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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奈的眼睛进化了,”巫氺皱了皱眉头,“五年前的时候,我看见奄奄一息的安奈睁开的眼睛有三颗勾玉,没见过他使用瞳术,安奈并不喜欢这双眼睛,想来是,因为这一双未开化完全的眼睛,被牵扯进了很多阴谋里。”
“既然安奈有进化的眼睛,那么他的眼睛是受到什么原因进化的?”
巫氺抓了抓头,“由普通眼到写轮眼状态为开眼,开眼的原由大多是内心产生波动,也许是憎恨也许是愤怒等激发,或者是时间长久了锻炼出来的,但显然安奈不可能是这么开出来的吧!如果是类似由写轮眼到万花筒写轮眼亲手杀死自己最亲近的人,引导极度憎恶的查克拉占据全身开眼那也不对,安奈毕竟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啊!”
“或许是人为的,”想到这样的可能性,鼬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这样的话,要牵扯到安奈小时候了,假如有人发现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对拥有白眼的人进行什么实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实验的,也许不仅仅只有安奈,而恰巧只有安奈开了眼!”
“我想可以问问团藏!”
带土完全想不到他回来会不见了安奈,屋里静悄悄的,厨房里的盘子放置着包好的豆皮寿司,锅里还留着有温度的汤,可是安奈却不在了。
他安慰自己或许安奈是出去了一趟,起码安奈还记得说等他回来给他做吃的这样的话,带土想着忐忑的心略微的平缓了下来,预定好了下午的时间,也不需要这么的着急。
“先把礼服拿出来吧!”带土一边好心情的说着一边走到了卧室,拉开了柜子,拿出了精美的盒子,放置在矮桌上,打开后,里面搁着做工良好的礼服,黑色朴素大方的男式传统礼服和白色绣着暗纹的男式礼服,带土满意的准备拿起配套的折扇,眼睛却被不远处的光芒吸引住。
带土伸手拿了过来,是一张卷起的信纸插在戒指的环里,他送给安奈的戒指正发出璀璨的光芒,带土隐隐约约有着不好的预感,他颤抖着手缓缓拔下了戒指,打开了信。
安奈写的字和他的人一样好看,干干净净的整齐排列在米色底的信纸上,清晰的刺眼。
'没有等你,对不起了,只知道站在你的身后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我,这次没有遵守约定,并不是因为讨厌或是厌倦,这一刻我心里还是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怀着这样的心情写下了这封信。
一个我选择相信,另一个我在心底说会被欺骗,失去记忆的我在内心反对这段关系,想忽视也不能忽视,透着你,我看见另外的人,你还是你吗?
每一刻疑虑都在膨胀,在温情的尽头,也会不经意间感到孤独。
因为都成熟了的关系,一些夹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也应该去正视了。虽然依旧想不起来,但失去的那一段一定是你和我都不愿意去面对的,所以我决定在想起来之前,在我还可以肆无忌惮地说爱你的时候离开,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的立场会是什么呢?
前几天,在药铺的时候,一个长期来买药的买家送给小默一个来自海外的音乐盒,旋转木马看着是很新奇,好似没有终点一样,可我却想起了我们小时候,不停地逐,当发条停止运作的时候也就是游戏结束的时候,可是还是没有并肩的机会,木马中间要是再少去那么一个,那样的距离就更加的大了,缺少了一个琳,所以我们的距离也不会再近了吧。
不能拥抱没有关系,不能靠的太近也没什么,我永远都会记得,你背起我,温柔的背着我,心与心的距离只有几公分,比拥抱还要近的距离,遇见,怀藏着同一份悲伤的你,带土,我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无数次的想哭却还是笑了,因为有需要守护的东西我才用笑容,遮起未愈的伤痕。
想起那天的大雨,那个时刻,谢谢你说要给我一个家,即使不是爱我,但带土啊,我需的不是这个,不过无所谓了,我明白这是我永远都无法拥有的,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我如同小时候一样勇敢的跨步出去,像那个时候的我演习过的一样,问你,可以一起走吗?
就如同万事皆不能如人所愿,追上了你却还是丢了伞,丢伞的是我,你却在哭泣,还没见过你像这样痛哭的摸样,我知道你并非那么的勇敢,背负着宇智波家族之名的你也是在故作坚强,最后一次陪你哭了,我一直独自寻觅着你。
曾经年幼的我不懂什么叫感情,那时大抵就是喜欢和好感倍加强烈,现在在和你的相处里换成了一种更为强烈的情愫,大概可以称之为爱吧,可我却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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