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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可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带给她的一阵阵颤栗,她不反抗,不求饶,如果这样算是沉沦,那就让她一直沉下去吧,哪怕是深海鸿沟,哪怕是万劫不复。
师傅,对不起,我无法拒绝这个男人,因为。。。因为。。。
“可可。”萧慎忽然喊她的名字,声声呢喃,带着他声音中一贯的柔和与磁性。
“嗯。”她从唇间溢出一声,很快又被他潮流般的吻吻住。
“喊我的名字,可可。”他的嘴巴滑到她的耳边,含住饱满丰润的耳垂,她微微弓起身子,小声喊着:“慎。。慎。。”
“我在这里,可可,我在呢。”他温柔的进入,温柔的爱抚。
“慎。。。慎。。。”她因为初时的疼痛而皱起小脸,脖子仰起,泼墨般的长发披洒下来,带着月夜的光辉,像是镀了一层银箔。
“我在,我在,可可。”
他紧紧贴着她,寸寸交缠,和她溶为一体。
月夜如歌,月色如水。
如轻纱般薄凉的月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照着玫瑰大床上一对赤/裸的身体,古铜色的健壮与莹白色的弱小,他们彼此结合,彼此索取,暗夜里激起的声响如小提琴上凑出的高亢音符,流淌。
一切激情平息,房间里依然流动着暧昧的气喘。
萧慎紧紧搂着怀中的人,不愿意松开,尽管她已经在使劲的推他。
“洗澡,洗澡,看你满身的汗。”
“不要。”他将头埋进她怀里,拱了拱。
忽又抬起一张俊脸,嘻笑着说:“除非你给我洗。”
丁可扬手打他,已经被他抓在手里,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再不去洗澡,我就不理你了。”丁可扭过头,对这个赖皮的家伙用了杀手锏。
萧慎急忙举双手投降,跳下床。
丁可大呼:“穿上衣服。”
他却毫不在意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我这么好的身材,穿上衣服岂不是可惜了。”
“不要脸。”丁可赶紧捂上眼睛。
萧慎笑着,拎起睡衣进了洗漱间。
听着哗哗的水声传来,丁可又一次失神了,她躺在那里,摸着刚才温存过的床单,那上面还留着彼此身体的温度和她的几根头发。
她还记得第一次被他强/暴的时候,他需索无度的一次次要她,她几近生不如死。
可现在,她竟然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予取予求。
生命无常,谁也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萧慎已经走了过来,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换你了。”
他又暧昧的将头凑过来,调侃她:“虽然你很不仗义,但我以德报怨,不介意帮你洗。”
“那你还是有仇必报吧。”丁可推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跑跳着奔进洗漱间。
两个人都洗得干干净净,像两只章鱼,亮开一个大字躺在床上。
丁可忽然抬起一条腿压到他的腿上。
萧慎哪肯示弱,抽出来搭到她的腿上。
她又立刻抽出来反压上去,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某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咆哮着威胁:“还想来一次吗?”
某女立刻老实了,像虫子一样的委进他的怀里,摸着他胸前的枪伤,心疼的问:“还疼吗?”
“亲亲就不疼了。”
“真的?”丁可的小嘴巴贴上去,在那道伤疤上轻轻的亲吻。
“你总是这么好骗,骗得我心痒痒。”萧慎一把抓起那只在他胸前肆虐的小脑袋,狠狠的咬上。
于是,长夜漫漫。
心岛上的基地在平定了叛乱之后马上进入正轨,学员又从世界各地源源不断的被运来,为了稳固形式,蓝忌和黄云被留下来做暂时督导。
当飞机降落在本市的时候,是阴天。
萧慎和丁可坐在机舱里迟迟没动。
他们都明白,这是飞行的终点,也是他们的终点。
三个宝宝先下了飞机,丁可咬着嘴唇,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长长舒了口气,朝他摆摆手:“再见。”
“可可。”萧慎忽然从后面拉住她,将她的头扳过来,亲吻她的唇。
她清晰的听见他的喘息声,他因为什么而急躁?
缠绵了一会儿,萧慎才放看她,轻声说:“答应我,不要忘了我。”
丁可点头。
誓言都是过眼云烟,恐怕再回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