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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苍双鹤这一句,萱草雅眼睛里似乎要钻出星星来了,而晏亭的眼中却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这头苍双鹤慢条斯理的接着说道:“鹤同女王说,小师妹到巫山许多年了,去了其中几年不再山上的,每一年算十万兵马好了!”
萱草雅呆了呆,结巴道:“什么,什么兵马?”
也只一句,晏亭就明白了苍双鹤心中的算计,他先前说过,大央如今的兵马看来是与西申奇虎相当的,可这是算上了几个降国的兵马。
总也不是自己的国家,又怎么肯卖十成的心意,以谷池为一个据点,沿着这一点,接壤几千里,总也需要防护一下,如此又分散了一大部分兵力,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个足够大的支持,两面伏击西申,令其措手不及,方能速战速决。
自然,以苍双鹤的决策配卿玦的领兵手腕,赢过西申并不十分的难,可战的久了,总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既然有快捷的办法,那还平白的虚耗了那么多不必要的损失呢!
苍双鹤笑,与往日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晏亭也笑,如先前萱草雅奸计得逞一般的狐狸样,那神情萱草雅太清楚了,想不清楚苍双鹤方才那话里的意思都不可能,遂重重的甩开了苍双鹤的袖摆,跺了跺脚,转身几步扑进曾胜乙的怀中,甚悲凉的呜咽道:“师兄不喜欢我,师兄竟将我换了兵马!”
曾胜乙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萱草雅,又看了看苍双鹤等人的表情,心中不平的,面上却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还冷静了,他并没有像先前一样伸手拦住萱草雅,而是微微低垂了头看着贴在自己胸前的萱草雅,声音轻飘道:“那你是不肯了?”
他们虽然只相处了很短的时间,可对彼此却是了解的,纵然曾胜乙的声音听上去与平常好像没什么区别,可萱草雅还是听出了不同,不再嬉闹,抬头看着曾胜乙,视线清冽,坚定道:“我娘亏欠了,自然要偿还的,没有什么肯不肯,这是规矩。”
寿着眼前的萱草雅,曾胜乙竟感觉有些陌生,并没有再说些什么,展开手臂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萱草雅能感觉到曾胜乙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突然明白了他此时心中所想,双臂愈发紧的缠上了曾胜乙,附在其耳畔小声说道:“我的选择没有人能阻止,何况,你是我孩子的爹……”
浓情羡人目,一直静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卿玦终于转过了身子,不再看眼前的交颈鸳鸯,而晏亭和苍双鹤也在这一瞬间沉默了,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避开,只是静静的等着他们平复了心情。
夜幕之前,几人决策已经定下,不同的是这个决策没有告知军中任何一人,不会走漏任何风声,等着西申全面与大央开战之时,友邦人马也备齐,而西申全副精神全在大央的战线上,其后防自然松散,腹背受敌,定然不济!
白日大获全胜,众将士不必再隐忍,这一晚篝火冲天,好此日子来,终于可以吃口热乎饭了,怎能不欢快!
相对于大央的欢跃,西申那厢却是人人自危,初南不卑不亢的站在西申主帅眼前,听着他的冷言冷语,“本帅先前好像记得七公子信誓旦旦的同本帅说此一役定会大获全胜,且一并鼓舞了众将领的士气,这会儿非但没胜利,反倒全军覆灭,可叫我这百万之师如何感觉振奋?”
初南抱拳道:“此番是我的罪过,我自是不会寻找理由搪塞,只恳求大帅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主帅不屑的瞥了一眼初南,没有直接说原谅不原谅,而是散漫着语调道:“本帅先前便时常听闻南褚的七公子能耐了得,不过因为处事低调,鲜少行走于人前,才不会被广泛注目,不然睿王登基之后,让出的六国第一公子的称号,定不做让人想,本帅倒是想不透,七公子本事大到何等程度,时至今日才恍然,原来七公子如此好本事,那一万精兵良将,虽非绝顶高手,可也有身背战功的将领,他们尽数被歼,唯独七公子全身而退,啧啧,实在是了不得的本事!”
初南事先已经料到了主帅这样的说法,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十分明显的变化,态度还算恭谨,轻缓道:“我若不冲出重围,也只能是在峡谷中多留下一具尸骨罢了,并无益处,可我若能全身而退,便还有再与大央一较高低的机会,此番我受苍双鹤算计,可不会再有下一次,我自认在谋戈上还是有些本事的,赢了大央的鬼面将军绝非偶然,将军是明白的!”
听闻初南的话,那主帅竟大笑了起来,笑得随侍左右的将领面面相觑,却依旧不敢出声,笑够了,眼神中透着凛冽,不过面上却好像十分柔和,威严十足的说道:“本帅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