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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时期的东晋官员,那时候应思远做太守的时候,东晋都还没有成立,成立的时间已经在应思远调到朝廷里去的时间了,我当然明白了应思远这个人,对于我个人是需要注意的,毕竟他是古代常德的一个官员,而应思远最后调动到都城里,对于东晋开国是有过参与的,其中发生什么事情,我当然要追查,要不然我凭什么作为调查东晋年代产生罪恶动机的线索。
此刻饿着肚子,周仲孙倒是想起应思远,我有些想移动到周仲孙身上,知道他此刻为什么说出应思远,可是我刚才移动到看守身上,已经伤了阴气,暂时不能移动了,只要听着周仲孙接着继续说。看守便不断地问,故意做出听不懂的样子询问周仲孙,周仲孙先是说了一堆东晋朝廷君臣到他这个世代官员身上,如何的勉力劝农。我一听明白了,这是还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呐,以为看守没有文化好糊弄是不是?大概这个家伙又要想逃跑的主意了。我哪里那么容易给他打发,看守继续听周仲孙糊弄,劝农就劝农吧,说说看怎么一个劝农法子了,周仲孙要是真的有贡献,我还希望是的呢,要不然李焉一伙儿?冤枉了好人不是。
中国一直就是农业大国,劝农的经验应该很多的,只有在战争年代,劝农是贡献最大的,这样的人往往是值得怀念的古人,就算到了现代,现代人哪个又不是要衣食父母的,难道就不要劝农么,只是现代人认为自己的功课比较多,动不动这里那里的项目,不过,对于农业的重视那是自古未闻的,古代哪里有不收农业税的,前面不是说周仲孙交待《司马法》,说是税是用来支持工商业发展的,现代社会可以相反,用工商税收来支持农业的稳定。
这一说到劝农,我就想到很多,很多都是关于古代如何指导农业生产的学问,看来还是要复习复习为好,?把精华当作了糟糠扔掉了。周仲孙为什么要说到应思远呢,我本来就非常想听到他怎样说应思远,这家伙今天是饿昏头了怎么的,居然说他还记得当年应思远曾经给司马睿上奏,奏书中说:“夫一人不耕,天下必有受其饥者……”,嘿嘿,我一听这话开头说得真好啊,少了一个人种田,就会有跟着饿肚子的,看着周仲孙饿肚子的样子,好像是有些悔意在脸上,这才像话,周仲孙接着对看守说出了心里的话,说他爷爷周抚当年,要是不去带兵打仗,专心在老家江西专门指导种田,今天周家的后代就不会在山林里饿肚子了,到了宁州益州,要是心里有当年的事情,也不会放任各个部族的生产而不管。周仲孙还说,他一直以为现代就不是劝农的年代,别人都在投机倒把,他干嘛要劝农,劝农没有任何好处,现在才知道好处在哪里了。
不过周仲孙的表情接着又有些变样,我从看守的眼里捕捉到他眼神的细微变化,这是说明他心里还知道一些应思远?的事情,经过分析,我认为这是当年应思远和陶侃还有周抚这个第二代之间打交道的往事,通过父辈转移到他这里来了。看守居然也有表示,看守虽然是班家部族猎手那又怎样,他同样也有父辈的经验传下来,看守说当年周家居然教导班家部族坏习惯,原来部族每次采摘桄榔果子做面粉,都会很严肃,心里对大自然赐予的事物心存感激,可是到了周家传播迷信思想,说采摘就不用做仪式了,民以食为天么,看守并不知道这是周家上代坐下的错误教导,可周仲孙这活儿是特别饥饿了,居然主动承认这是他周家的引导,桄榔树的祭祀就这样没有了,可是很多桄榔果子做的面粉等所有产物,都给周仲孙巧取豪夺吃到肚子里或者使用了。周仲孙还说他特后悔,要是加以重视,扶持山地人养殖奶牛,岂不是不会有今天,山地奶牛不好养,部族主要是没有经验不会养殖,周家在益州又很多农户懂得养牛的,可是他们不派给宁州部族,奶牛和耕牛也有所不同,周家本来可以从秦州那边弄到奶牛过来的,可是他们弄到了不给宁州部族。
看守看到周仲孙有所交待,还想继续让他说奶牛的事情,他不是交待他周家和秦州部族的事情,那可是与氐族的事情,这可很吸引。除了秦州,还有就是梁州雍州了,尤其是雍州,雍州一直给后赵国石勒的军队占领,可是石勒的军队也和前赵国刘曜一样,兔子尾巴长不了,所以周家要从北方获得奶牛,其实并不太难,虽然是不同国家,只要他们有心生产,去做交易那是大有可行的。周仲孙却不愿意接续说奶牛,他要说金银铜铁锡,说到宁州各郡那个县里有矿场,这可是大事,我赶紧运气,让看守集中精神,我也高度集中了精神,听他说些什么出来。
怕他不肯说,我故意借着看守的嘴说,这时候吃的都没有,说什么金银铜铁有什么用处,能吃到肚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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