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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给景仰乐坏了,他起初想着回头是机缘巧合,真回头了才知道当和尚的难受,生意上的春风得意彻底吹散了那股绝望劲儿,酒精麻了脑子,苏澜又处处给他找问题,这哪儿哪儿都不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他回家还不如呆在外面自在。她说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风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着。
还没几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给人知应了一声,打包就溜。
一别就是一月多,俩人别说见面,就是电话都没。
他是放风放够了,这会儿想起家里那口子,还想,不会这气还没消吧,再看手机,确实一点音儿没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过于放心,景仰心里没准儿,女人心海底针,苏澜那个没主见的,别人耳边一吹风就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直接给本人打电话,先给景路打电话探风,他儿子不买账。
景仰想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玩玩儿而已,心虚什么。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买了个漂亮的项链,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适逢下午,他还想等着人回来,要不要定个烛光晚餐什么的调解一下气氛。结果回了卧室瞧见人在,正睡觉呢。
景仰面上欢喜,慢慢把东西放下,直接扑到床上那个小山包上,低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两口。
苏澜连着熬了好几天,神经过度兴奋,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着,昨天把设计交了,终于泡了个澡缓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没几个小时,就被人搅醒了。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景仰道:“这么久了怎么还生气呢?”
苏澜没应他,闭着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钻进去,低头亲她。苏澜的气不消反涨,又把头埋了埋。
景仰厚着脸皮道:“没吸烟,躲什么躲?”
他从后背抱着她,一手握了个满,抬腿插到她双腿之间,来回摩挲。屋里暖烘烘的,身体的摩擦跟悸动给体温添油加醋。空旷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
苏澜的气还没消,依旧不理他,头埋的更深。
无休无止的进攻,结果是双方都沦陷在里头。
他兴致未了,依旧趴在她肩头上,*总是让人贪杯,开了个头总要筋疲力尽为止了。
被窝里很热,粘稠的汗液润湿了衣物,紧巴巴的捆在身上,跟一条无形的绳似的困的她无法动弹。
可是真的太热了,她从缝隙里挤出一条胳膊,另一条还贴着他僵硬的胸膛,能感觉到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挣扎了一下,没用,索性不动了,只是对着上头的吊灯吸冷气。
那个东西歇息了一会儿又恢复的了状态,硬邦邦火辣辣的,他的腿往她身上圈,有浓密的绒毛,触及娇嫩的皮肤,有些痒。
苏澜瞧着上头的男人,他双眼赤红,额上汗津津的,衬着黝黑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陌生,他们已经许久未见,他晒黑了,肩头的肌肉也紧实了很多。就现在的流行趋势来说,景仰的长相落伍了,他那双眼睛太大,圆溜溜黑黢黢的,还夹杂着他与生俱来的凌厉,微微一瞪,总有些骇人。
可惜,那双眼睛给他减分,也给他加分。
比如他笑起来跟恼起来,整个人脸上弧度变化微妙,有种大家长的威严跟慈祥自由切换的感觉。
好像很多人喜欢这样的反差,尤其是小姑娘,最吃这一套。
她看着他发恼,真想把这双眼珠子给抠了。想到这里,管什么久别胜新婚,她也没那个心思了,力气也聚起来了,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景仰微微抬身看她:“又怎么了?”
体内有温热的液体流窜,苏澜回拍了他胳膊一下气道:“你弄里面了。”
景仰在她肩窝处拱了拱,轻哼了声:“有了就再生一个。”
他胳膊一抬又把人圈了过来,手上胡乱捏着,道:“怎么还生气呢?我又没干什么。”
苏澜卷着被子不说话。
他拿腿往她身上盘,在她耳边低声道:“行了,我不对,道歉,生气还生个没完了。”
苏澜扭了下身子,别扭道:“我没生气,犯不着,倒是你,外面多好,回来干嘛?”
他捧着她的脸说:“哪儿有你好。”末了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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