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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给他让路,有很多人也在窃窃私语,猜测这个丢了魂似的青年人跟那死了的丫头究竟是什么关系。
接下来生的任何事情,对云龙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在他想要与妮子相会相认的这天晚上,妮子却永远的离开了他。前一夜还好像触手可及的那些美梦,如今却成了再也不可能实现的幻想。梦,残酷的醒了。他只觉得恨,恨老天为什么要这样作弄,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跟妮子说出事情的真相。可是,再多的恨,再多的后悔,也无法让妮子复生。
第二日,富平县城中到处都张贴起了杀人凶手的通缉令。这次的命案虽然跟无头女尸案有着很大的不同,但官府担心这案子破不了,索性将这笔账算到了谁都捉不住的秦辉头上。只不过在画影图形的时候,根据妮子的几个伙伴的描述,将近日里跟妮子接触过的所有陌生男人的外貌夹杂到一起,画了一幅莫名其妙的图形。反正谁都没见过秦辉,也不指望着真能靠这画影图形捉住他,因此画成什么样子也无所谓。无非走个过场,摆摆样子罢了。
那边云龙并不知道自己竟然成了杀害妮子的嫌疑人,更不知道自己的样貌居然有几分跟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秦辉掺和在了一起。云龙自从来到富平县,一直住在苏府周遭唯一的小客栈里。出事以后,他就一直一个人躲在这里,沉浸在妮子惨死的痛苦中,自从家里出了变故之后,他还从没有这么伤心过。当年他毕竟年幼,又光顾着害怕,反倒不如这次的感觉强烈。他一直在自责,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妮子,如果不是自己来找她,她或许还好好的生活着。他又想起了对自己那么好的郑伯伯。为什么所有跟自己相关、对自己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直到第二天傍晚,一直滴水未进的云龙才觉出些饥渴。他心烦意乱的想:“我简直就是个扫把星,连累死了郑伯伯,这又害死了妮子。说不定,父母、夏妈妈、师兄们的惨死也是由于我的缘故。既然是这样,我一个人独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无非是给接近我的人带来苦难和死亡罢了。还不如我饿死在这里,省的再去害别人。”
到了半夜,云龙有些扛不住了。他毕竟是个壮小伙子,将近两天两夜的痛哭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求生的**开始在他心里升腾。他对自己说:“妮子妹妹已经死了,不能复活。我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在这里饿死,不但自己大仇不能报,连妮子妹妹的仇也没法报了。”云龙转念又一想,反正身边已经没什么自己亲近的人,又有谁能够受我连累呢?想到这里,云龙觉得无比孤独凄苦,但是内心却坚定下来,我悲惨至此,又怎见得不会否极泰来?空闻大师要我凡事多忍耐,这些愁苦怎知不是上天的试炼?在少林寺的经历已经说明,亲身经验、亲眼所见的事情都未必是所想、所见的那样。更何况是“命”这么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又怎么能被这么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所打败,再次轻言放弃?我要活下去,给父母报仇!给妮子妹妹报仇!
………【第一十五章 失望 第二节】………
云龙出了客栈,看了通缉告示,那画影图形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这才知道果然自己尾随妮子时其实早已被妮子的伙伴觉,自己也莫名的与这命案扯上关系。:ap。整理他早就对官府失去了信心,自然也没指望能够靠官府替妮子妹妹报仇。苏家的人对有人进入自己家里杀了人感到非常害怕,苏家有钱有势,官府也愿意巴结,派了不少的衙役在苏宅附近守着。晚上衙役们没什么事,便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解闷,对守卫的正差反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云龙每天晚上都能轻轻松松潜入苏宅,躲在守卫附近偷听,希望能够得到些线索。
这天晚上,两个衙役正在出事房间附近的一个回廊下守着。一个衙役打了个哈欠,捶了捶已经酸痛的肩膀,小声骂道:“自己家里连个丫头都看不住,偷汉死了,还让咱二人在这里受累。”
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衙役劝道:“忍忍吧。咱弟兄们干的就是这样的活儿。万一真是那个什么秦辉干的,咱们还真得小心点儿。”
前一个衙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要真是秦辉来了,咱俩小心点儿又能管啥事?还不是让人家一刀一个给砍了,比砍个西瓜也麻烦不了多少。”
老衙役叹了口气道:“这话倒也是。多少人都抓不住他,凭咱俩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旁边树丛刷刷作响,二人都惊得握紧了手中的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树丛。一只黑猫嗖的一声从树丛里窜了出来,喵喵叫着上房跑了。
俩人都舒了一口气,老衙役接着道:“也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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