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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听了奇道:“怎么他加入了明教,还敢回少林寺去么?”
慕容建道:“西域少林寺与中土的不同,所收弟子多为俗家弟子,所以很多人并不受少林寺的戒律所约束。而且明教在西域的名头不坏,也算是让四周的百姓生活安定了不少。”
琉璃点了点头——倚天中的潘天耕和方天劳、卫天望三人,便都是西域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而明教在这里要求得发展,自然是要以休养生息为主,不能四处竖敌。
不过看来苦慧大师当年在少林寺中受到指责,心中颇为不忿,故此到了西域后,索性广收俗家弟子,来向中土少林寺证明,武功传给什么人,以及什么人偷学了武功,与是否有害于苍生,实在是因为这个学武的人的心是不是正,而不是在于是不是“偷”学或是否入室与俗家弟子之别。
于是琉璃等人便应了慕容建所说的,在此暂住几日,等慕容建唤了那西域少林寺的传人来作向导。
这也是琉璃与人为善所起的效果,当时对慕容建手下留情,换来了慕容建的投桃报李。
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慕容建没有把这份杀父之仇记在心里的原因——有的时候,能看开这一切,也真的是很不容易。
宽恕,永远比报复更伟大。
这几天里,慕容复天天来与琉璃、黄药师谈论武功方面的事,只是琉璃毕竟对他还有所防范,只是谈了一些剑意方面的粗浅知识,不过慕容建还真是一说就懂,有时还能触类旁通,搞得琉璃反而有点不敢再说了。
后来慕容建见琉璃不太爱说武功方面的事了,便岔开了话题——原来慕容建对音律方面也颇有造诣,黄药师很久没有遇到同道中人,他和慕容建倒是挺谈得来的。所以之后的几天里,慕容建也没有谈论武功了,只是在与黄药师弹琴下棋,在这西域之地,两个人居然也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半个月后,慕容建带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说他叫古悦然,是苦慧大师的师弟虚见大师的俗家弟子。
琉璃随即让他带路前行,一路上问了他西域少林寺的情况,原来苦慧大师当年是罗汉堂的首座,他当年出走时,少林寺罗汉堂的十八罗汉有近半数随他远去,随之而去的,更有不在少数的低辈弟子,而其余苦字辈高僧在火工头陀一役后也是要么远走,要么归隐,少林寺元气大伤,不然也不会事事都不敢出头了。
如今执掌这西域少林寺专管俗家弟子的“入世堂”的住持虚见,便是当年与苦慧大师一起来到西域的罗汉堂弟子。
这“入世堂”乃是西域少林寺特设的堂,中原是没有的,乃是专门另立出来管理俗家弟子的。
这少林寺的辈份,原本是玄慧虚空,但是慧字辈的高僧,因为卷入金宋合力灭联的战争中,几乎伤亡殆尽。
当时有与慧字辈同辈的几位俗家弟子尚在,慧字辈仅存的一位高僧,临逝前将少林寺托付给其中几位德行武功都极高的人物,这几人虽未剃度出家,但却在那时暂掌了少林寺。
而苦字辈的僧人,却是这几个俗家弟子的徒弟,他们已经剃度,却又不是慧字辈高僧的弟子,所以才列出这么一个苦字辈来。
古悦然对琉璃说了不少西域少林寺的近况,不过看来这少林寺在西域的情况并不怎么样,虽然西域也有崇佛的小国,但是毕竟不比中原,这里的人还是穆斯林居多。再加上苦慧大师吸取教训,虽然俗家弟子招收的不少,但是重德不重才,像古悦然就是因为杀性太重,所以被苦德大师逐出少林寺的。
不过看古悦然的样子,对少林寺也没什么怨恨——可能他本来也没想着要在少林寺修成什么正果吧,能学点武艺,然后在别的地方找份差事,也就心满意足了。如今明教在西域招揽人手,他自然也就来投奔了。
如今慕容建指名要古悦然来做他的副手,古悦然等于是一步登天,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入教新丁,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了一个小头目了,自然对慕容建十分感激,也就尽心为琉璃等人带路了。
走了几个月,绕过天山,一行五人终于辗转来到虎思斡耳朵。
这虎思斡耳朵乃是西辽的国都。当年金灭辽时,辽国宗室大将耶律大石,率二百铁骑西征,数十年间在西域打下一片不亚于原辽国的疆土,定都在原东汗国的八剌沙衮,改名为虎思斡耳朵,汉语的意思是强有力的宫帐。
西辽现在在位的皇帝耶律直鲁古,已经是耶律大石的孙子了。在直鲁古亲政前,摄政的承天皇太后耶律普速完是西辽最后的杰出政治家,但是由于私生活不检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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