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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感悟世界:看那清风如何产生,夏虫怎样脱变;看那白云如何凝结,冬草怎样开花;甚至将元神显化当作科学仪器,去数落叶几个细胞。
他终于玩得累了,心中感到一丝悸动,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于是寻了一处山头,找到一所洞府,静心宁神,开始推演卜算。此术有大玄机,杰出者如伏羲演化八卦,初通者如算命能知祸福,但在胡卢看来就如用兵棋算战局一般,虽然能得出走向,最终却未必如此,不过无法否认的是这种玄术很有用处。良久之后,终于有了结果,他叹一声:“原来如此!”然后走出洞府,来到山头。迎风而立:轻若出尘,重似山岳;恍恍乎心到天际,浩浩然神回眼前。
天劫将临,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机会。
蓦地响起一声炸雷,风起云涌,凭空生出一个旋窝,似一只巨眼,对世人横眉而观。胡卢回过神来,抬头叹道:“终于要来了么?”旋窝愈演愈烈,生生压将下来,遮掩了一切光和声;只剩得雷火闪动,劫云周转。
酝酿半晌,第一道劫雷终于落下,是那火雷;胡卢心想:“且要看看深浅。”他伸出手来,于腹中一拍,吐出一股天河之水迎了上去。那火雷登时被灭,胡卢心下道:“原是木中火,我腹中天河之水无数,却也不必惧它,只是有些浪费!”
于是张嘴将剩下四道吸入腹中,分别是石上火、空中火,三昧真火和太阳真火,前三道于他大补。唯有最后一道太阳真火是个麻烦,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在腹中闹将起来;他只觉口鼻生烟,脏似火燎。
吞水吐火之能,本来是一种类似于袖里乾坤的异能法术,只是针对性不同,只是人家袖里乾坤的袖子坏了可以再换,他这腹中乾坤的肚子坏了,如何能换?他急切间没有好办法,只得调来大量的天河之水来压制,以数量换取质量;苦笑道:“都是贪心惹得祸。”
这时,第二波劫雷已经发作,是那土行劫雷,最为厚重,不但间隙也要比火行劫雷短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一道。巨大的压力之下,胡卢周身骨骼乱响;他暴喝一声,使出法天象地的法门,运起那无匹神力,双手一抓,流星锤已在手中。随着喝声,抢圆了迎将上去,只听得一声巨响,早将六道土劫雷一一击散,化为土形灵气。
他心中兴奋,忍不住仰天长啸,声振四野。劫云似恼了他的行为,又是一番畜力,降下十万金刀。胡卢登时吃了一惊,急忙用锤抵挡,但这许多金刀,如何挡得住?手忙脚乱之余,挨了好些刀,疼痛之余只得将法天象地之术散了,减小目标。
他手中巨锤本就是个伪劣产品,除了重量,几乎可以说一无是处。人家一件法宝,阵法成千上万,他却只刻了两个,又没一个是防御阵法。在一片叮铛乱响声中,终于寿终正寝,亏得他原来不识玄法,只在锤中附了一丝神识,此时元神大成,这点儿小损片刻即复。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他早早识得玄法,祭炼出来的法宝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被毁掉。
胡卢失了兵器,没有抵挡之物,只得上窜下挑,躲得一柄是一柄。他被迫得急了眼,张嘴吐出三昧真火,想将十万金刀炼化;然而,岂不闻真金不怕火炼?他见火攻无效,又吐出无数天河之水,那些金刀被烤得火热,被水一激,登时纷纷碎裂,威能大减。
胡乱度过金行劫雷,还没来得急长出一口气,胡卢便被第四波劫雷霹了个正着。但这次劫雷似乎无害,反有大益处,他只觉周身起大生机,疲劳之感一扫而空。不由叫道:“好神雷。”然而,才叫的两句,便觉出不妙,腹中那一道太阳真火蠢蠢欲动,天河之水竟似压制不住。
这次劫雷五行属木,所谓木生火正是此意;不过此劫本是要将应劫者了生命潜力激发,生出大量的元气,最终超出应劫者的承受范围,暴体而亡;或者潜力殆尽,自然身死。不想他先前收了一道太阳真火,无意中将木行劫雷带来的效果弱化,但那太阳真火也因此越发炙热起来。天河之水再也压制不住,被那太阳真火冲了出来,蔓延全身。
偏偏木行劫雷一道紧接一道,不断激发他的生命力;即死不了,也活不好。大量的天河之水亦寻隙涌出腹中乾坤,加上木行劫雷,三种能量在胡卢体内往来冲突,丝毫不把他这个主人的死话放在心上。这三种属性的能量即有相生,也有相克;太阳真火主灭,不断破坏,水、木两种能量则主生,不断修补。
这个过程无疑是极为痛苦的,片刻间天河之不尽数被蒸干,转化为三光真水,仍是敌不住太阳真火。到了最后,三光真水越来越少、越来越纯,竟生出一丝太阴真水,但终是数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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