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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喷出火来，“他大老远地来找你，为了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你”

“那是他有毛病！”他火，湛清漪比他的火还要大，梗着脖子吼了回去，“程哥，你从来都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你想一想，教官如果跟薛小雪离了婚来找我，别人会怎么看我？………不，你别跟我说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之类的废话，我不怕明白告诉你，我跟教官之间已经结束了，就在三年前！”

是的，已经结束了，在肖翼飞离开她，娶了薛小雪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永远划上了句号，再也不可能回到原点。事隔三年之后，肖翼飞出现的那一刻，她承认自己的心乱过，也痛苦过，但从来没有改变过什么，永远都不会。

程沧海一下被噎住，眼里的神采在一点一点退去，心也慢慢沉向绝望的深渊，“为什么？清漪，我们之间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一直是离你最近的人，你也从来不拒绝我对你的照顾，不是吗？是不是因为那次，我伤到黎子阳”

“不是，”湛清漪手一抬，打断他的话，并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怕他会暴起伤人似的，“程哥，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再提起来也没有意思，不管你怎么想，或者看我是水性杨花女人都好，总之我一直拿你当亲生哥哥一样，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

即使后来她为情所困，那种极度的空虚和寂寞曾经使她几近疯狂，她都不曾想过要把程沧海拿来填补那段空白，更不用说现在她跟黎子阳两情相悦，至死不渝。

程沧海静静地站着，似乎在想还有什么方法能令湛清漪回心转意，好大一会儿之后，他终于点了点头，“我想我明白了，就是说我跟你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是吗？………不，你不用否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清漪，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会放弃，永远都不会！我就不信黎子阳会真的永远对你好，等他对你的新鲜感过了，就一定会…我等着那一天！”把这话摞下，他甩头就走，动作又快又用力，像是赶着去杀人灭口一样。

湛清漪呆呆看着他走远，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到如今，程沧海还说着不会放弃的话，就是说要跟他一直纠缠下去吗？“天，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湛清漪简单收拾了一下，回星辰国际集团上班，清波还不到开学的时候，就继续留在家里陪爸爸，说是有机会的话就去星辰国际看望姐姐。

正月初八开始上班之后，集团总部的监护系统升级维护完成，全面恢复正常工作，在接着召开的董事会上通过了一项决议，就是收回黎子辰的至尊红钻磁卡，并免除他的副总裁职务，降为行政部门主管。其实对于他来说，任何职务都是一样的，因为他又不做事，没能力也没威望，现在这个情况，也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安抚下，等待黎震霆的进一步指示而已。

这样一来，对于黎子辰来说，算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他已经被踢出星辰国际的高层管理，基本上等同于什么权利、什么特权都没有，他只要一在总部走动，员工们看他的眼神就会变得很复杂当然，他们也许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黎子辰自己在多想而已。

从之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到现在沦为众人笑柄，对黎子辰这种心胸狭隘的人来说，他能够安然接受才是怪事。因而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安静，只是一种表象而已，是人谁看不出来，他不会就这么算了，不再狠狠折腾一次，他是不会罢休的。

佟寒大概也知道暂时动不了星辰国际和黎家因为黎震霆已醒过来了嘛，而遗嘱也已经还归黎家，她就算再笨也知道，情形对他们很不利，如果在这个时候跟黎家做对，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还是养精蓄锐，伺机而动的好。

而对于黎子阳和湛清漪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怎么把黎家的女儿找回来，这才是正事。可薛冰蓉夫妇能够想起来的都告诉他们了，线索模糊到几近没有，他们就算再心急如焚，又能怎么样？

“她要能再多想起一些来就好了，比如车牌号之类的，”湛清漪屈指扣打桌面，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珑水路方圆几十公里都是最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相信二十多年前，能够开得起车的人并不多，只要能记起车牌号，应该不难找。”

黎子阳笑笑，“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谁知道那辆车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也许离这边很远很远，只是恰巧路过而已。”

“子阳，你不打击我不行啊？”他总泼自己的冷水，湛清漪不乐意了，跳过去掐住他的脖子，“隔了一个年下不见，你这口齿倒是伶俐了很多，怎么，年前我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