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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莫急忙点头。过了一会儿,心情平缓了些才问:“为什么是一个月?”
“因为我会在这待一个月。”
这些年镇子高楼多了,街道修好了,车子来去顺畅,人也越来越多。就算孤身的陶莫也知道,是来了许多人来投资这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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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我叫布威!”
“陶莫!”
不一会儿窗外又下起了绵绵春雨,陶莫听着淅沥的雨水声,微光中看着身边沉睡的男人的俊美容颜,心还是扑扑地跳。因为只有一张床,两人又是男的,所以布威就要他和自己一起睡。
好久或者从没睡过这么软这么舒适的床,陶莫竟然兴奋地睡不着,直到窗外变得渐渐明亮,才疲惫地磕上眼睛。
果然布威说什么就做什么,没两天陶莫就回到了学校。虽然落下半年课,好在陶莫底子不错,老师就让他跟着同龄的班级一起上,结果和大霸王成了同学。
大霸王无论到哪儿都是大霸王,而小霸王离开了那个家就什么也不是。
陶传阳扬扬手背的牙齿印,“这可是你上回咬的,出血了,都留疤了。”
陶莫不太喜欢这群有家里撑腰的小少爷,冷冰冰地说:“你想怎么样?”
“我要你当我的佣人!”
“做梦。”陶莫背着书包,继续往回走。
陶传阳追了上来,强硬地拉住陶莫的书包。
陶传阳本来就比同龄人个高,瘦巴巴的陶莫和他一比,像小学生,哪是他的对手。
陶莫死命背着书包往前走,陶传阳在后面稳如泰山地拉着。两人一拉一扯会儿,嘶的一声,书包裂了。刚发的新课本啪啦掉在还冒着水花的泥巴地上,雪白的页面立马染上一层咖啡色。
陶莫立马蹲下,把所有书本捡起来,抱在怀里,用衣袖擦,可惜就像掉进染缸的白绸,怎么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样子。
陶莫看着书本怔了怔,不知道怎么办。
陶传阳探头看了下,心里也挺不好意思的,他其实只是想逗逗陶莫。上次见陶莫胆子那么大,害他自尊心受损。而且陶莫还是一个大人口里的野孩子,小偷,更是不服输,所以非得要陶莫下不了台面的好。这下可好,陶莫书本都折了,但是他却开心不起来。看着陶莫那郁郁的样子,竟有点难受。
陶传阳拿下书包,翻开,抽出几本已经旧了,页面有口子的书,递到陶莫面前,“要不你用我的吧!虽然不是新的,但是还是好的。”
陶莫站起来,一把冲开陶传阳的手,抱着书没命的往家跑。
回家时布威正在沙发上看书,见是陶莫回来了,微微一笑,“回来啦!饿吗?”
长久憋着的泪水决堤般流了出来,陶莫一把冲过去,扑在了布威怀里。
布威依然温和着,摸了摸陶莫的头,
然后拍着他的背,轻声问:“怎么了?”
陶莫哭了好一会儿,最好倦倦地倒在布威怀里睡着了。布威的怀里不是很暖和,但是陶莫却觉得安心。
陶莫醒来后躺在床上,边上是托着下巴的布威。见他醒了,布威自然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垂着黑曜石般的眸子问:“小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陶莫往布威的怀里挤了挤,头埋在里面,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没事!布威,你为什么只待一个月呢?”
布威顺手搂着陶莫,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母亲安抚婴儿般,“这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也想在这个安静的小镇待久点,可是很多事不是我能如愿的。”
陶莫也明白,可是这才几天,他就舍不得布威了,他贪婪着布威的温柔,布威的善解人意。果然人不应该尝试,一旦尝到甜头就眷恋了。
陶莫伸手也去搂着布威,紧紧的像要抓住什么东西般。
镇里镇外,大片桃花别样红。
大霸王老来找陶莫,一准会扬扬手背陶莫留下的牙齿印,美其名曰:要陶莫终身难忘。
陶莫总是表现得漠不关心,有时真迫不得已了也会答应大霸王的无理要求 ,但是一放学跑的比兔子还快。大霸王恼了,决定去陶莫家里蹲点守他。
一放学陶莫又一个箭步冲出了教室,大霸王几个气愤,一仰头也朝陶莫家去了。
虽说镇子发展了,可惜还是那么几条街。大霸王很快找到陶莫的家,恰巧看见陶莫和一个笔挺俊俏,长得像外国人的男人回来。陶莫挽着那人手臂,灿烂微笑的摸样顿时让几个人看傻眼了,特别是大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