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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壁被他这么扣着浑身几近赤裸的对着个虎狼男人,耳朵里听着那不堪入目的下流话,尽管内心早已经做了准备还是觉得难以忍受的羞辱,她咬了咬下唇,吞下到喉咙口的求饶,只还算没忘了之前崔家的苦口婆心的劝告:“公子已经得了我,求你放过展大哥。”
外头一墙之隔守着伺候的崔家的一跌脚,心说这奶奶可真是够能耐,这当口跟爷提旁的男人,也不怕被爷活剐了去。
暗暗祷告,公子爷别一气之下闹得不可收拾。主子那没边没际的脾气,他可是敢在边关跟那些蛮夷砍脑袋也要把被夺了去的边货生生抢回来的主。
楚瑾瑜不听则已,一听两眼冒火,怒极反笑:“为着个野男人敢跟爷叫板,长能耐了?行,要爷放了你那野男人是吧,贼淫妇,求爷爷便是,求爷上了你,伺候爷下面那小爷舒坦了,爷说不定就大方一回,成全你这对奸夫淫妇去。”
他阴沉着一张俊脸,大力气将跟前两条白嫩嫩的腿儿硬是掰着开来,将一片粉嘟嘟光景大好的穴儿横陈在了跟前,却无一丝怜惜,把那下身怒龙对着嫩处厮磨,却是不紧不慢的,森森儿笑:“你要做那卖的,爷可成全你,养着汉子可没那么容易,几日没个侍弄的,骚穴儿痒了是吧?求爷啊,求啊,求爷进去给你,不就是养个汉么,看爷比你那野汉子强多少倍去。”
画壁浑身发冷,这般被人毫无尊严的玩弄着下身言语侮辱,她几乎要撅过去,只是心里头还倔强的撑着一根弦,生生不肯晕过去。
她知道今日她是躲不过一场肆虐,只是尽管她做好了恳求的准备,在这样一个情形下,她却又怎么也再吐不出一个求字,她再卑微,也无法求一个男人侮辱自己来换得他的施舍,她知道自己没能够做到一个纯粹的古代女子,那一点点最后的自尊或者说是自私,让她死死咬住了不吐口,只能紧紧的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的看着男人。
这当口外间崔家的实在听不下去,只怕真弄出好歹来,也顾不得挨着爷挂落,慌忙转过来,口中急道:“爷,奶奶小,还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却见着里头这尴尬情形,顿时老脸一红,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在原地踯躅,讷讷道:“爷……”
楚瑾瑜头也不回,只死盯着身下倔强女子:“求不求?!”
画壁泪盈于睫,嘴唇被咬得发白了,一点点挪出来,抖着唇瓣从牙缝里蹦出:“放了他。”却是一个求字没出口。
这回连崔家的都觉得画壁不可理喻,委实太不懂得服软了,那边楚瑾瑜一腔欲火刹那退了个干净,一双眼变得冰冷,看着她道:“这么不乐意求爷?那你来做什么?真当爷是个活菩萨?”
画壁被他松开手立刻便团成了一团,惶惶然看着他道:“他本与我无关,不过受我牵累,只你肯放了他,再来折辱我不迟。”
楚瑾瑜不听则已,一听气了个倒仰,几番心思在人眼里便成了折辱,他堂堂楚大官人何曾吃过这等编排,突然从椅上站起身,从旁拿过挂在墙壁上一条马鞭子,朝着画壁不管不顾就要抽过来,被崔家的一把抱住了苦苦劝:“我的爷,您息熄火,奶奶不懂事,奴婢好生劝,奶奶身子弱可吃不住这马鞭子下去哇。”
楚瑾瑜赤红一双眼瞧过去,看画壁惊惧万分的眼神,白生生的身子团成了一团,瑟瑟抖着十分的可怜,那鞭子无论如何却挥不下去,可心里头那股子火气却又堵着没路出,瞧她怕则怕亦,偏偏就死盯着自己没一点求饶的意思,狠狠一鞭子朝着旁甩去,把旁边一张鸡翅木马蹄腿罗锅帐束腰条桌上摆着的一应瓷碗瓢盆统统扫落在地:“滚!”
画壁一个骨碌从长椅上翻下来,哆哆嗦嗦的抱紧了自己企图遮掩身上,偏她被楚瑾瑜扒了个实在,雪白赤裸的,哪里能遮挡的住,楚瑾瑜看得气急,他这么心疼挂念的这副身子,偏这一个却是犹恐被他如何,他这是犯贱到何等地步,偏对这么个下贱东西念念不忘。
对着崔家的骂道:“还等什么,既然她不乐意伺候,那就让她出去跪着,什么时候跪到爷高兴了再说!”
崔家的忙上去把一旁被楚瑾瑜扯落了的大棉袄给画壁遮挡上,看楚瑾瑜没有阻拦,心下暗道,便是如今气歪了鼻子,只怕这位犹舍不得真让画壁吃苦头,还真是冤孽,遂小声劝画壁:“我的好奶奶,你就服个软话不行?偏要吃苦头作甚!”
画壁不吭气,自己个把一旁的裤子套上了,裹着棉袄就往外头走。
看得崔家的只没脾气,怎么偏就生了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回头瞧着眼楚瑾瑜,那巴巴一双眼还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