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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反驳的话来的臣属们陆续走出大殿,心思来来回回转了大半圈,最后也只能看着后殿的方向上叹了口气。
他们日日面对今上半个时辰就已是这般难熬,心下一不注意就冒出了弑君的念头,中宫时时忍让着,也的确是劳苦功高。
劳苦功高的中宫花了半个下午和晚上来抚慰言之凿凿说受到了创伤的靖武帝,过了子夜才得以收拾好被拢在怀里准备入眠,将睡未睡之际突然脑海里闪过了一道灵光,出手就捏住了靖武帝腰间的肉。
“按着这个频率,你我的身体都无甚大问题,其中不会是你做了手脚吧?”
早两年的时候,李榭因着她年纪尚小,硬是挨到了她及笄后的小半年才真正小登科,可那之后就再也未曾收敛过,按说根本不可能快一年了还了无音讯。
李榭腰间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明明是拧的动作因为受力者的不配合,倒有些像是暧昧的挑逗,引得被拧的人来忍不住闷哼了声。
“我要做什么手脚?”早就让太医院的一众太医研制出了不伤身的药丸的李榭反问得完全无辜且真诚,只是又开始暗哑下来的音调已然不想让他再多说,干脆就低下头封住了嘴。
笑话,他只想他们两人过一辈子,要做什么手脚来让那些不明生物来打扰?
至于继承人什么的,四弟和七弟听说都已经生了儿子了,到时候随便挑个差不多的过来养两年,这堆烦人的烂摊子就可以扔开手了。
心里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的靖武帝愈发得意了些,折腾得更加没完没了。
于是后果就是,次日不朝。
记着今上口谕的寺人掐着点深吸了口气迈上玉阶,站在五阶的位置上垂了眼看向在大殿中等了两个时辰,不是饿得有些打哆嗦就是小幅度地夹着腿有点三急了的臣属们,再次微不可见地深呼吸了下,才把今上无耻的白话口谕转述。
“朕被你们昨天无耻的追问气病了,今天不早朝。”
再次被震惊了的臣属们夹着腿,竭力忍住了心下再次漫上来的弑君的念头,暗自怒问了今上的睚眦必报,不折手段,恬不知耻,惨无人道。
居然连拖着两个时辰才来说不朝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
而昭明殿的后殿中,拥着薄薄的被衾的李榭靠在床头,打了个喷嚏之后继续和静好对峙,连眼风都不曾扫下面前摆了一桌案的膳食。
静好压住疯狂跳动的额角,竭力拿出最后一点耐心,“你到底吃不吃?”
李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朝她笑得一派温文尔雅,“你喂我,我就吃。”
他说完还比了下嘴唇,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缓慢地在唇上滑过,暧昧地在嘴角停留了下,张嘴在手指尖咬了口。
凤眸波光流转,快速地朝她抛了个媚眼。
静好只想一巴掌糊到他脸上,或者端了那碗粥直接盖上去。
她朝着李榭冷笑了声,坚定了坚决不惯着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的决心,“你在生病,会传染给我。”
李榭“喔”了声,“怎么我记得,我会生病是因为昨晚牺牲了自己给你当被子盖,不然躺在这里生病的就是你。”
他很是慷慨地补充了句,“如果生病的是你,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喂你。”
静好皮笑肉不笑地朝他扯了下嘴角,“不用你牺牲,我自己就会盖被子。”
着重念了“自己”。
李榭死死地盯着她看了会,丢了手里一直把玩着的玉佩,转眼间就变了脸色,刚才还挂着的带着戏谑的笑意消失得干净,转了身就拉着被子准备躺下去,“朕胃口不佳,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撤下去。”
侯在门口的侍人们看了眼,犹豫着就要上前来端走。
而在他们动作前,静好突然站起身来,揪住了已经半躺下的李榭的中衣领子,翻身就骑到了他的腰腹上,拧了他的手压到头顶,低头就一口咬到了他的喉结上。
动物最脆弱的往往都是颈部,遭受到攻击时往往下意识就会反击。
被妥妥咬住要害的李榭却伸直了脖子,眼里消失了的笑意浓厚地漫上来,顺着她的动作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静好整齐地给他咬了两排牙印,尖尖的虎牙位置上还都见了血。
她抬起头来看着终于被顺毛了的李榭,眉脚一挑和他惯常的弧度如出一辙,全然便是踩着尊贵的天子发威的女王,“现在准备好用膳了吗?”
李榭转了下脖子感觉着伤口八成能留个两三天,勉强算是满意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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