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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玉蓬乱的头发全翘着,看得凤浅一阵心痒。过去将人抱进怀里,细细地吻了片刻,这才近距离对上了楠玉的眼,道:“想与我打赌玩玩么?”
楠玉本来就觉得这人诡异异常,此番见他这样高兴,便知他又是在幸灾乐祸了,“手拿开,我再和你赌。”原来,凤浅的那手已经迅速地去解楠玉的裤腰带了。
乖乖地将手收了回去,凤浅低声说:“赌陆笙歌六日后会不会消失。”
楠玉大骇,手直接掐上凤浅的脖子:“你想干什么?!”
凤浅倒不着急,“陆笙歌与我同样为凤君末的兄长,这样你该明白了吧?”
楠玉哭丧着脸,瘫在床上:“难道笙歌要找的人竟是宫中的妃子?可是笙歌不是有爹么?”
凤浅勾起嘴角:“父皇是亲爹,那陆忠可是后爹。”见楠玉睁大了眼,“陆笙歌的母亲便是林宣。”楠玉一听,更沮丧了……
“那王爷和笙歌便是……”
凤浅了然地点头,“聪明。”
“他们便是近亲相……”一巴掌便打在了凤浅脸上。凤浅笑了笑,开始仔仔细细地舔上楠玉的手指,“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顷刻间,楠玉便被凤浅压在了床头。手麻利地解开裤头,楠玉凄厉地叫了起来。凤浅淡笑,“……乖孩子,真主动。”
床帘落下。
——
第二日。
离谦驾着骏马屹立在凤熙王府的大门外。见那侍卫正想进去禀报,他连忙挥手将人拦了下来。
既然昨日已与笙歌说了今日便会离开,那我此番便不进去了。离谦苦笑,怕是见上一面之后更加不想离开了。
那侍卫见离谦如此,只得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守在大门口。
马匹有些焦躁了,马蹄不时地在原地来回踏步。离谦没有拉住缰绳,而是随了它。马鼻喷着热气,不一会儿也将头转向了朱色的大门,渐渐也平静下来,安顺地杵在原地。
最后看上一眼,离谦拉上缰绳一挥鞭,便从这里离开了。
回到皇宫时,已是四日之后了。离谦将马匹交于一个士兵,便拖着疲惫的身走进了大殿。稍稍看了几眼,就转身回自己的寝宫。
习惯性打开雕花镂空的木门,脱下衣服随手放在一边,反正云纱之后自会帮他收拾。天色变暗了,加上回程的疲惫,离谦很快便在床上睡着了,此间一夜无梦。
待到他彻底睡醒,已是日上三竿。
走下床铺,回身见昨晚脱下的衣服还静静地放在原处,离谦有些稍滞。
“云纱人在哪里?”离谦一边穿衣一边问着身边的宫女,穿衣这事,他从不习惯让别人帮他做。
“这个……”宫女忽然跪在的地上,浑身有些轻颤,“云纱公子他……”
“……归天了。”
32
第 32 章 债 。。。
已经第五日了。
明日便是父皇的寿辰,凤君末这样想着。本以为会如之前般很是慌乱,但其实,心却比那时更加平静了。
这本该就是理所当然的。
笙歌已与林宣相认,那么凤润的尾随本就是合乎常理的。
凤君末的指尖轻敲着实木桌面,传出细碎又清亮的响动。房门轻轻地被人打开了,一人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慢慢地走向了他。
凤君末抬头,就见笙歌立在自己面前,盈亮的眼注视着自己。明日笙歌便会知道真相了吧,凤君末不禁细握着笙歌的手,不知如何表述自己此时此刻的想法。
或许是有在害怕笙歌知道真相,亦或许是希望这件事从自己口中告诉笙歌?……
隐瞒多时的真相,可不是能在此就轻而易举地表述出来的。凤君末此刻深有体会。
“几日前我就想问你了。”笙歌见凤君末的眼里若有所思,“是有什么困扰么?”这几日凤君末虽未说些什么,但是笙歌却有一种有什么事情会逼近的感觉。他知凤君末的身份,那日凤君末练兵回来也说是因为策略问题,可是时间过了之后,再想想,就会觉得没对。
因为凤君末总对自己若有所思的眼,让自己有种他经常张口不语的错觉。
凤君末一直潜意识地对自己的童年有斑驳的意识。
自己想要的,以及自己得不到的。
而陆笙歌的出现却让这两种认知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现在一切也变成未知。幼时的丧母,让他体味了宫中的人情冷暖。
得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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