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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照着她的计划一步步的完成,首先荣获圣宠,再来是权倾后宫,更甚至是控制半壁江山,那到时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手到擒来,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错的离谱。
晟帝根本不是一个会沉浸在美色之中的人,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冷静的对待所有的事物呢,就连倾国绝色的傅琉璃对于他而言,也只是红颜祸水。那么自作聪明的她,在他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件还有些利用价值的东西罢了。
回想起刚才在床榻之上的一切,那就像是一场恶梦,她所展现出来的在他眼中和那些青楼之中的**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她比那些女子多了一个高贵的身份罢了。因为那清冷的眼神以及那嘴角的嘲笑毫不留情的击碎了她。所以当完事之后,他可以那么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更甚至是不忘告诫她,一个皇后该有的本分。
敞开的寝宫大门吹入徐徐凉风,让那层层环绕的帷幔瞬间吹散开来。片片飘落的惨白色的花瓣犹如她此刻的面容一致。虽然已是夏至,但轻拂身躯的微风带这丝丝凉意,让她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可依旧没有感觉到一丁点温暖,因为此刻她,身上所经受的远远不及那高傲心性所承受到的屈辱让她感到难堪。
在这一刻,那个曾站在最顶端的叶昕真,在面对一个真真的帝王之后,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
叶昕御在离开凤鸾宫之后,在章程陪伴下回到了钟穆宫。
玉案之上的君王随手翻阅着今日的奏章,细细审读,而伫立一旁的章程见主子如此专心致志在手上的公文,不知该如何是好,正在犹豫之际,只听见那华美低沉的嗓音响起。
“怎么了,章程,自凤鸾宫出来之后,你就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想向朕说什么?”
偷偷用着看了一眼叶昕御,正考虑着要怎么把先前听闻的一些事情说出来呢,只见叶昕御那狭长的眼眸之中流露一番阴郁。急忙开口到:“回陛下,奴才是想说,那前些日子留在宫中的莫夫人已经有好几日未出现了?”
“哦?”稍微有些起伏的语气,可是脸上一如平静无痕。低垂的眼眸继续在浏览在那手中的奏章之中。“然后呢?”
“然后,奴才认为,那个……”章程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他也是三日前从那些安排在莫夫人起居的那些宫女口中得知的,虽然知晓莫夫人是那叛乱之臣的夫人,但也是陛下特别关照过要好好的服侍的,所以也不敢怠慢了,可是如今那些服侍莫夫人的侍女在莫夫人消失几日之后才觉得事情严重了,并向他禀告了。这可让他如何向陛下呢?
“那莫夫人……就是前些日子叛乱的前兵部尚书莫离的夫人……”
听着章程那支支吾吾的话语,叶昕御再也看不下手中的奏章了,“啪”的一声,在这寂静的宫殿之内显得很是突兀。只见那红色的奏章被合在了一旁,而叶昕御那平静无澜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一旁的章程。
“陛……下……奴……奴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震怒,让原本支吾的章程此刻脑海之中更是一片混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是本能的说着一些话语来填补这看似平静的汹涌。
“说!”简单有力的一个字。
“莫夫人不见了!”用尽所有的力气。
昏黄的烛火在拥有完美五官的脸上偷下了一片阴影,玉冕之上的那细长流苏垂落在了两边,伴随着紧密的墨发,纠缠着。狰狞的龙腾绣满了那明黄的衣服,就连衣摆之处也布满了那白色的祥云图纹。
许久之后的静溢让章程都以为他快要死掉了,毕竟把陛下所交代过的人看丢了,而且还不仅如此,因为那所丢之人更是叛乱罪臣的夫人。所以那冰冷的汗水一下子就浸湿了他的衣物。
“明日午时,前兵部尚书莫离,勾结敌国,犯上叛乱,推置京华门,斩首示众!”明明是那醇酒一般的声音,吐出的话语却是那么的绝情。
章程一脸的不可置信,因为叶昕御的那些话语而睁大的眼睛。他实在是无法相信,毕竟莫离是叶昕御所欣赏的臣子,同时也是叶昕御最信任的宠臣,先前因为叛乱的罪名被暂时关押在天牢之中,而叶昕御也在前些日子前往天牢看望莫离,根本没有听说叶昕御要把莫离怎么样,本以为会就这么的关押一辈子吧,毕竟叶昕御和莫离有着一段不可磨灭的友情,可是如今却因为那莫夫人的消失,叶昕御就要把莫离退出京华门斩首示众,这未免也太……
而此时,叶昕御心中则是气愤难耐,不为别的,正是因为琉璃的那所谓的消失。他根本就不相信,毕竟那日在钟穆宫她所展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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