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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们快上炮台,把大炮动起来。”
这时亲王号已经调整好舰船角度,横对着五奎山,前后两门主炮不紧不慢的连续发射。“轰隆”、“轰隆”,炮弹像弹雨似的,不断落在五奎山上,保定炮台浓烟弥漫,火焰四起。没多久,“轰”的一声巨响,炮台上的火药房给引燃了,爆了起来。
冲击波把下面这十几件营房也给震趴两间。把总本想鼓动几个胆大勇猛的兵勇,和他一起冲上炮台,这一声巨响,一块瓦砾正好砸中他的脑门,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这下兵勇们全散了,没受伤的兵勇像兔子一样,就蹦下了山。被弹片炸伤,砖块瓦砾砸伤的几个兵勇,只能远远的躲在草丛中。
亲王号开始炮击的时候,“玄武号”登陆艇正减速向定海南门外的衜头码头驶去,机动渔船、海警船紧随其后。东岳宫山距离他们不到1500米,衜头距离他们大约1000米。玄武号谭克指挥机炮队,将四架卡桑火箭弹架在登陆艇的前甲板上,瞄向东岳宫山上的镇远炮台。
东岳宫山位于定海城南外的衜头海滨西侧,紧挨着衜头码头。镇远炮台筑于东岳宫山的山顶,虽然东岳宫山只有六十多米高,但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保定炮台遭到亲王号炮击,巨大的爆炸声响很快就惊动镇远炮台。就在镇远炮台清兵紧急跑位的时候,玄武号上的谭克开始发威,一枚接一枚的燃烧弹准确无误的射向东岳宫山。三分钟之内,二十枚火箭燃烧弹连续不断的落在镇远炮台上发生爆炸,炮台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很快就蔓延到整个山顶,火光映红了半个天空。
王铁锤十分满意部队的表现,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发亮,他和王谢堂一起拎着望远镜,来到登陆甲板巡视战场情况。
新兵营营长李达搭乘的机动船就在“玄武号”的边上,作战会议布置给他们的任务是作为战斗部队的后续支援,负责警戒码头、城门、路口桥梁。李达对此很不满意,他看到王铁锤就主动请缨,要求首先登陆,带领新兵占领码头,夺下这大大小小的几十条舰船。
“你们没问题吧?”王铁锤有些不放心,“还是让海警队先上。”
李达是炮兵出身,他原是野战部队的连长,只是因为缺乏实战经验,被安排分管上新兵训练营。在新兵营他憋足了干劲,从战术动作,到班排配合,从身体素质,到战场意识,拼命的训练新兵。想着有机会到战场,一显身手。
李达用足了嗓门,对船上的新兵吼道:“弟兄们,长官就在我们面前,大家说我们行吗?”
后备兵们静默了一下,然后一起吼了起来,“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硬战用我,用我必胜。”
他们连续吼了两遍,喊声震天,几乎压住枪炮声。
“就让他们先上吧。”王谢堂帮李达求情,“后备兵先见一下血,等会儿维持城内警戒,才不会慌张。”
王铁锤负责指挥部队攻城,警戒维持治安是王谢堂的任务。
王铁锤显得很高兴,把首先登陆的任务交给了李达。但他心里很不以为然,区区新兵营还首战用我,搞神马花花肠子。
清朝的时候,宁波舟山这边小型石墸�铰胪烦莆�m头。定海南门外有大衜头、中衜头、西衜头三个码头。大衜头是民用码头;清军的大大小小船只全停在中衜头、西衜头,昨天来的红单船就停靠在中衜头。
戴良驾操“玄武号”向中衜头冲了过去,陈御、蒋理指挥四艘海警船向西衜头冲了过去。
福建水师昨晚靠码头之后,晚上定海同知为他们接风洗尘,福建水师总兵官吴全美没怎么喝。船上加配的水师兵勇,全都住进城里的兵营,吴全美十分谨慎,红单船是他从广东招募来的,他坚持要留在船上,与剩下的500多水勇一起看护船只。这些兵勇刚刚参加剿灭厦门小刀会,也算是胜利之师,正是骄横狂妄的时候,昨晚虽说吴全美极力约束,他们还是喝了不少酒。
吴全美躺在舱室内正睡得舒服,晓峰岭的枪声把他惊醒。他侧耳一听,枪声是西边传来的,好像很远。
“马拉个巴子,什么时辰,就骚扰。”他看看舷窗外,刚有点蒙蒙亮,就躺在床上骂了起来,“这帮小毛贼,烦不烦。等天大亮就让你们知道咱福建水师的厉害。”
这时外面突然想起了轰隆隆的炮声。不好,可能大队反贼杀过来了!吴全美猛地一惊,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他乘坐的船靠着码头最外面,他脑袋往外一伸,看到远处海面上来了好多船只。虽然清晨海面上的能见度不高,那些海警船相隔有一公里远,还涂上了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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