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页)
。计软恨得直咬牙。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不知道这厮是吃什么长就的,活活一头公牛!
随着时间持续,计软一直被压,被□□,狂肆的掠夺没个尽头,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不,更准确的说,肺要被压破了。
计软一激,脑子灵光闪过,想起件事儿,娇,喘吁吁道:“交杯酒没喝过,床神也没拜过呢。”
赵大赖的动作顿住,倒也没迟疑,直楞楞站了起来,光着膀子走了下来,阔步走到桌边,只听一阵悦耳的流动声,酒已倒好了两盏,赵大赖又大摇大摆的走回来,/省,毫不掩饰,计软不禁瞧的面红耳赤。
赵大赖先握住她的素手执着一杯,一俯头饮了她手里的一杯,又把自己手里的酒杯递到她红唇边,笑眯眯的:“老子的小心尖儿,老子特意让人备的果酒,一点儿都不苦,来,喝一口。”
计软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见第一面都能说出心尖儿这样的话,真是恶心,可看他的架势,是打量好了不喝就要灌的,无奈啜了一口,赵大赖不动,计软看了他一眼,无奈,又啜了一口,把酒饮尽。赵大赖果然满意,又亲了口她的红唇,才恋恋不舍走到桌前放回两只酒杯。
然后回转过身踱了几步,也不垫块布垫,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也不等她,扣了几响,拜过床神。口中还念念有词。把计软看的一愣一愣的。不,准确的说,从这厮进了洞房以来,计软一直处于被惊吓的找不到自己的状态。
这厮拜完这才示意她过来拜,计软拉了拉凌乱不整的衣衫,磨磨蹭蹭的下来,恨不能磨蹭到明天才好。
赵大赖也不催她,只带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把她从上到下瞧个遍,但那一双眸子却好像洞悉一切似的,看的计软心慌慌。心里直骂这个杀人犯。
对拜神一事她还是心存敬意的,更何况有这个碎过尸的人在跟前,敬意更添了十二分,因此面色郑重,不苟言笑,只祈求上苍千万保佑她平平安安,最少身边的这个人突生了魔怔一厥不醒最好。哪知在赵大赖眼里,她却是端庄正派,却越能刺激他。
直到恭恭敬敬的拜完三拜,计软正磨蹭着起来,哪想却突然被按住,一双大糙手直接伸过来/省袭上/,计软身子一跌,没把计软惊吓的心跌碎出来。
计软哪想到此人如此急,色而嚣张,连神仙都不顾,就跟一头发/情的野兽,满面通红,心里恼恨了千万遍却苦恨无法,碰上这厮,你就跟小鬼碰上玉皇大帝,有冤无处诉,就等着被他揉扁搓圆了或许能大发善心放过你。
计软咬着牙恨不能踹他一脚,只是没抵住股股震颤的电流连番袭来。差点没软倒在床沿边。
计软正暗骂这厮如此狂野不要脸,存心给她难堪,可她却没有丝毫办法,被羞辱的直想哭,哪知更可恨的在后面,她骤被强势的扭过身体,嘶啦一声/衣裳猝然破碎,一道滚烫的利剑破花壁而入。
计软脸色一变,随即扭曲,甬道下意识收紧,苦叫了声:“疼~”
泪珠跟梨花带雨似的,滚滚而落。
不止是疼痛,更是耻辱。哪有新婚妻子是在床沿前就被要了的?
然而片刻的停顿后依然是狂风骤雨。
案上红灯,窗前皓月。帐暖如春。如斯月夜。
☆、慵懒朝起迟
第二天,直听到鸡鸣鸟叫声,街上小贩隐隐的吆喝声,计软才徐徐醒来,张开眸子,对着帐子出了一会儿神,迷糊了一阵子,才想到自己是在哪里。
扭过头一看,身旁空空的,赵大赖那厮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心里一慌,这毕竟是新婚的第一天,要拜见公婆的,赖不得床,刚要起来,随即又想到赵大赖那厮原是个从人贩子手里买过来的奴仆,哪里有什么父母?这才又安稳的躺下来,发了会子呆,心里把赵大赖给问候了个千百遍,那厮简直就不是个人,怪不得能碎尸,碎尸这活不是人人能干的,她现在浑身上下包括筋骨没一处不疼的,撕扯的狠了能疼落下泪来。因此经了一晚,心里对着赵大赖惧怕重了一分,恨意也添了一分。
想到这里,怕那赵大赖等会回来,不敢再赖床,紧坐了起来,找到床尾的里衣中衣,只是都有脏污,脸上一阵青白,一阵涨红,他倒使自己的,偏要使她的,哼,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
无奈,下了床艰难的圾上鞋子,打开昨天带过来的嫁妆里的箱子,快速的挑好衣裳,拿完衣服又紧钻回了被窝,一件件的套上衣裳,这过程跟上刑似的,一度穿穿停停,又酸又疼,穿了大几分钟才穿完中衣,正准备套上外衣。却听门吱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