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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他们忙尖叫着躲开,跑远,其中一人见这情形便急匆匆往大院赶去。肖卿见有人通知管家了,便向小四递了个眼色,小四会意的点点头,便悄悄出了院子向府外而去。这里肖卿一阵歇斯底里的吵闹,小侍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看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觉得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响动,自个儿往床上一倒,就不管其他了。秦瑶儿见满屋狼藉,像是又回到了以前萧卿发病时的日子,颇有些触景生情,忆起那时的灰心和无奈,他不禁潸然泪下。
正在此时,萧能带着夏管家掀帘而入,小四领着薛大夫也随后赶到房内。薛大夫也不与其他人招呼便直径替肖卿把起脉来。夏管家这里拉着小四去外间询问情况,小四便将肖卿教给她的说词说于她听,夏管家听后也不再说什么便转身回到里间,在萧能身边耳语了几句就站在一边没再动静。
薛大夫把完脉,站起身摇摇头:“大小姐旧疾复发,恐这次是难再转醒,现今最好是让大小姐呆在安静处,切不可有外界异响的侵扰,否则又要癫魔起来。”
萧能一听此话,立刻面露难色:“半月后我便要迎娶正夫,响动自是不小,这可怎生是好?”
秦瑶儿一听立刻明白这便是提别院的好时候,于是小声说道:“大小姐可以住到城南的别院去。”
秦瑶儿话刚落声,薛大夫就接口赞同,萧能故作犹豫的说:“住在那里确是可以好生休养,只是我生意上本就繁忙,外加这段时间还要筹办婚事,恐无暇顾忌姐姐,别院里大小事还要姐姐身边的人自己打理才好。”
秦瑶儿一听此话,心道二小姐果然是要甩了大小姐的,于是大着胆子提出要求:“自己打理也是可以的,只是既要生活就需银钱,二小姐总要准备些花销用的银两给我们。”
薛大夫也赞同:“这话是有理的,大小姐虽然痴傻昏迷,但总是萧家嫡出,若是身无分文住去了别院,还不让不知情的外人落了口舌,对萧府的名声甚是不好。”
萧能见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再拐弯抹角:“现今的情况,还不如分些生意给姐姐,我若一时不察,怠慢了姐姐,她院里的人也可靠生意自己生活,也方便些。再者,待我娶了正君,我便是萧家家主,姐姐总与我一处也不妥,我看此时分家也不为不可。”
薛大夫听萧能终于说出目的,虽早有准备,但仍是气愤难平:“你是要让病中的大小姐如何打理生意?岂不是要让她自生自灭!”
萧能即已把话挑明,自是不怕别人质问,反而振振有辞:“薛大夫休要胡乱评说,姐姐即不能打理生意,我自会派人替她打理。府里只留家主一房也是常理,怎是我弃姐姐不顾?薛大夫只管好生看病,又来管别人家事是为何!”
薛大夫被萧能说的语塞,只能摇摇头作罢。萧能用眼扫了一遍房内的人,见大家都不再言语,便与夏管家附耳了一阵,夏管家随后便出了房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拿着写好的字据和红印回来了。
萧能接过字据看也不看,就转身对站在床边的秦瑶儿说:“你既是姐姐通房,就由你代姐姐收了这字据吧。”说完又客气的让薛大夫作个见证,薛大夫自是无奈的答应了。
秦瑶儿接过字据,虽然还有些字不识得,但大体已能看懂,他见萧能真的把城西的酒楼分给肖卿,心下不自觉的便把她夸了一番,他记着肖卿叮嘱他说不必与之理论,便默默的帮肖卿按了手印。萧能收好字据,遂吩咐夏管家将这院里的事安排好,便不再多留,掀帘出了小院。
萧能走后,夏管家便让人送薛大夫回了府。秦瑶儿这里自是默默清理房间,夏管家见这般情景也难免心生恻隐,便帮秦瑶儿扶起了一些稍重的物件,只是主子的事不是下人该过问的,何况这种利益之争实属平常,所以她也没有更多的举动了。夏管家让秦瑶儿收拾收拾,下午便安排马车送他们去别院,见秦瑶儿点头答应了,便也出了房去。。
肖卿听屋里没有其他人的动静了,就睁眼坐起身来,秦瑶儿见她起来了,忙走到床边坐下:“大小姐可还好?”
肖卿见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不由的自责起来:“我自是好的,只是又害得瑶儿哭了,倒是我混蛋了,只把你推到前面去,自己却躺着装死,真正是该死了算了。”
秦瑶儿见肖卿诅咒起自己来,忙吓得捂住她的嘴,眼泪更是不住的往下流,心里也埋怨起来:“这是何苦来的,作贱自己!大小姐这样说是要置瑶儿于何地?若是大小姐真有个什么好歹,不说瑶儿以后活不过了,就是以前的也都是白活了的。我只盼着大小姐好好的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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