗?多高多俊美!品学兼优!天上无双地上没有!税务局的局长的独生女对我儿好的不得了,一心一意想等我儿大了以后,我们就配儿女亲家的!你们敢拷我?吃了豹胆了?” 秀莲口口声声说马上就给税务局的局长打电话,掉头问擎诺:“哎,擎诺啊,你知道你未来岳父的电话号码吗?赶快打电话啊,你妈要被他们拘进去了!” 擎诺脸色青白青白,浑身发抖,阴森森地瞪着秀莲,仿佛瞪着几世的血海深仇的仇敌,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斩钉截铁地说:“从今以后,我再叫你一声妈我不是人!” 擎诺说完就抱着几乎昏迷的我出去拦出租车,电视台的记者说他们的新闻采访车快,可以说是通行无阻,现在正好是下班的时间,路上堵车是很厉害的,擎诺就抱着我上了电视台的新闻采访车。 到了医院,我仍然血流不止,医生诊断以后,说我被秀莲踢的血崩了,刚刚成熟的宫受损严重,我这一生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的未来的美好生活的全部憧憬,瞬间碎成满地斑斑血泪…… 这个夏天很冷,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冷的一个夏天。 我爸爸赶到了医院,看见我被秀莲踢的血肉模糊的样,再听到了医生的话,他脸色铁青铁青的,马上就提出“离婚!死也离婚!” 擎诺在旁边守着我,听见爸爸的话,只是默然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他一点也不吃惊。 我爸爸看见了擎诺,又说:“擎诺,我和你妈离婚以后,你和润石可以继续住在我家。” 擎诺淡淡地说:“不用了,叔叔。我回爸爸家好了。” “可是你爸爸脾气不好……”我爸爸有些不忍,擎诺淡然一笑:“没事,各人有各人的命,实在受不了我就出去租房。” 我眼神空洞,看着天花板,心头是死一般的苍凉。 我爸爸找到医生急急忙忙问我的身体,医生说我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以后要慢慢调养,不能再受刺激了,我的身体很难恢复了,才发育好的宫正在第一次脱落粘膜,就遭受了如此暴力的伤害,因为我是来第一天的,绝大部分的粘膜还没自动脱落呢,没及时脱落的粘膜被外力的暴力强行踢的脱落了,宫里留下了几乎90%面积的创口。 医生说让我爸爸带我去北京上海看看吧,孩还小呢,以后的日长着呢! 我爸爸一边抹眼泪一边点头如捣蒜。 秀莲仍然在拘留所里,没有一个人去打听她怎么样了,也没有一个人去关心。 我爸爸要了小区的摄像录像以后,看见秀莲是怎么样脱了我的衣服打我的时候,气的把牙齿咬的咯咯响,铁了心要离婚。 擎诺整天照顾我,对他妈妈绝口不提。 电视台采访了我小区的人,我小区的人把秀莲以往虐待我的罪行揭发了个罄竹难书,包括秀莲这个小三是怎么样气死我妈妈而成功上位的,进我家的门以来又如何经常打我,打的我走路一瘸一拐,脸上青青紫紫,还没事就对着小区的大妈大爷说我的坏话,几个月前的寒冬,秀莲还把我撵了出去,让我流浪街头,好不容易找回来我以后我饿的皮包骨头,和纳粹集营的囚犯不相上下,我在外面是怎么样差一点活活饿死的,大爷大妈说起来就唏嘘不已,说没妈的孩真是可怜啊!前一阵她的大儿下毒进去了,她还拼命对警察说是我下毒的,让我去顶罪换回她的儿,后来又把我的嘴巴撕裂了,血滴滴答答的,好久不能说话,这不我才能说话,秀莲又干出这个惨绝人寰的事。 记者本来就是做新闻的,觉得税务局局长大有新闻可挖,就去税务局和局长家里打探情况,人家见都不见,只是找人回答记者:“无稽之谈!无生有!” 记者那天晚上就把我的事情作为《晚间新闻》的主打新闻播出了,以后天天都有后续报道,无数人想来医院看我,可我不想看见任何陌生人,都让爸爸挡驾了。 老百姓把电视台的新闻热线电话都打爆了,义愤填膺地指责秀莲。秀莲在看守所也得到了记者的宠幸采访,秀莲知道了我爸爸非要离婚,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听到她的未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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