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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谁?怕国王?”黑寡妇冷冷地问。
“我怕他,怕得要命,因为他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命。”方姨脸上充满了恐惧。
黑寡妇突然变得很愤怒,他平时很少动怒的,可是今天?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男人还可以拿着枪去拼命,而我们女人能有什么?”她眼泪已经流了出来,“我们只能依靠男人,要男人来保护。”
“我们女人都是贱货,任男人骂,任男人打,任男人污辱。”她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我们不要脸,我们除了会勾引男人没别的本事。”
黑寡妇走出房间,心里充满了矛盾,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他走下楼,见到阿寂正坐在下面,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说:“有时我真的很佩服你。”
阿寂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黑寡妇笑了笑,说:“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可以对人那么冷漠?我只对别人冷漠了几次,我就已经难受得要命了,要是再冷漠几次,我只怕要发疯了!”
阿寂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酸梅是酸的?”
黑寡妇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因为它是酸梅所以它是酸的,因为你是个冷漠的人所以你是冷漠的。”
阿寂冷冷地说:“明白就好。”
这时,酒吧闯进来一个老人,正是香香的爷爷。
阿吉笑着向他打招呼:“陆大爷,您老怎么……”他的声音突然停顿,因为他看到陆大爷手上拿着一把砍刀,寒光闪闪的刀锋,令人望而生畏。
陆大爷满嘴喷着酒气,一看到黑寡妇,二话不说,立刻挥刀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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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过
几个正在喝酒的人一看这情势,立刻溜之大吉,刀剑无眼,谁不愿意挨刀子。
刀未到,刀风先至,黑寡妇只觉得一阵凉风拂来,明晃晃的砍刀已经来到眼前,他大惊,身体向后倒下。他背躺在桌子,冰冷的刀锋几乎贴着他的脸横砍过去,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
陆大爷将刀收住,立刻又向下砍去。若是一刀砍中,一个脑袋只怕要变成两个。
黑寡妇一侧身,砍刀砍在桌子,“嘭”的一声桌子分成两半。
陆大爷真的像香香说的一样,不是好惹的。
黑寡妇向后翻了出去,两脚站定,叫道:“老伯,你这是干嘛?”
老人大怒:“你还问我干嘛?”话一说完,他的刀又直砍过去。
黑寡妇情急之中,举起一个椅子来挡,一刀砍下,椅子变成了凳子,再一刀,凳子又少了两个脚。
黑寡妇把剩下的两只脚扔掉,翻身飞上另一张桌子。
“你玩弄香香?”不容黑寡妇分辩,又一刀砍过去。
黑寡妇又闪身避过。
“香香是我的唯一的亲人,谁要是玩弄她,我绝不放过他!”又是一刀。
他说一句话,就砍一刀。已经有几张桌子被他砍得破烂不堪。
黑寡妇本不想跟陆大爷打,但陆大爷却一刀接一刀,紧紧相逼。无奈之下,他只有拔出了他的左轮枪,他本不想拿着枪对着一个老人,何况这个老人又是香香的爷爷,但他也没有别的方法。
枪在他手上,他整个人立刻变得英姿飒爽,气势逼人!
刀在半空停住了,陆大爷面对着枪口,竟也没有勇气砍下去。
黑寡妇说:“这个年代,玩刀的斗不过玩枪的。”
陆大爷眼中现出了悲哀的神色,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真的老了。”
他的刀往右边砍下,砍在右边的桌子上,桌子被砍掉了一个角,然后他提着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方姨从楼梯慢慢走下来,看到满地的狼籍,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冷冷地说:“你们把我的地方搞成这样,谁来赔?”
“我来赔。”刀疤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一张完好的桌子旁坐下,然后把一叠钱放在桌上。
方姨拿起钱,数了数,两眼立刻发了光。“这位帅哥怎么称呼?”她极力想讨好刀疤。
“帅哥?哈哈!”刀疤大笑,“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是帅哥。”
“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帅的人呢。”方姨继续说,“我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