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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你今晚也没什么事吧,跟姐去家里坐坐?前段时间我家里遭了贼,现在一个人呆在那么大个屋子还挺害怕的,你就当过去陪陪姐。”
就说怎么这一顿饭感觉没什么古怪,在这等着她呢。
阮歆直觉是应该拒绝的,可她既然来赴约了,怎么能无功而返?于是她流露出一个八颗牙微笑,很顺从地应承下来了。
一顿饭吃完的时候时间还早,不过八点出头,走出会所的时候,朱姐很自然的把车钥匙交给一位会所经理,那位西装革履的经理很快把朱姐的白色奔驰停在她们面前。
朱姐拉着她上车,“麻烦你了,送我们去新春路。”
经理驾轻就熟地上路,“不麻烦,您是我们会所的白金VIP,为您代驾是我的荣幸。”
阮歆一上车就觉得晕乎,现在车走起来她更有这种感觉,连忙降下车窗吹吹风,朱姐撩着头发对她说,“平时不喝酒吧?小半杯就上脸了。”
阮歆知道自己情况不对了,她跟付然两个成天把啤酒当饮料的人,这么点红酒怎么可能让她晕成这样?
她摸着发热的额头靠在座椅上,心想破罐子破摔吧,来都来了,就没准备活着回去。
车停在朱姐别墅前的时候,经理很小心地将她扶下车走进屋,将她安置在沙发上才走。阮歆微微睁眼,见朱姐从皮夹里拿了一叠钞票给他,轻声叮嘱说,“还是惯例,今天的事……”
经理接过钱连忙点头,“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绝对不会在外头乱说话。”
阮歆顿时有了将要任人鱼肉的预感。
可朱姐只是拿了杯蜂蜜水过来一勺勺喂给她,“到底是年轻,这么轻信人。差点都死在手术台上了,居然还跟我来往?”
狼外婆的尾巴甩出来了。
楼上突然传来撞门的响声,朱姐没当回事,暗暗叹气,“大概又是我丈夫不高兴摔门了吧,他最近都这样,焦躁的很,给他找的好些女孩都已经腐烂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跟小蕾,结果你竟然没死,该死的小偷又把小蕾放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代了。”
楼上又传来“踏”、“踏”、“踏”的声音,阮歆好奇心驱使还是忍不住转头往楼上看了眼,就见个皮肤暗黄的年轻男人站在走廊上,有一步没一步的来回走。
皮鞋不知道是不合脚还是他不习惯,只是半踩着,随着他的走动,在木质的地板上敲出扰人的噪音。
只是很快的,阮歆就反应过来了,他面对着客厅楼下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珠少了一只,右眼只有空空洞洞的一个窟窿。半张脸都是塌的,右脸颊仿佛是没有肌肉的,只有薄薄的一层皮肤挂在脸上。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活人。
“他是我丈夫。”朱姐面带微笑,眼神里都是欢喜的,“虽然阴阳相隔,但我们好在找到了能相伴一生的法子。他维持着这个状态,虽然不能让我靠近,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我不怪他。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活死人,我跟他结过婚,在他头七的时候,天地作证,我会这样照顾他一辈子。”
阮歆内心一阵卧槽!
敢情这位也压根不知道自己丈夫不是个活死人,而是尸体里一堆虫子?
阮歆刚想吐槽什么,目光又给从卧室里走出的一个女尸吸引了。
说是女尸是由于她的躯体已经给虫子蚕食了大半,只留了一张脸,依稀看得出面容与朱姐相像,双臂已经只留了骨头,一层头皮只有三两缕头发贴着,V领的连衣裙露出锁骨下的皮肤犹如蜂窝,一个个小洞——恶心得阮歆想把晚上的鲍参翅肚都吐出来!
女尸缓缓地走近朱姐的丈夫,诡异地凑过去拿脸颊摩挲了他的颈侧,而此时朱姐的丈夫也伸出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这是为什么?
两个尸体在调情?阮歆搞不清楚,大概是虫子面对同类时候的沟通方式吧?
可朱姐显然是误会了的,苦笑着说,“自从他变成这个模样,我就靠近不了他了。我也理解,到底是生死有别,所以找了跟我相貌不差多少的小姑娘来陪他。也是出奇,他对她们的态度都格外亲昵,我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我始终舍不得让他太过寂寞。”
阮歆睁大了眼问她,“所以你找我下手?就是要杀掉我,拿我的尸体陪你丈夫?”
朱姐很恬淡地笑了,从抽屉里摸出一包香烟来取出一支点上,“你一定觉得很不可思议,我以前也不信,可事实摆在眼前,死人都可以活过来,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阿茵,你是我真心喜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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