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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柴安求之不得的机会,又怎能错过了,而且晏亭已经将这样的说法讲给所有的人听了,并且还有个更合乎情理的由头,那便是她无法给晏子恩辅导,便让晏子恩拜柴安为师,以便能在闲着的时候给晏子恩一些教导。
屠幼菱听了晏亭这个安排,抱着晏子恩来到晏亭面前,无语凝咽,不过他们这样的静默相对看在外人的眼中,又成了另外一种画面
那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小夫妻,即将离别,满腹别绪,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间接地也让当初晏亭和卿玦那传得沸沸扬扬的私情化为乌有,人们只当有些人嫉妒睿王对晏亭的宠爱而散播的谣言。卿玦对晏亭的爱并不介意天下人都知道,而苍双鹤与晏亭的*情,却懂得在不恰当的时候,将浓情隐藏起来,他们要为将来可以天天在阳光下携手徜徉做长远的打算。
与亲近的和不亲近的人拜别之后,大草起程,晏亭伸手挑了帘子遥望了远处的官道,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知道苍双鹤在前头等着她。
萱草雅身子有异,却坚持要随军出征,苍双鹤也随她闹,曾胜乙没办法,自己骑着乌骊马,引着肥妞,让萱草雅与晏亭同车而行,萱草雅最初是不肯的,她喜欢与曾胜乙并肩而行,不过终究还是耐不过许多人的坚持,撅着嘴坐在了晏亭对面,脸上显出十分不满的表情来。
晏亭的视线从官道上收回,匆匆的扫过前方穿着铠甲的卿玦,那个时候她送他出征,他掀起狰狞的盔胄对她柔柔的笑,如今,他转身便是转身,再无回首相望,晏亭摇头笑了笑,松开帘子对着坐在对面嘴角嘟的老高的萱草雅说道:“若然当真这样生气,本大夫便替你出头将他休了,咱再找更好的。”
这话也不过随口说说,逗着萱草雅笑的,出乎晏亭意料,萱草雅果真煞有介事的思考了起来,半天之后得出了结论,“你这说法好像真不错,自从嫁了他,他就像个女人一样絮絮叨叨的不准我干这个,不准我动那个的,本女侠要的是个温柔听话的夫婿,哪里要这样一个多事的男人,休了,休了,再找个听话的,我说东就不敢看看西的那种男人。”
晏亭眼角抽了抽,迟疑道:“你当真?”
萱草雅重重的点了点头,“自然。”
晏亭生出了一种一种无力感,抚着自己的额头叹息道:“那好吧,本大夫这就出去给你把他休了,真是辱没了我晏府的声誉,送出去了还被退回来了,不成,这次去了西头,寻个走商的队伍将他卖到西域去,省得留下被人知道了,丢了我晏府的脸面。”
说罢起身,伸手撩起车帘子,随即探出身子去,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打量了萱草雅的反应,脸上浮现了一抹开怀,这一路上有萱草雅调剂,定不会闷了。
果不其然,在晏亭还没背喜个身子探出马车的时候,萱草雅已经伸出双手抓住了晏亭的后衣摆,眼神若小女孩一般的显出无辜来,细声细语的问道:“流云,你要干什么?”
晏亭也装作无辜的样子回她:“这样的事情宜早不宜迟,长痛不如短痛,拖得久了对大家都是伤害,你放心,本大夫尽快替你打发了他,岂有此理,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像个婆娘一样,成何体统!”
萱草雅呛咳了一声,面皮渐渐涨红,小声道:“算了,为了你晏府的声誉,本女侠还是忍忍吧。”
这下换成晏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放下帘子瞪着一脸无辜的萱草雅道:“你太善解人意了,本大夫甚感欣慰,没关系,本大夫会偷偷处理掉他,到时候有人问起,就说胜乙战死沙场了,还能找大王给你请个名衔来,一举两得的事情。”
不科萱草雅听了晏亭这番话,猛地直起身子,恶狠狠的瞪着晏亭,叽里呱啦的说了起来:“好你个流云,本女侠就知道你这个家伙是和师兄一样不是东西的,好歹我的胜乙也护着你出生入死来着,你居然在背后这么算计他,本女侠这就去告诉他,让他动动脑子,别再那么忠心耿耿的帮着你和师兄,不然哪天你们合伙将他给卖了,他还要帮着你们抗银子,也实在太不幸了。”
看着萱草雅激动的表情,晏亭只是看着萱草雅轻柔的笑,将嘴砸吧出大大的声音,“啧啧,“你的胜乙”啊!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休了他了?”
萱草雅东瞧一眼,西瞥一下的,就是不看晏亭戏谑的表情,歪头晃脑的说道:“本女侠是个十分疼惜孩子的娘,不忍见娃娃一出生便没了爹,就再忍忍好了。”
晏亭看着萱草雅,饱含深意的笑,将萱草雅笑得连连翻白眼。
大军行至城外五里,晏亭挑了帘子对护在马车左右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