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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梦。他四处望了望,用手抚摸着脸——这张陌生而又熟悉的格雷克的脸。
“格雷克?你还在吗?”里奇问。
没有回答。
“格雷克!你在哪?别闹了,我们聊聊天。”
还是没有格雷克的声音。
“噢!格雷克。”里奇的心都碎了,“你在哪里?告诉我你还在好吗?”
“怎么?我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格雷克的声音。
“天哪!你吓着我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拉比要我们离婚。”
“要我们离婚?难道我们是夫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是室友,是共处—体的两个灵魂。从某种角度讲,我们的关系甚至比夫妻还要近。”
“你胡说些什么啊?”
“我不是胡说,我希望你留下来。我想让你打电话给索罗门和艾莎。然后我们一起去莱斯顿饭店,就今天晚上。”
“然后你就去找你的罗马尼亚出版代理商对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里奇?”
“如果我发现他是今狡诈之徒,我当然不会和他合作。可是他也可能是一个诚实的老好人。”里奇说,“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一些故事的素材你可以写一写。”格雷克说。
“洗耳恭听。”
“明天再说吧。”格雷克说,“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如何?”
里奇咕哝着答应了。马上,格雷克又睡着了。里奇躺在床上,接着看天花板上移动的光影。后来,他也昏昏欲睡了。在他睡着之前他在想:接下来将是个美好的明天——不仅仅是他的,也是格雷克的。
从抓痒开始
昨天夜里我做了一奇怪的梦。
我梦见一个声音对我说,“请原谅,打扰了您先前的那个梦,可是我有一个紧迫的问题,只有您能帮我解决。”�
我梦见我回答说,“不要客气,那也不是什么好梦,只要我能帮助你——”�
“只有你能帮忙,”那个声音说,“不然,我和我所有的人民都要完了。”
“啊!”我不禁感到吃惊。�
他的名字叫福罗卡,是一个很古老的种族的成员。从太古时代起,他们就居住在一条四面群山巍峨的宽阔的峡谷之中。他们是性情温和的人民;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创造了一些杰出的技艺。他们的法律是惩戒性的;但他们以一种抚爱、宽容的方式把孩子抚养成人。虽然他们之中有少数人好酒贪杯,偶尔也有人行凶杀人,但是他们认为自己是心地善良、品格端庄的有感情的生物,他们——�
我打断的他的话。“听我说,你难道不能直截了当地谈谈你那个紧迫问题吗?”�
福罗卡对他的絮絮叨叨表示歉意,可是又解释说,在他的世界上,恳求别人帮助的标准形式就包括一个冗长的声明,来说明恳求者在道德方面是正派的。�
“好吧,”我对他说。“我们来谈谈那个问题吧。”福罗卡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起来。他告诉我说,大约一百年前(按照他们的方式来计算时间),一根红黄色的巨大曲轴从天而降,在他们三大城市之一的市政厅前的一尊未知神雕像附近着陆。
这根曲轴是不规则的圆柱形的,直径约两英里。它往上升到他拉的工具够不着的高度,这是违反所有自然规律的。他们测试了一下,发现这概括曲轴隔冷、隔热、隔菌、不怕质子轰击,实际上他们能想到的其他东西都不能穿透它。它停在那里,纹丝不动,令人难以置信,整整停留了五个月十九小时零六分。�
然后它又毫无原因地向北偏西方向运动。它的普通速度是每小时78;881英里(按他们的方式计算)。它在地面划开了一条长183;223英里、宽2;011英里的深沟,然后就消失了。科学权威们这个事件举行了座谈会,但没能作出什么结论,最后他们宣布说,这是无法解释的、独特的现象,也许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是一个月以后,又千真万确地发生了这种事件。这次是在首都。这一次,圆柱体以看来不同的方式一共移动了820;331英里。财产损失不计其数,有好几千人丧生。�
过了两个月零一天,曲轴又返回来了,三大城市都受到了影响。�
到这时,大家明白了,不仅仅他们个人,而且他们的整个文,他们作为一个种族的生存,都被一些未知的,也许是不可知的现象所危及。�
在一般人们中间,这个消息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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