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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施主
皇室密宗里有记载,前朝的亡国之君,在国破之际,将一件据说关乎江山社稷的宝物藏了起来,先帝遗命,吩咐新皇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宝物,重新归还与皇室。
皇上从秘密渠道得知藏宝之地就在寒山寺,并怀疑真正的藏宝之地只有寒山寺的历代住持知道,所以,他吩咐凤于飞留在梧桐身边,一旦确定梧桐真的知道这个秘密,那么,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问出藏宝的详细地点。
“若你不愿意,朕可以另外派其他人来办。”凤于飞忘不了皇上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和表情,带着一丝的罕见的迟疑,他很久都没有见过皇上如此直白流露的真实情绪。
“朕听闻,净空这样的高僧,早已修成清净莲华法身,圆寂之后化为舍利子,伤他性命者,恐会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酷刑。”皇上看着凤于飞,缓缓的说道,“事关重大,朕思来想去,唯有交给你来办才最合适,可净空不是普通的和尚,十八层地狱一说,宁可信其有,朕只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做还是不做,在朕回宫之前,给朕答案,无论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朕保证,绝不强迫你。”
十八层地狱,那里早就留好了自己的位置,又何所惧?让他不能安心的是皇上言语中透露的意思,若圣僧真的知道藏宝地,“他”肯说出来还好,若不肯,皇上的旨意是:不择手段。
与其等着皇上派另外一个可能伤害圣僧性命的人过来,还不如自己接下这个任务,凤于飞纠结的是,在做了那样混账的事情,并且还没骨气的跑个没影之后,他该如何面对圣僧?
直至事到临头,对方不计前嫌的帮助,彻夜诵读经书(顶多俩小时),为了让自己宽心撒下谎言(明明是真话好伐),还有真心实意的视自己为朋友(追求对象),无一不使凤于飞温暖感动,放下了纠结忐忑,同时更是加深了心中的愧疚感和自我厌恶。
他不能违背皇上的旨意,无法对圣僧坦诚,居心不良,“朋友”二字他受之有愧,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皇上的命令,居圣僧左右而保护之,圣僧过往不究,当他是朋友,他愧不敢当。
凤于飞想做些什么用来赎罪和报答,谈金银俗物,财富权势是对圣僧的侮辱(梧桐:小僧不介意),除却这些,他有的,也只是这个人而已,那么,他唯有刘在寒山寺,在完成皇上交托的任务之前,侍奉圣僧左右,任其指使,为其效犬马之劳!
“请让我留在您身边。”他抱着希冀,心情忐忑,诚挚的表达出自己的心愿。
——过程和意义虽然有些小小的偏差,但梧桐所希望的“以身相许”算实现了没错吧?
梧桐:“小僧,乐意之极。”能不能别用敬语?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净正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住持,皇上要走了。”接着净正疑惑的问道,“住持,房间里还有别的人吗?”
梧桐看了眼凤于飞,扬声道:“是我在诵经,连《妙法莲华经》都听不出,净正,你这些日子都在偷懒么?回去把经书默写十遍,后天拿来给我看。”
净正:“”
如果皇帝在这里,一定能发现梧桐对不同的人称呼的差异,对于外人一律自称“贫僧”,对寺众的小和尚,要么是“为兄”要么直接是“我”,亲疏立显,唯独对凤于飞才会以“小僧”自称,完全和其他人区分开来。
可惜凤于飞只和寒山寺的小和尚们比对过,一个自称“我”,一个自称“小僧”,凤于飞“了然”,原以为圣僧对任何人都如同对自己这般宽容和善,易于相处,原来还是有亲疏之分的,尽管责罚净正和尚抄写经书,但圣僧同净正和尚说话的时候,态度更为随意,眼中含笑,略显促狭。
这样的圣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少了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多了一些人情味。
凤于飞眼里藏着淡淡的羡慕,寒山寺的住持是圣僧,小和尚们过的想必十分安乐幸福。
(被羡慕的寒山寺众:)
送走了皇帝,梧桐仍然不敢把凤于飞放出来活动,万一皇帝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一个回马枪,发现凤于飞怎么办?
所以还是等皇帝走远了,没可能杀回来,再寻个理由把阿飞正大光明的介绍给寺众,小和尚们有没有意见不是重点,只要他们知道阿飞的存在就可以了。
梧桐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等皇帝的队伍消失在山路上,梧桐回过头看着一众小和尚们,笑眯眯的说道:“阿弥陀佛,为兄又回来了,近期之内不会离开寒山寺,师弟们不用太开心。”无视小和尚们精彩纷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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