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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转了几圈,麻将自己不静,牌九又不会,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好玩的。
正无趣时,忽然听到西边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夹杂着几声哄笑,就听一人大声叫道:“司徒大刀,你***还赔得起不?”
有一个大嗓门“哇哇”地叫了起来:
“你个***陶平,来,来啊,你押多少老子接多少,老子平常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老子就和你玩到底了!”
又是一阵哄笑声传来,郑永分开众人来到那张赌桌前,却见是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军官在那互相斗嘴。
围在这张赌桌前的大多数是低级军官,穿的都是黑龙江省防军的衣服,看样子是常荫槐带来的自己的卫队。
那个叫“司徒大刀”的是个中尉,标准的东北人,长得高大结束,敞开了军服,显然是在这输得多了,一层层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
对面叫“陶平”的也是个中尉,长着一副白净的面孔,不穿军服乍看起来倒像个读书人的样子,可一张脸现在涨得通红,和那司徒大刀怒目相视。
“来,押啊,赢了钱跑得都是狗娘养的,少扯袄领子了,下了,下了!”
看着有趣的样子,郑永也顺势押了块光洋上去,谁想到不知是自己没赌运,还是这司徒大刀忽然转运了,这把居然被庄家通吃,这一来乐得司徒大刀哈哈大笑起来:
“小子,你一来老子就转运,你个瘪犊子就是老子的贵人!”
郑永向周围看了看,众人眼光都投向自己,想也这人说的就是自己了。那陶平却是恨恨地向自己看了几眼,显然是在那责怪自己坏了他的受气。
郑永笑了一下,也不说话,走出了这张桌子,身后却不断传来司徒大刀的叫声:
“嘿,嘿,砸就走了呢!”
他让杨家的佣人帮自己找个清静点的地方,佣人将他带离这里,进了另一个院子,却传来了舞曲的声音。
进了那地方一看,和大厅里却是截然相反的一番景象,二十来个穿着正规华丽的男女正在乐曲的伴奏下偏偏起舞,当中居然还有几个看着像是俄罗斯人。
郑永拿了杯酒,依在一边看着他们跳舞,他在这屋子里不断地扫视着,却看到主人的位置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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