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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有别样的酸涩,却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半天凝成一个“你”字。。。。。。
第一百零四章 你动心了么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只要伸出手便可以触及,可是,这一臂之遥却远如天涯海角。
残月未现,薄雾绕身,看不通透的朦胧,暗夜里的卿玦更有着惊人的艳丽,或许是那地府中的判官疏失了职责,本该是绝代佳人却弄错了雌雄,即便亲眼见了他的男儿身,可还是会在这样的夜里,恍惚的感觉面前站着的是个国色天香的美娇娥。
思绪飞旋,禁不住停留在那揪心的一幕,那日的阳光正好,她挑了帘子的一瞬,阳光洒在了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恁般的美好,仿若画中的仙子,可也让她同一瞬间体会了彻骨的寒,如今再见,那丝未曾清除干净的寒毒似乎还会侵袭心肺,阵阵的痛着,似乎勾起余毒便无法畅快的呼吸,唯有掩饰自己的慌乱,她要让他知道——她真的不在乎。
迷了眼睛,勾起嘴角,就好像苍双鹤脸上总挂着的那般笑着——看似温暖,实则无情,云淡风轻道:“姬将军这么晚了还不睡,明早要是再起不来,本大夫可还是不会客气的硬闯进去的。”
卿玦顿了一下,也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那样也不错。”
晏亭一愣,随即抱紧怀中的席子,淡漠道:“鹤先生还在等着本大夫,先进去了,姬将军也早些歇息吧,一次倒还是个新鲜,次数多了,反倒要在将士心中失去了威严。”
说罢并不等卿玦反应,转身便钻进了帘子,只一臂远的距离,待到晏亭转身,卿玦才敢抬起胳膊,修长的指尖只勾到了随着晏亭转身而飘起的博冠丝带,有如她留在他心底深处那面容上的丝滑触感,也不过只是一瞬,他的手心向上,手指微勾,眼睁睁的看着丝带的边角也滑出了他的手心,却原来到头来,他连属于她那一根博带也留不住。
晏亭抱着席子钻进了营帐,靠在帘子边的梁柱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营帐的帘子算得上单薄,可有的时候,竟又那般的厚重,可以完完全全的隔绝开两个人,她没有勇气停留,更害怕他会对她说:“卿玦要成亲了,请上大夫吃喜酒!因为害怕,才会逃避吧!”
平缓了许久,似乎帘子外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晏亭才静下了心思,营帐中唯一的卧榻上躺着的那人似乎睡得当真的香甜,那是她的卧榻,她的瓷枕和她的锦被,凭什么苍双鹤可以厚颜无耻的鹊巢鸠占,还在她面前这么舒服畅快,她心情不好,看着苍双鹤惬意了,她更不喜欢。
大踏步上前,把怀中的席子重重的摔在卧榻前,不过那席子实在轻薄,并没有打到预期中的震慑效果,晏亭抬起脚就对着苍双鹤的后背去了,可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反倒停下了——那可是她的锦被,踢脏了,她睡什么呢?
“苍双鹤,起来。”
恨恨的说着,却不见苍双鹤转身,晏亭上了火气,咬牙切齿道:“苍双鹤,若是再装作听不见,本大夫就当场验证一下死猪到底怕不怕开水烫!”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当真怕了她的威胁,苍双鹤缓缓地转过身子,头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着一脸平和道:“鹤记得那席子好像就在帘子外的,莫不是被人拿走了?”
晏亭一愣,随即明白他在取笑她速度慢,尽管她这慢是有理由的,但是她是万万不会甘心被苍双鹤看轻了去,愤愤道:“本大夫从南天门取回来的,你管得着么!起来,现在天冷、风寒、地皮凉,本大夫身娇、体弱、毛病多,不似先生你身强体壮,因此本大夫要睡卧榻,先生若是硬要死乞白赖的耗在本大夫的营帐中,那么久睡席子上,若是觉得受不住这等委屈,方才姬将军还像夜游神似的在外头晃荡,先生可以追过去与他挤一个卧榻,对,还可以彼此温暖温暖,本大夫绝对不会大了嘴巴到处去说些有的没有的,先生放心就是。”
晏亭一口气说了这么许多,苍双鹤非但不恼,反倒笑得更深刻了,缓缓地坐起了身子,随意半拢着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荡出完美的波痕,有几缕散落在胸前,成就一副艳丽非常的画面。
卿玦是第一眼便让人觉得惊艳,苍双鹤第一眼也很好看,可却不如卿玦来得深刻,不过再看苍双鹤,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夺魂摄魄,见的次数多了,或许要对卿玦乃天下第一美人的说法生出些动摇来,若他二人乃女子,定是那等祸国殃民的妖精,当然,身为男子也脱不了惹了人心浮动的本事。
苍双鹤坐起身子后,并没有挪身下榻,反倒倚着身后的梁柱,微微曲起一条腿,捏着紫玉的手搭在屈起的腿上,那紫玉握地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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