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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主人是不应该骄傲自满的,昨晚练习的那个花苞头就很棒,一定要加紧练习,早点给小天鹅扎上那个发型!
刚在心里握拳做了决定的唐少年回过神就听到了那句足够五雷轰顶的话,脱口而出的话都已经被飙破音了,“为什么!”
他的脸色瞬间从三伏到数九,连肩膀都垮了垮,“好好你是觉得我扎得不好吗?我订的那二十个洋娃娃马上就要到了,等我练习完着二十个,我一定能扎出很好看的发型来的,就像是一朵花糊在了你后脑勺上一样的发型。”
静好现在最听不得三件事。
一是洋娃娃,二是洋娃娃的数量,三是任何对她发型的评价。
唐少年牢牢地踩住了着三点。
静好眼前立即就浮现了那些人在她背后暗戳戳地说着各种她和唐泽陂的流言,话语中还隐隐透出些唐家有意让宋家唯一继承人当童养媳的意思,或者含酸带醋地说着她怎么和唐泽陂不般配却还要死死黏着的闲话。
曾经鼎立的唐宋两家,宋家只有垂垂老者和幼女,而唐家祖孙三代都有人在前头顶着,未来数十年的显赫已成定局。
唯一游移在唐家权势之外又被宠成了小霸王性格的唐泽陂却将宋家幼女当成了宝宠着,旁观着的人心思早已传了一圈又一圈。
而这种局势下,传到静好耳边来的闲话,远比传给唐泽陂的要多得多。
以致于静好看到唐泽陂那张在眼前晃荡的脸,偶尔就会一阵阵的心烦。
如今这阵心烦被良好地激发了出来。
静好狠狠地瞪了眼唐少年,闷不做声地就扑过去把他撞到在地,未曾设防的唐少年愣了下,躺倒的同时赶紧伸手护住了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身上,对那些不痛不痒地打过来的小拳头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他从小打架打得多了,抗揍也顺带修到了同样的级别,静好年纪尚幼又是女孩子力道浅,连及时避开要害也不用,倒是生了闲心能陪着哀嚎几声让她过瘾。
小天鹅心情不好还记得来找主人发泄真是太棒了,绝对值得提倡啊。
这个念头一出,唐少年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静好等到手酸了才罢手,挨揍的唐少年机灵地在前一秒松了一直护着的手,让她看着还真是自己将人痛揍了顿的舒爽模样。
揍得还是鲜少有败绩的唐小霸王。
静好甩了甩手腕,想起来当初让唐泽陂给她扎头发似乎就是因为她自己也扎不来,而且又不喜欢别人随意摸她的头,不能整日里披头散发地才勉强接受了唐少年的毛遂自荐。
于是她好心地伸手扶了下唐少年,“明天还是你扎头发。”
“啊?”
唐少年被她一顿揍都暂时忘了刚才的伤心事,却没想到立时峰回路转,一顿揍挨得简直一箭双雕,嘴边还没发完的那个带疑问的音转了两个圈,往上飙。
然后两个人接着就相当和谐地拉着手去食堂吃午饭了,徒留下一地惊呆得连下巴都掉到了地上的人,转了口风传播开新的谣言。
无法无天的唐小霸王被包养了,连被压在地上打都不敢吭一声呢,据说委屈得都拔光了一百二十个洋娃娃的毛了!
。
打打闹闹的四年过得飞快,如果不是静好一天天抽高,性子也回缓了几分,女孩子的妙曼玲珑渐现,身侧原本沉寂了的各种谣言再次掀起,唐泽陂还有些意识不到,他圈养着的小天鹅,已经在不断长大了。
早晨一睁眼就想到了昨天放学时鬼鬼祟祟跟着静好的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唐泽陂起床时的心情就相当不好,下楼把从地下室堆满了灰尘的角落里翻出来的自行车推出门口,按着往常时间出现的静好已经等了他一小会了。
静好手里握着两个煎饼果子,看见他推车出来,很自然地就把左手的那个往他嘴边凑了凑,“今天又有虫子爬到你脑子里了?”
她说的是唐泽陂上次起晚了时用的理由,正咬了口煎饼果子在嚼的唐泽陂动作停了下,差点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颇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不是。”
他骑着吱吱咯咯的自行车路过路边结起的薄霜,低头把静好再次递来的还剩小半个的煎饼果子干脆地叼到了嘴里,说的话都有些含糊。
“冷,把手放我口袋里。”
静好依言照做,搂着少年精壮的腰,让他给自己当着迎面而来的寒风,有些发困地在唐泽陂的背上蹭了蹭。
“冬天好冷,我们下次还是坐车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