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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枫园就是三叔生前住的地方。这些年来,我爸一直坚持把它空著,还差人经常打扫,我还看见我爸时常会来这里,我想爸是在思念三叔吧!我听说我爸当年和三叔最要好了,就像……就像我俩一样!”刘不凡解释道,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最后打的那个比方让他感到很满意,于是他说到这里,有些兴奋的看著刘树生。
刘树生问道:“那为什么现在又给我住?”他此时心里非常感激二伯刘青林,所以问的问题也是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
刘不凡有些埋怨的看著刘树生说道:“三哥,你是三叔的儿子啊!三叔生前住的别院不就是你的吗?所以我爸就做主把这个枫园给你了。”他似乎在责备刘树生为什么连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也要问出来。
听到这里,刘树生没有再理会刘不凡,他有些急切和期待的向拱门走了过去。
刘不凡赶紧叫道:“哎呀!三哥,你等我一下啊!”见到刘树生自己先向里面走去,他连忙跟了上来。
枫园,顾名思义,整个别院里植满了枫树,展现在刘树生眼前的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淡红。之所以是淡红,是因为现在才四、五月份,枫叶才刚刚转红不久,还没有到枫叶红似火的季节!
“三哥,这边走。”紧追上来的刘不凡指引道。
进门后,在两人面前有两条路,一左一右,正对著拱门的是一大片枫树,根本没有路。没想到设计这个枫园的人为了让人一进门就注意到枫林,竟然把路横著修,正对著门的却是一大片枫树。
刘树生随著刘不凡向右手边的路走去,转了一个弯后,便看见前方有房屋的影子出现。
又向前走了大约五百米,前面便出现一块方圆大约百米的草地,草地上简单矗立著三间小木屋。看木屋的质地,应该依然是用枫树做成的,虽然是木造建筑,而且已经历经了二十多年的风吹雨淋,但是它依然完好无损,看上去还十分雅致。
刘树生第一眼看见这建筑就打从心底喜欢上它,不仅仅是因为它是父亲刘树曾经住过的,也是因为这样的木屋很对他的个性。
看见这样的木屋,刘树生在欣喜的同时,心里也在想著:“二伯能够把它留著近二十年没让其它人住,大概也是因为它是个木屋吧!”
毕竟在这个时代虽然很多事物都有复古的倾向,但是又有几个人是真正喜欢所有古时候的事物呢?就像人住的房子,虽然大家都尽量把自己的房子装饰的古色古香,但是谁愿意住不方便的木屋呢?所以刘树生心想:“二伯之所以把这木屋保留这么多年,可能是因为刘家再没有人像爸那样喜欢住木屋吧!”
一旁的刘不凡问道:“三哥,你喜欢这里吗?爸说三叔喜欢这里,你应该也很喜欢,不过要是三哥你不喜欢住木屋的话,我让爸帮你换个地方,三哥,需要换吗?”
刘树生摇摇手说道:“不用了,我很喜欢这里。”他说完提著他那把精钢剑向屋内走去。刘不凡见状也提著刘树生的提包跟了进去。
刘不凡说的不错,木屋里面真的一尘不染,看来这里经常有人打扫。因为刘树生并没有闻到一点房屋闲置太久,没有人打扫的那种霉味。而且看屋内桌椅光亮的样子,应该是在自己来之前,有人特意打扫过。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刘树生是从大门进来的,所以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个客厅,只见客厅里,正对著门,靠墙的地方摆了一张方桌,左右两边各放置了一张古朴高雅的红木椅子。
在桌子正后方的墙上挂著一幅水墨画,画上是一只展翅高翔的白鹤,白鹤身旁飘著朵朵白云,这幅画似乎寓意著什么,在画的右下方有一列字:“新元一九二年十月七日孤鹤作。”
“这是父亲的画。”刘树生心里默念著。因为他记得母亲说过,父亲字孤鹤,看了这幅画和父亲的字,刘树生隐约明白了父亲刘树的性情和所向往的生活。不过很遗憾的是,父亲一辈子都没有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因此刘树生不禁为父亲感到一些悲哀,也更坚定了他的信念,他暗暗发誓:“我绝不重蹈父亲的覆辙!”
这时刘不凡打断了刘树生的思绪,介绍起这里的布局来了,他说道:“三哥,左边的这间是你的卧室;右边那间是厨房,本来这里是不需要厨房的,因为家里有专门的厨房,到要吃饭的时候,就会有人送来,其它时间,你也可以吩咐厨房里的人做给你吃。不过我听爸说,三叔生前喜欢自己做饭吃,所以才有一个厨房。一直到三叔和三婶结婚后一起搬出去住,三叔都是自己在这里做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