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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儿足下未伤,所以三人并行上山,顺便询问情况。
“熊兄被江左司徒打下绝崖?被暗算的?”
熊猫儿点头。“的确是暗算,我与朱七七走到山上,突有一阵惨呼之声传来,嘶哑的声音,颤声喊着救命,我去救他时,却不想山下之人突然发力,扣住我的腕脉,使出分筋擒拿手,手臂一麻失了气力,被抡出绝崖之下!哈哈本以为死定了,幸好幸好,攀住一处藤条,就知道我熊猫儿命不该绝!不过,也幸好你们及时来救,再多一个时辰,我也恐怕变成死猫啦!”
李寻欢松了一口气。“我们来迟才对。”
沈浪拍拍熊猫儿的肩膀,随即道:“熊兄怎会被暗算,这种山崖绝壁之地,平常之人绝不会来,熊兄也决计不会看不出这其中有猫腻,岂会”
熊猫儿哈哈一笑,只道是救人心切,救人心切。
李寻欢和沈浪不自觉对视一眼,均看出彼此的无奈,又怎会猜不到熊猫儿没有说实话,彼此也都心知,恐怕与朱七七脱不了干系。
熊猫儿当时的确是觉得异常,想要周密一些再施救人与否,但朱七七催的紧,所以即使隐约察觉对方不是好人,但还是伸手去救,当时只想着小心一些,对方也不可能暗算到自己,却没想到对方不是一般人,武艺着实不低,饶是他也中了明知的诡计。
熊猫儿却绝没有埋怨朱七七的意思,只觉自己功力不足,若非如此,朱七七也不会被人劫走。
李寻欢未作多想,只期望那“江左司徒”不要伤害朱七七只是也知道这个“江左司徒”可不是要给快活王进献美人的江左司徒,而是从足迹上看出是熟人。虽如此想,但李寻欢还是加快了脚步。
沈浪则暗暗后悔,当时应该跟在李寻欢后面的,他早应该知道朱七七不能被李寻欢劝回唉,他哪里会早知道,只以为寻欢那般温柔的人能够将人劝回呢。现在想旁的也没用,只望快快救下朱七七,送她回家——不过沈浪此刻倒是疑惑,真的是江左司徒吗?江左司徒在中原应该没有什么势力才对,往山顶跑
随即三人在山顶看见一处院落,沈浪更加肯定抓走朱七七的不是江左司徒,而除了江左司徒,又有何人能让熊猫儿在崖下听出是江左司徒呢——恐怕就是那位同样会易容的人了。
——不得不说,前一个晚上,住在中原孟尝府中的人几乎都没睡觉!
“那里有动静!”李寻欢奔着一间反锁的房间而去。
沈浪一掌劈下,将门打开,而乍一入眼,李寻欢也怔忪,原来里面正有一人翻身下床,此人模样,正是沈浪那一张脸。
假沈浪看到真沈浪哈哈一笑,不过笑容在看到随后的李寻欢时有一瞬僵滞,不过瞬间恢复平日的豪迈与洒脱,笑道:“真的沈浪来了,假的只有束手就缚!”
见床上的朱七七已然昏迷,衣衫有些凌乱,熊猫儿蹭的就过去了,开口骂道:“王怜花,你这色胚子,怎能你,你明知她喜欢的是沈兄,你还顶着沈兄的脸,你,你——”
熊猫儿被气的一时说不上话,展开被子盖在朱七七身上,一副恨不得掐死王怜花的表情。
王怜花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又没真的打算怎么样,就是吓吓她而已!怎样,猫兄是看上她了?如此,在下绝对让给你的!不必客气,在下眼中当然是朋友要紧!”
“你,你说什么鬼话!真是气死我了。”
沈浪已走上前来,拍拍熊猫儿的肩膀,李寻欢到床前看了一下朱七七的情况,看着脸色,听着呼吸,并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不过想来差点被王怜花侮辱,吓的也着实不轻了。
看向王怜花,好似看待胡闹晚辈一样,道:“下次莫要再如此胡闹了。”
说完李寻欢自己也有些怔然,心中有些好笑,自己就像诗音所说的,心理年龄着实不小了。不过以往李寻欢并不会明显地意识到这些,好像他无论多大年纪,心永远是那样年轻、清澈,对人、对生命都永远充满了感怀与珍惜但王怜花,却突然让李寻欢觉得是个胡闹任性、不知分寸、却又缺乏爱的小孩子。
王怜花表情一滞,那份豪迈与洒脱瞬间消失的不见踪影,伸手似乎有要摸自己头的动作,但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赶紧放下,看向李寻欢,笑的居然一脸乖巧,好像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种笑容。“过头了,这次真过头了!呵呵不过,一开始是她主动的,我就顺势,顺势我没打算真的要怎么样的!”
这番乖巧模样,着实让沈浪和熊猫儿都吃惊不已,熊猫儿认识王怜花也有段日子了,什么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