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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1997年香港回归之后,他组织的拍卖会就多数设在香港,很少在北京举行,就是怕涉及到国际文物法,给自己带来麻烦。”
林振文缓缓点点头:“此人胆大敢干,倒是个做生意的材料,好了,该说说其他的了。”
陈军又按了一下键盘,说:“他于1986年结婚,妻子叫米云,出身教师家庭,是一名小学音乐老师,这是当时的结婚照。1990年,他妻子因他与一名酒吧女有染而和他离婚,留下个3岁的儿子。直到1994年再婚,娶了一名曾在酒店做过陪酒小姐的女人,这是结婚照。2003年再次离婚,现在也没有再婚,但他在北京有四处住宅,分别是玫瑰园四区六幢706号,北京财富公馆西区梅花馆,顺义县一套三层私人别墅,还有西郊一处仿照恭王府修建的尤家王府,每处都有固定的情妇居住,这几张照片是他几位情妇。”
林振文嘲笑地说:“人有了钱就会养女人,看来他也不例外。”
陈军说:“没错,这个尤全财尤其好色,据他的手下人讲,说他到世界各地旅游的头一件事就是找当地最漂亮的妓女过夜。不过也奇怪,这个人从来没有得过性病,看来是防护工作做得很到位。”
林振文哈哈大笑,说:“这是个优点,我们男人都要向他好好学习,有机会我要跟他当面讨教经验。”
陈军又说:“尤全财喜欢吃川菜和粤菜,爱吃辣的,从不吸烟,但很能喝酒,大约能喝一斤白酒。爱听相声,尤其痴迷京剧。而且他生性多疑、胆小怕死,经常去医院检查身体。喜怒不形于色,据他的下属说,他平时很少发火,但脸上也很少有笑容,你不知道他的心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从脸上看不出来。但他心黑手狠,两年前,他的一名情妇在豪宅里收留男妓,让他知道了,他将那名男妓打成了高位截瘫,情妇也被他赶出北京,又派人泼硫酸毁了容,听说后来在街上流浪,无家可归,最后上吊自杀了。”
林振文欠了欠身,深吸口气,说:“这家伙还真够狠的。好了,说说他在古玩方面的事吧,这家伙对文物鉴赏有什么特长?”
陈军说:“说到古玩鉴赏,这尤全财倒是一把好手,他自幼爱好中国古典文化艺术,在北京琉璃厂搞了4年古玩生意,常常是低价收,高价卖,赚了不少的钱。”
林振文说:“废话!哪个做生意的不是低收高卖?菜贩子还知道五毛钱进的白菜卖八毛呢!”
陈军说:“他不一样,我派人调查了他当时在琉璃厂开古玩店时的邻居,都说他胆大心细,别人不敢收的东西,他敢收,别人看不准的玩意,他却能从一些细微之处看到价值,常常是一抓即中,转手翻倍,很多行里的店主都把自己拿不准的东西请他掌眼,戏称他为‘尤二爷’。”
林振文说:“尤二爷?这家伙不是排行老三吗?”
陈军说:“这尤二爷的意思是,他在古玩城里称老二,没人敢叫第一。”
林振文说:“这家伙还真够狂的,我家老头子研究文物四十多年,也没敢称自己是什么二爷。”
陈军说:“这个人倒不是太骄傲,那尤二爷的称号也是别人送给他的,据说,他在古玩城成名时才30多岁,是当时琉璃厂最年轻的大行家,很多上了岁数的老古玩通,都说尤全财天生就是做古玩生意的料,眼睛看玩意特别准,还很少打眼。”
林振文哼了一声说:“无非是瞎猫碰上几回死老鼠罢了,他再有经验,还能比我家老头子还厉害?”
陈军说:“这个人当年确实有些才华,不过,后来他开始专注于拍卖中国外流文物大发横财,对古玩鉴定就不怎么在意了,据说现在他的文物鉴定水平也开始走下坡路,仅相当于一个普通古玩店主的水平。”
林振文说:“恩。我让你查今年元宵节晚上他都在干什么,你查到了吗?”
陈军又说:“他的金春拍卖集团每年举行四次大型的拍卖会,一般都在香港进行,平时的时间,就是穿梭于四座别墅,跟几个情妇鬼混了,他在北京以外的地方也有几处房产,但平时很少去住,可能是为了投资之用,或是日后留着给儿子。今年正月十五晚上,他是在自己的王府花园里过的夜。从那之后,他倒也没什么异常举动,只是和一个叫卢方茂的人来往密切。这个卢方茂是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系的双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在北京大学学术界相当有名望,尤其对汉代玉器颇有研究,还写过十几篇有关的论文,这些论文我都存在了光盘里,您可以随时调看。”
林振文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对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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