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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步子可不敢慢下来,走了二十多分钟,就在我们过河过到一半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怒号的声音。
那声音很远,但在深山的夜里很清晰,我最终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会儿,朋友也回过头来张望,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没事,有人在叫,快走。”
不管那声音是谁发出的,但它证明了一点,山里除了我们还有人,在这样的深夜里上山,为的是什么?决定不再多想,只有快快走到山寨有人烟的地方我们才能安全。最后一段下山的路终于走完了,我们下到田间,开始一段长长的绕山路段。
我们只顾着走路,小心的踩下每一个步子,不知走了多久,似乎很久,久到我与朋友都怀疑我们是否走错了路?我们快要绝望了,头灯只能勉强看见前一米内的路,再远些就看不清了,而那路缠缠绵绵似是没有尽头。我们的手上都紧握着刀,人是可以防,可万一不是人呢?鬼打墙,当这个词在我的脑里闪过时,我连忙安抚自己,镇定一点儿,不要去想它就不会有,想了也许就真有了。那田里的蛤蟆居然也在作怪吓我们,我才知道,它的声音真像个女人的哀怨声啊!
走,我们只能选择继续前行,那苗寨的灯光明明就近在咫尺,我们却怎么也走不到似的。朋友一次又一次的问我,是这么走吗?没错吧?我们走对了吗?她已经问到我对自己的判断也失去了信心。来到一个分叉路,一条上山,一条下山,半喜半忧。
喜的是没有在绕圈,忧的是这条路我们两个居然都不熟悉,无从选择。我更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但又怕后头会有人追,只能仓促决定往下走。下去了,看到一条河,但我们分明清楚的记得来路是没有河的,过是不过?过吧!只能不断的前行。
过了河开始上山,那山路好直啊!我的脚在颤抖,我快累得不行了,但看着前方的背影,我决不能拖累我的同伴,咬咬牙再上。不对,路不对,我记得中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上过这么高的山,难道我们真的走错了?
走吧!都到这个时候了,只能走到尽头再做打算。万幸,我们回到了山寨,我第一次感觉到,那长明灯是这么的温暖,看见灯光,我们就有了生的希望。
在一个小学的操场上,我们丢下背包,拥抱在一起,紧紧的,紧紧的。
然后决定在这里搭帐篷过上一夜,时间已经走到近两点钟。我们还在商讨着那些疑点,如果不是那声吼叫声,也许我们还不敢肯定那里面有人,而且是个男人。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我们下山的时候为什么不追上来呢?
还有那石子从对面山掉落的声音,它是不自然的,因为在前一夜,风这么大我们也没听到有石子掉落的声音。朋友说如果不是熊那就一定是人。可他为什么要丢石子呢?之前的那个男人明明已经下山了,难不成他还有同伴跟他一起上的山?太多的疑问了,而我们困了,该睡去,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返程。
没多久朋友就熟睡过去,可怜的我却睡不着,我总听到沙地上有沙沙的脚步声,还有那更可怕呼呼的风声。并且,我并不认为寨子里就真的很安全,毕竟我们还是躺在露天下,半夜里仍然可能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这样不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入睡,但仍不安稳。
老天见怜,四号的傍晚十分,我们最终还是安全返回了温暖的家。我想,那地方我还会去,但我会更小心,也许不再仅仅是两个女孩子了。说不后怕是假的,只是我很遗憾,如果连这样偏僻的小寨民风都不纯朴,那这个世界,我们要去哪里寻找乐土?
大自然,我喜欢它,但我越来越惧怕人类。
泣猫由来
我猜,你从来没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我从哪里来?
大多数幸运的人,不会去追究这个愚蠢的问题,然而很不幸的,我却是极少数中的一份子。
有时候,我会将某个梦中的情境当成自己的前世今生,自以为,那是我上一辈子的事情。
例如:公主、皇后、名女人、交际花,甚至天使,我们总渴望自己拥有美好的前世。
偶尔脑子秀逗的时候,我知道,我是一只游进妈妈肚子的小蝌蚪创造出来的奇迹,很蠢,是吧?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
不管你信或是不信,告诉你,我就是这么来的。
从前有一只猫,很漂亮的家猫,雪白如丝的毛发,绿宝石般的眼眸,体态优雅、步伐轻盈。
它,就是我的妈咪。
妈咪常常徘徊在午夜街头,吸引那些粗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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