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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建在陆地的最高处,正面有三个尖顶:两侧的尖顶一样高,中间略高的尖顶上竖了一个十字架,这使教堂看上去像圣灵降临节上的鸽子。
颜色随着岁月的流逝由白变灰的巨大鸽子栖息在高处。
人们干活的时候可以看见它,划船回家的时候把它当做导航设备。
我终于开始〃组织工会〃,这词可真够冠冕堂皇。
即便在西南海岸上度过大半辈子的安德鲁斯,他都不敢相信我坚持要去拜访那样的地方。
一个极其微小的岛屿上,有所房子,里面住了一家子12口人,只有三个是渔民。
无论我怎么说,他们都无法理解工会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另外一个小岛的人口已经缩减到一人,不知道到底是多大年纪,反正在50…80岁之间。
从他的码头看,应该是多年没打过鱼了。
我们常常离岸边相当远,可以查看不止一个海湾。
我窥测一番,判定哪个看起来更能让我有所作为。
海湾上最远的凹处的房子看上去彼此之间遮遮掩掩。
房子在陡峭倾斜的悬崖上错落有致,因为无法挖掘地基常常以支柱支撑。
一天,我指着大岛屿上一片零零落落的房子,要他朝那里行驶。
他摇着头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要想到达那里,必须万分小心地经过一片暗礁。
安德鲁斯告诉我,那暗礁上的突出部分称为〃撞不撞点〃和〃紧张岩〃。
等到我们在暗礁上迤逦前行时,我觉得宁可下半辈子在这个犄角旮旯里度过,也不愿意再在此地走上一回。
当地居民看到陌生人出现在港口上,纷纷从屋里跑了出来。
他们之所以奔跑,是因为只有第一个跟我们握手的人才有特权为我们奉上一杯茶,或者让我们在他家里留宿。
他们茫然却又坦率地问候我,把我引到一户人家。
在那里,我滔滔不绝地讲工会和政治。
虽然他们并不赞赏,但仍宽宏大量地接纳了我这个缺陷。
他们保证一定加入我的工会,但看上去似乎非常尴尬,好像要他们做任何事情都在打击他们对我的好客之情。
最终结果我发现,他们没有钱支付工会会费,也无力购买任何物品。
天慢慢地褪去了冬的外衣。
现在,露着光秃秃岩石的岛屿数目已经远超过冰雪覆盖的岛屿。
只有白色在残碎冰山,冰山碎片和冰山之间显得如此突兀,引人注目,好像是岩石而不是冰块在缓缓移动。
大部分的沿海小镇看上去极像探险队的营地。
当地人早已搬往它处,唯留下箱子状的房子,像一堆堆供给品码放在冰雪覆盖的大地上。
此时的悬崖成了安德鲁斯口中的〃鼻涕脸〃,东一块西一块地覆盖着泛着海水般绿色的冰块。
接下来的岁月里,顺着崖面往下流淌的水滴渐渐增大,等冬天再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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