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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丧气道:“好吧,提前说好,我不会给你当花童。”
“嗯。”
景路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景仰,开头就是一句:“景仰,你是个失败的男人。”
要不是那边嫩声嫩气的,景仰真没想到是儿子给自己打的。
他这几天顺利的一塌糊涂,先是拿了侯勤把柄,又从周楠那儿套了些证据。
说起周楠,她无非是贪点儿小财,还跟景仰狮子大开口,他可在乎,说好的时间景仰没去,请了帮警察直接把人带到了警察局,唬了唬就吐了东西,至于别的,景仰顺水推舟的把人交给了三姑夫,别的懒得再理。最近倒是听说她这牢底是要坐穿了。
厂子一切又恢复正常,现在他算是死死的掐住了侯勤的脖子,让他往哪儿走记得往哪儿走。见到景行的时候,他还想说,哥你以前能混起来,运气占大多数,就你这脾气,早晚打水漂。可这话不能直说,只道:“你也算是去过鬼门关的人,不心疼谁心疼一下陆羽,以后别折腾了,钱不少你,慢慢享受人生吧啊。”
景行就没说话。
如今他占得愈发高,恭维的人更不在少数。
唯一一点,就是苏澜那个女人,他什么时候跟个人纠缠这么久了,帮了她几回,还不领情。他心里不顺,也没表现在脸上,该是那点儿自尊心作祟,跟那些狐朋狗友呆在一起了,说起女人来,简直不值一提。
有人说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上天,男人活的都没尊严了。那个又说喜欢胸大没脑子的,玩儿的爽好聚好散。这个说对对对,有些人就爱没完没了的缠着你说爱情,爱个狗屁,睡的爽了在一起,不行了就分呗,哪儿来的那么多事儿。
说来说去的,他自我感觉良好,心想,你不领情,我何必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给人看笑话。
这事儿就彻底放一边儿了。
景仰反应了半秒说:“这是干嘛呢?这么大气,嫌我没去瞧你。”
那边说:“爸爸你有很多钱,但是我想要一个家,你连个小孩儿的愿望都满足不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失败?”
景仰想一定是苏澜跟他说了什么,不过景路是小孩儿,他总不能按着自己的想法教育,便循循善诱说:“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人的感情都很难控制,很多事情不是只有简单的想法就够了,既然彼此呆在一起不开心,就该给对方更大的空间,这才是最好的,懂吗?”
“那爸爸把我送这么远是因为跟我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景仰想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他顺了把头发耐心说:“没有,爸爸想让你走的更远,接受更好的教育,比别人更优秀。“
“那爸爸跟妈妈呆在一起不开心才分开的吗?”
景仰怕坏了自己在孩子心里的印象,便道:“凑合吧。”
那边回说:“那就是妈妈跟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你看,爸爸,你自己都承认自己失败了。”
“我这说什么了?”
“你以前跟我说一个男人连个女人都哄不好就是没出息,看,你很失败吧。”
景仰还想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套理论,嘴上却没话说。
景路说:“既然爸爸是个失败者,就不能做我的榜样,以后我不用你管了。”
他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爸爸你不行,我只能读书自己教育自己。”
景仰被景路这句话说的心里发酸,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很失败。
可这依旧改变不了现实,那边在赶着结婚,这边放不吓脸皮自顾自骄傲。
最近景仰饭局颇多,早上喝,晚上喝,上场的酒还没醒,下场就绪着。一连几天下来,就没清醒过,胃里翻江倒海的,脑袋里也乱哄哄,他真想卸了担子回家清静一会儿。
这晚的桌上有几个小姑娘,嘴特别甜,哄的他晕头转向的,景仰瞧着边儿上有个人眼熟,就多瞧了两眼。有人就顺水推舟的撮合。
景仰瞧着人笑,问了句叫什么。
小姑娘说姓刘。
他眯着眼睛瞧,再瞧,问了句:“怎么姓刘呢?”
小姑娘问:“景总觉得我该姓什么?”
有人打趣道:“该姓景,改姓夫家啊。景仰你这搭台唱戏的功夫越来越足了啊。”
他就笑笑,还是寻思不对。
众人起哄,推了几句,还是罗素素一直打电话催,岳翡耐不过那小姑娘,只能把人往回揽。
出来的时候,岳翡扶着他,瞧见了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