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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头了,买过我菜的人哪个说过不好了。只是那天有一位穿着很华贵的有钱老爷给了些给我说是买下了我的菜。但随后他又到我摊位上来说是与一位朋友认识,还说那朋友家贫的很又不肯接受别人帮助。他说想帮这位朋友做点事,那朋友今日回来买菜。叫我低价卖给他们,不要告诉他们是他在背后帮忙。”
“华贵的有钱老爷?”年晓鱼喃喃重复着关键人物,一手叉着腰一手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学起县令老爷的模样眯着眼寻找突破口。
程嚣墨看得好笑,皓月一般的眼睛眯成好看的弧形。
这一微妙的变化恐怕连程嚣墨自己都没察觉,年晓鱼这神经大条的更是不会在意,倒是卖菜的婆子看得清楚,只是不说破。
年晓鱼还在想那有钱老爷若是真跟船夫认识又是喜欢暗中帮主之人,为何不在此刻帮船夫渡过难关呢。而且在来的路上程嚣墨已经将船夫所言原原本本讲给年晓鱼听。年晓鱼更加肯定那有钱老爷定是在菜里面下了药,导致船夫一家上吐下泻的。
这一切程嚣墨也想到了,那有钱老爷不会无缘无故对普通百姓下手的。船夫说过他们家没有任何有钱亲戚,很明显来人是奔着那批货去的,可是这些货很普通不过是一般食材为何这也不放过。
“前些日子爹遇到一大商户说是要买我们家的梨,叫我们运往京城去。”
思虑之间忽然想到年晓鱼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程嚣墨忽然将矛头指向京城“我记得你上次说过说这批货是运往京城的,还说京城要办个美食节,可有此事?”
“千真万确。”年晓鱼极严肃的回答“那商户来我们家买梨之时还曾炫耀了一番,而且说得头头是道。多次提及是太后设的美食节。”
“太后要设美食节?”程嚣墨诧异的念叨着,这又是唱哪出,想来太后每年都要举行寿诞,那日的宴会上什么美食没有为何还要再举行一次。何况太后如此精明的女人真的会为了吃而举办美食节吗?如果是,那么那个有钱老爷也不会无端的破坏,定是中间还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起破坏不由得想到王叔络王爷,众所周知太后与络王爷是面和心不合,如今之事最应该唱反调的就是络王爷了。只是即便是反对也会在暗中作怪,真的会如此大胆凿船?如果不会,那么有钱老爷是谁?
总总谜团萦绕着,根本解不开。程嚣墨忽然记起来,船夫曾说过闹肚子那天孙子是在船内大解的,他们要想凿船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动手,回去问问那个孩子说不定能找出线索。
程嚣墨推着轮椅决定再去问个清楚,年晓鱼也跟着一同去。
老人家见他们又来,有些无奈,总觉着此事是查不出来的,总是来来回回的倒有些厌恶。不过人家如此彬彬有礼的公子,也不能失礼了,只好迎着笑脸过去。
“程公子,你来了,这会是要问甚?”
程嚣墨看了一眼老人家,直截了当回答“我想问问你们家孙儿。事情已经查到些眉目了。那卖菜的婆子说卖给你们的菜之前是卖给了一位有钱老爷,后来他又还回来,说要专卖给你们。美其名要助你们,实际上却叫你们肚子闹腾了好一阵子。所以我很肯定这次失货是人为。如果能查清此事你就不用为损失的货物赔偿。”
“此话当真?”老人家眼中放光,双手因激动颤抖的厉害,立刻叫孙子过来。
孙子是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十分乖巧可爱,出来时手里还拿着拨浪鼓把玩。程嚣墨推着轮椅过去,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轻声细语的询问“小朋友,你可知那日闹肚子之后,家人去街上找茅房,你一人留在船上,可有发现不对劲的吗?”
声音极为温柔不像是平日里纨绔子弟说的,不过这番语气倒是亲切的很,连年晓鱼都不由自主陶醉其中。
但孩子一听这话,变了模样,脸色惨白,手脚无力。拨浪鼓掉了地也不捡,只是躲在爷爷背后嚎啕大哭,哭声越来越大把后院的家人都引了过来。
如此反常的行为让程嚣墨和年晓鱼都想到这孩子一定是看见了什么。只是小孩子情绪十分激动不知道能否问出什么。程嚣墨决定不再过去“老人家,对不起,惊扰了孩子。也打扰了你们,我先走了。若是你们有什么困难就来泉州程家找我。我是程府二少爷,应该能帮上些忙的。”
出了屋,年晓鱼忍不住责怪起来“为何就这样放弃了?你没发现那孩子十分怪异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为什么不追问下去。说不定很快就知道真相了。”
程嚣墨淡然解释“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看他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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