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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皮衣怒骂起来:“他妈的!叫你个鸟啊!”
话音刚落,皮衣拔出手枪,对着那人胸口开了一枪,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然后就倒了下去,倒到地上的时候,疼痛感就消失了,所有感觉都消失了。
他已经失去了生命。
他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因一句骂人的话而招来杀身之祸——生命原来真的是很卑贱。
皮衣对着地上的尸体吐了一口水,骂道:“敢这样对我说话,真是找死!”
他推门走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另一个杀手并没有呆在房间里。
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搜索过了,除了厨房和那间堆放杂货的。
皮衣向厨师询问情况,厨房听不见,也说不了,只见他双手挥舞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呀声。皮衣听了心烦,骂了一句人渣,离开厨房,走进杂货室。
阿寂躺在黑暗之中,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他的心狂跳起来。
皮衣跟几个手下慢慢地走着,仔细地观察这个房间里。皮衣一脚踢开地上的几个布袋,他的皮靴在木板上移动着。
阿寂透过木板的一丝小缝看到皮衣就站在自己躺着的地方,他的皮靴木地板上走来走去。
一些灰尘从木板上落下来,落在黑寡妇的脸上,有种庠庠的感觉,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他知道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将会负出生命的代价。
金牛也是紧张得要命,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AK。
皮衣把房间翻了个遍,然后才走出去。
在经过香姨身边的时候,皮衣蹲下来,装腔作势地说:“我真的不忍心让你这么痛苦,原谅我吧。”
香姨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他。
皮衣扬手一个耳光打在香姨脸上,然后起身扬长而去。他的手下叫嚣着跟在后面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地上一片狼籍,方姨靠着桌脚,痛苦而又失神的坐着。
天已经渐渐黑起来,他们又在黑暗中躺了很久,静静地瓴听着。
外面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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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计
他们终于确信皮衣那些人已经走了,可是方姨呢,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阿寂双手托在木板下,稍一用力,一块木板就被他推了开来。
灯已经亮起,酒吧里里充满了冷色的光线。
方姨坐在椅子上,阿吉正拿着药酒涂在她红肿的额头上,痛得她大骂:“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阿吉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她涂药。
阿寂低下头,轻轻地问着方姨:“你还好吧?”
“还没死。”她没好气地说。
阿吉涂好药酒好,便默默地收拾东西走进里面。
方姨抬起头,看着黑寡妇说:“你不是说怕死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
黑寡妇自知理亏,低着头,说:“对不起。”
方姨冷笑:“想不到你也会对女人说对不起。”
突然,二楼出现了三个拿着冲锋枪的枪手,枪口对着楼下。
这突然的变化,令每个人都吓了一跳,方姨一张俏脸已变得惨白!
就在这一乍那,“砰”一声枪响,声音从阿寂的枪中发出,他的反应之快令人难以相信。谁也没有看见他把枪拔出来,但是,突然之间,火花就已经从枪口里喷出。
天下无双的速度!
天下无双的枪法!
楼上最右边的枪手还没来得及扣动板机就被击中要害,他捂着伤口,充满惊疑地瞪大了眼睛望着阿寂。他手中的枪无力垂落下来,他的身体也无力地倒下,从二楼的栏杆翻落而下,重重地摔在下面的桌子上,桌子立刻崩裂开来。
另一个枪手呆了一下,手中的枪对着楼下开了火。
阿寂、黑寡妇和金牛三人向后翻身出去,逃避飞来的子弹。
另一个枪手也开了火,两把AK疯狂扫射,酒吧内枪声大作,子弹狂飞。
如此强大的火力之下,他们只能躲避,全无还手之机会。黑寡妇虽已经拔出枪,却也无法出手。他们躲到哪里,子弹跟到哪里。
方姨吓得坐到地上,靠着桌脚,子弹呼啸着从她身边飞过,她捂着耳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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