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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了。她走后,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迟迟睡还着觉,我觉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落伍了,还是自己太保守了。
我倒希望自己保守些。
不过从那次以后,我的胆子也大了些,有的时候,陪着朋友出去,经历同样的场面,至少会比较优雅地拒绝了,也可以应付得过来,不会觉得太局促。
在关键时刻,适可而止。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绝了。有的时候我跟朋友在一起,聊起这些话题的时候,我的朋友几乎我不相信所说的。
其实,又何必要让他们相信呢,关键是你自己是不是相信你自己。
(六)、做不应该做的事
1、数落大哥
大哥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以偶象的级别高高矗立在我的前面,我没想到若干年后,我竟然敢说起大哥的不是来了,这本来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却发生了。
在我的忆中,大哥在家中是很有威信的。因感于大哥对自己的影响,曾经还特别写了一篇文章:
大哥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现在都参加工作好几年了,这种念头还一直在我的心中回荡。
我在家中排行最小,大哥比我整整大十一岁,也许是年龄相差太大的原因,从小我就用一种仰视目光看着他;也许是父亲常年都是在外工作的原因,许多事情都喜欢听大哥的,那时一直认为大哥的话就是对的,以至于他的说话的口气、习惯性摸头发的动作及一些为人处事的方法都成了我模仿的对象。
当年高中考大学填报志愿,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打电话给大哥,他说最好能到“公检法”,不要去考师范。那时在他的心目中,教师这个职业是不怎么样的,我也知道要到“公检法”这些部门不是我们那种农家子弟轻易就去得了的,但在报考的时候也绕开了师范专业。后来阴错阳差地还是到了师范院校,但不是师范专业。上大学是大哥送我到学校的,那天下午他把我安置好后才走。在以后的大学三年里,可能写信最多的就是给大哥了。刚进大学的那会,和大哥聊得最多的是为人处世的困惑;在大二就经常性地与他聊心里波动。那时他每信必回,以他的的人生经历影响着我的一言一行。毕业后,我就远离了家乡,来到了沙州这片土地上,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那时起就整两年没有和哥见面,虽然平时我们也常通电话,也知道他辞了单位的工作买了辆客车,过着一种个体户样的生活,但是没有碰过面,也不知道哥这几年来具体的情况,但在我的心目中,哥的形象依然很是清晰,厚实的肩膀,厚实足以让弟弟找到一个临时停泊的地方;浓黑的剑眉,一身的精神抖擞。
去年哥俩终于在家乡见面了,那是在腊月二十五,接近年关了。哥依然喜欢习惯性地摸头发,几年时间的没有见面,兄弟俩人的话也就特别的多了起来,因为哥要开车送客人的原因,哥俩就在驾驶室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来,虽然我们都知道司机在驾驶的时候聊天是有不合适的,太久的未见,我们顾不了那么多了。但是在聊天中我却隐约感到也许是两人真的相隔太久远的原因,我觉得和大哥真的些远了,也许这几年来结婚后的大哥一直在为着柴米油盐,看事情的也更现实了些;也许自己的路没有遇到太多挫折的原因,总是把问题想得很简单;也许还有其它什么的原因,总之,这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我也说不清清楚。
春节后从家里返回公司,大哥特意将自己的车请别人代开,自己在车队等我,执意要到车站送我上车。那天下午,大哥就一直目送着我的车从赣州车站开出,消失地远离家乡的路途之中。
在车站我分明地感到大哥不舍的目光。
。。
第五章 走我的路(8)
后来有一个朋友看过我写的这篇文章的后说:这小子还有点人性。
其实大哥的威信也是多年慢慢积累起来的,大哥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印象也是慢慢树立起来的。
大哥高中没有毕业就辍学了。
记得那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早上,大哥拎着一个皮箱回来了,爸爸和我是在家门口碰上大哥的。爸爸看着大哥拎着一个皮箱回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开学了吗?大哥说:学校报到期已经过了。后来我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去考证大哥说话的真实程度。其实后来我听大哥说是在学校因为一件小事跟人家吵架,后来他用砖头地敲了一下对方的头,那人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大哥有点害怕起来,就书也不读,跑了回来,何况那时他的成绩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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