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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孔太平说,事物总是在变化。
舅舅拍拍胸脯说,这儿不能变。
这时,围墙liao望塔上出现一个人,大声问谁往水池里扔东西了。舅舅没有好
气地说,是我,我往水池里扔一瓶农药。孔太平听了忙解释说是一只甲鱼跑出来,
被发现后扔了回去。那个人认出孔太平,客气地招呼两句又隐到围墙后面去了。舅
舅说这围墙里的那些家伙,总将周围村子里的人当贼,其实他们自己是强盗,将最
好的土地强买强要去了。舅舅自豪地声称,他们那套在自己身上是行不通的。
孔太平还在想着那个喊狼来了的少年,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怎么现在无人
喊狼来了呢?
舅舅在自家田地里摸索了一下午,孔太平不能从头到尾地陪他,他在四点半钟
左右就离开了舅舅,太阳太厉害了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孔太平在舅舅家等了四十多
分钟,为的是等出门到朋友那里借一本有关美容化妆的杂志的田毛毛,他在舅妈不
在场时,郑重地提醒田毛毛,如果她执意将棉花地的三分之一转给洪塔山,很有可
能会亲手毁掉自己的父亲,田毛毛还是不相信,她要孔太平别夸大其词吓唬她。
天黑后,小许开车送他回县城休假,一出镇子,那辆桑塔纳就从背后追上来,
鸣着喇叭想超车,小许占住道死也不让。孔太平只当不知道,仿佛在一心一意地听
着录音机放出来的歌声。压了二十来分钟,桑塔纳干脆停下不走了。小许骂了一句
脏话,一加油门,开着车飞驰起来。这时,孔太平才问小许为什么同养殖场的司机
过不去。小许振振有词地说他这是替镇领导打江山树威信。孔太平要他还是小心点
为好,开着车不比空手走路,一赌气就容易出问题。他心里却认同小许这么做,有
些人不经常敲一敲压一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几钱,腰里别一只猪尿泡就
以为可以几步登天了。车进县城以后,小许主动说,只要不忙他可以隔天来县城看
看,顺便汇报一下别人不会汇报的事,孔太平不置可否,叫他自己看着办。
孔太平进屋后,老婆、儿子自然免不了一番惊喜。随后,一家三口早早开着空
调睡了。儿子想同孔太平说话,却被他妈妈哄着闭上了眼睛。儿子睡着以后,孔太
平才同老婆抱作一团,美滋滋地亲热了半个钟头。事情过后,孔太平仰在床上做了
一个大字,任凭老婆怎么用湿毛巾在他身上揩呀擦的。接着老婆将半边身子压在他
身上,说起自己在西河镇发生了泥石流后,心里不知有多担心,她说她的一个同学
的爸爸,当年到云南去支边,遇上了泥石流。同行的五台汽车,有四台被泥石流碾
得粉碎,车上的一百多人都死了,连一具尸体也没找到。孔太平听说老婆每天都打
电话到镇委办公室去问,同时又不让小赵告诉他,心里一时感动起来,两只手不停
地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心里又有些冲动的意思。不料老婆话题一转,忽然问起镇里
是不是有一个从地区下来的年轻姑娘。孔太平就烦她像个克格勃一样,想将自己的
什么事都查清楚。他一推老婆说自己累了,想睡觉。他一翻身,不一会儿就真的睡
着了。
孔太平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钟才醒,睁开眼睛时,见老婆正坐在自己身边,
他以为自己只迷糊了一阵,听老婆说儿子已上学去了,连忙爬起来拉开窗帘一看,
外面果然是红日高照。孔太平自己睡得香,老婆却一直在担心,怕他睡出毛病,连
班也不敢上,请了假在屋里守着。他瞅着老婆笑了一阵,忽然一弯腰将她抱到床上,
飞快地将她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
恩爱一场,再吃点东西,就到了十一点,孔太平也懒得出门了,索性开了空调
坐在屋里信手翻着老婆喜欢看的那堆闲书。吃过中午饭,孔太平又开始睡午觉,他
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半才爬起来,一个人在屋里说,总在盼睡觉,今天算是过了一个
足瘾。。傍晚,孔太平在院子里捅炉子,住楼上的邻居同他搭话。邻居说,从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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