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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那种清朗的嗓子,带着一种优雅的谴倦,上来就懒懒的问:“长卿啊,想我了没有?”
她撇嘴:“美得你。”
他叹息:“女人啊,昨天晚上还死乞白赖的说什么什么,表白啊,嗯”
长卿在这一头发飙:“你还敢说还敢说。”
他笑嘻嘻的住嘴:“我不敢说,真的不敢说。”
她故作正经:“你有什么事啊,没事我可挂了啊。”
他那头有好一阵子没有声音,她有一点点的紧张,在这一头屏气凝神,过了好一会儿,他说:“我想你了。”
声音很沉,很稳,都不像是他了,泪水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心里却很高兴,长卿微笑着说:“可了不得了,我终于被你的杀手锏给制服了。”
他也笑起来,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声音很轻松:“下班后你过来吗?”
她一本正经:“我男朋友都说想我了,我肯定过去。”
他甜甜的说:“我等你啊,打令。”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妖精,一朵桃花精,不过女人不就吃这一套嘛,徐长卿也不例外,整个下午都觉得身上轻飘飘的,赶稿子也是文思泉涌。下班的时候忽然来电话,长卿已经走到了电梯里,拿起来瞧了一瞧,号码不熟。
电话接起来才知道是邹远,用得是习惯『性』的肯定句式:“徐小姐晚上没有事吧,我想请你吃一顿便饭。”
话说这个世上的女人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其实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长卿早就觉得这位邹先生对她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可是关系不上不下,什么都尴尴尬尬,总不能上来就是一句:“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请您遥远的走开。”不是。
故此长卿对于如何措辞是颇为挠头,既要大方又得得体还不能传达出一丝误导的信息,也就是千万不要扯到私人生活上去,最后表达的是拒绝的信息,故此长卿故意提高声音,大声说:“啊,对不起,邹先生,我今天晚上在厂里盯片子,可能回去得很晚。”
邹远本来就少言寡语,听了也不多说,“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他这种说话方式搞得徐长卿很不习惯,反倒拿着电话愣了一愣,在心里叹道,你瞧瞧你瞧瞧,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言简意赅,决不多说一句,哪像顾修明,废话就像春天的桃花片片一样多,无聊啊,真是无聊顶透。
电梯“叮”的一响,来到一楼,长卿准备先去旁边餐厅里吃个饭,然后再去医院,她匆匆的从电梯间往外走,目不斜视,谁知道一出门就撞上一个人,长卿还十分有礼貌的致意:“对不起。”
那个人忽然叫了一声:“徐小姐?”
长卿发誓,这是她第一次在邹远的语气中听出起伏来,却很不幸,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简直就是好有一比啊,做贼的让人抓住了手腕子,贼赃都来不及销毁,长卿脸上的表情僵了那么一小下下,可是她多厉害啊,马上就神态自若:“啊,邹先生,好巧,我忘了一份资料,正好回来取。”
邹远点头:“那正好,我的车就在外头,我送你过去吧。”
长卿连忙说:“不不不,不用了,我打车过去,都是公差,能报销的。”
邹远根本就不听她解释,大步当先就走了出去,长卿心中叫苦不迭,连忙迈着小碎步子跟在后头。这位邹先生果然是利索啊,二话不说,方向盘一打就出了三环,印刷厂在南四环,这个点车又堵,足足开了两个小时,下车的时候长卿连杀人的心都有,可是还得笑靥如花:“多谢,多谢。”
邹远颔首:“没事。”
小汽车绝尘而去,徐长卿欲哭无泪,顾修明住的那家医院在北三环,再一回去,又得折腾出两个小时。
结果等到长卿赶到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探视时间已经过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吃饭,电梯坐到十三层,最后一层是爬上去的,一进屋子里就精疲力竭,顾修明正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随手递给她一只盒子:“给你的。”
长卿接在手里头,几乎感激涕零:“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饭,还准备好蛋糕给我。”
顾修明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你昨天哭着喊着要吃的什么黑森林,好好吃吧。”
长卿心中一甜,连忙拿着叉子挑了一大团『奶』油放进嘴巴里去,声音含糊不清:“你行啊,怎么弄来的?”
他摇头:“真让我伤心啊,你就这么看不到你男朋友的魅力,我一开口,那些小护士那个不争着给我买?”
长卿呛了一口,看见旁边的一只瓷杯子,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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