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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同不可置信地看了万里一眼,好像万里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能让我们探测不出他真实身份的妖邪至少要有两、三百年的道行了,你觉得这种东西市面上会很多吗?」
说到这里,阮瞻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张嘉琳』的状态,不由得皱眉道,「据我看,我们先前的猜测有误,『她』或者『他们』存在的时间可能更久远。」
当时他打出新研习出来的法术,虽然逼得那小女孩手忙脚乱,但却没伤她分毫。考虑到她非常轻视对手,就能证明她本身的实力是很强大的。
在人类社会,是青壮年在体力和智力上占优,但对於妖邪而言,越是看似柔弱的东西越凶。比如女人、比如小孩子。
「困难还是多准备一些好。」万里说。「我们假设他们有三个,阿瞻和小夏遇到的这个女孩看来比较嚣张,那麽另两个呢?」他说着就看向包大同。
包大同摇摇头,「我今天一早就去帮忙他们开业,一直暗中观察,结论是--假如他们是妖邪,那他们可太厉害了。他们不仅不惧怕人多,也不惧怕阳光,甚至吕妍是亲自点燃的鞭炮。当然小童身体差,早上的阳光还可以,到正午时吵着头晕,回到后面去了。我藉口店里气息不正,还摆下了驱鬼除魔的风水阵,但她们还是一点马脚不露。」
「会不会我们猜错了,她们母子没有问题呢?」小夏提出了一种可能,但马上被阮瞻否决了。
「相信我,小夏。那对母子绝对不寻常,至少,小童绝不如你想的简单。只是人的性格不同,妖邪也分好多种,有的相当嚣张,比如『张嘉琳』,有的就很谨慎,后一种更不好对付。」
小夏沮丧地垂下脸,心里多麽希望他们猜错了,她无法相信这麽可爱的孩子竟然是害人的东西!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难以接受的东西。」万里拍拍小夏的肩,「想想那些失踪的无辜小孩,他们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但假如他们还活着,我们灭了那妖邪就可以救出他们了!」
「我明白。」小夏点点头,想抬手去拿放在吧台上的汽水,但在心情不佳下,手磕在了吧台的边上,正巧碰到她左手上的伤口,忍不住轻叫一声。
「你这冒失的丫头,小心点啊。」因为万里就坐在她身边,所以拉过她的手来检查,哪想到阮瞻斜刺里伸过一只手,把小夏的手握在他手里。
「给我剪刀。」他盯着小夏手上的纱布说。
「干什麽啊?」万里有些愕然。
「他今天受刺激了,见了纺织品就要毁坏。」包大同咧嘴笑了一下,「刚才变人狼撕人家衣服,现在就要剪掉人家包扎伤口的绷带。」不过他话是这麽说,但还是跑到楼上去拿了药箱、剪刀和他自己的一只木箱。
阮瞻也不解释,只是细心地剪开小夏伤口上的绷带,见她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呈现一种奇异的红色,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伤口上的结痂,但他却在那小伤口上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样小的伤口,怎麽会有这麽重地血腥气的?
「这麽多天了。怎麽没有癒合?」万里皱起了眉,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不是看过医生了吗?」
「怎麽回事?我没觉得有什麽异常啊。」小夏见阮瞻和万里对她的手指那麽感兴趣。
「如果不是你碰了一下伤口。我也没有意识到。」阮瞻说着把灵力聚集起来,用心感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知道那妖邪为什麽能破了我的阵,通过镜子和声音伤害人吗?」
「不是因为我的手吧?」
「是因为你手上的血气,他只吸了你一点血气,然后就可以施妖法找到你,就好像电话线路一样。」
「听到这个我无比绝望。」包大同嘴里虽然那麽说,但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们越是分析,就越觉得他们法力真是高强。从常理说,捏死我们会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现在先解开他的血追踪再说。」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台上,指了指包大同手边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伙伴,至少解起各种邪术来,我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边说边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然后又拿出一瓶药粉一样的东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药粉倒在纸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间,本应该湿透地黄纸以药粉为主心。迅速向外扩展变为血红色。而包大同在纸全部变红的一刹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纸即刻燃烧起来,包大同伸出手去,嘴里默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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