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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尹天耀那天摔在她身上的钱包,就算那些大额的美元在不靠谱,但好歹留张卡也对得起她和他同床共枕的那么多天。
不过,在同居的那些日子里,一直对她忍辱负重,言听计从,为首是瞻的是他,尹天耀!
呵呵,如果按照这样仔细算来,应该是她向他支付一定的银两吧!呵呵,其实是自己赚到了。
白缱绻傻笑!
把行李箱里屈指可数的几件衣服挂在刚收拾干净的衣柜里,白缱绻插着腰打量着自己的新家。
一室一厅,大概四五十平,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可是自己那仅仅一行李箱的行李再怎么折腾,感觉屋子里也是空落落的,没有一丝人气。
那天从尹天耀的公寓出来,她住了两天的小旅社,期间还专门去了莫九阳居住的那个小区,但是打听到的却是琳琅在几天前已经搬走了。
很意外,琳琅在t市认识的人并不多,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这样走的毫无征兆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如果只是莫九阳拒绝了她,她至少会给她打电话,可现在连她也不联系了,那就说明可能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白缱绻千想万想,但就是没有想到莫九阳会把她们之间那犹如一场闹剧的关系转变成另一个意思说给琳琅听。换句话说,她压根就不会想到莫九阳会对她有感觉。
反正她是没办法,这才在两天之内找到这间小出租屋,房租很便宜,可是再便宜,如今的房价,只是交一个季度的她就已经身无分文。
身无分文怎么办?一个孤零零的漂泊在他乡的。。悲惨女人?
悲惨女人?呵呵!白缱绻觉得好笑,她悲惨?这悲惨的称号是谁封的?有什么好悲惨的,既不用天天出去给人家刷盘子洗碗,更不用出去拖地打扫卫生间。
足不出户就有花不完的钞票,吃穿用度不是最好的但足够贵,在家有男人,出门有豪车,进的是高档场所,吃的是奢侈餐饮,一切都和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一样的,高兴就哈哈乐的没皮没脸,不高兴就大发雷霆逮谁骂谁,她实在想象不到这有什么好悲惨的?
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可怜,是精神上的可怜,真是太可怜了,雨果都说了,心里阴暗的人,他们过得不快乐,值得可怜!
她心理就是阴暗,从小都阴暗!这一点她不否认。
138 自知之明
记得小时候和邻居的小孩在一起玩耍,然后旁边有一高高的护栏,好多小朋友都在上边爬来爬去,叫她上去玩,她说不,然后硬是坐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其他小朋友玩了下午,大人都还夸她懂事呢!
其实她不是不想玩,只是她觉得如果真爬上去,如果从上边跌落下来,那岂不是很疼。
诸如此类的例子有很多,例如路过装修的大楼,她就绕道,她怕上边的砖块掉下来砸自己脑门上。路过水潭她也绕道,万一是个没盖井盖的大坑掉进去岂不是要遭殃。
记忆最深的是在十三岁那年和母亲妹妹一起坐公车去姥姥家,大过年的人很多,刚上车,她就嚷嚷“妈妈!我要下去,车上人这么多,万一把车压翻了怎么办?”
当时母亲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在车子行驶的过程中,妹妹还小一直在哭个不停,她指着妹妹的脑门就说:“你不许哭,再哭车子拐弯就把我们开进沟里了!”
就连最后下了车她还说,“妈妈,你说我们万一走慢了,忽然被身后的车卷入车轮子底下怎么办?”
“你给我闭嘴!”她记得母亲恶狠狠的说着,然后拉着她和妹妹的手加快了脚步,到了姥姥家,母亲才大吐一口气,指着她就跟姥姥说:“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亲生的,这么小,心理就这么阴暗!”
然后每当过年走亲戚,母亲都不带她,年纪大些,她才知道大过年是不能说晦气的话的。
现在想想真好笑,母亲当时一定也吓坏了,不过还真庆幸,当时的乌鸦嘴还不灵验。
唉!扯得远了,言归正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证明自己阴暗,证明自己阴暗就是在证明自己最可怜,可是为什么要证明自己最可怜?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觉得自己没有鞋子穿觉得很可怜,可当发现别人没有脚。。。当觉得自己父母不关心自己,可当发现别人根本就无父无母。。。当觉得自己离过婚时,可当发现很多人压根就无法结婚。。。所以没有最可怜只有更可怜!
所以白缱绻觉得自己真的也没有什么可感伤的!
人生就是这样,一开始越是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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