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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的有理有据,逻辑严谨,还指出了我之所以会误诊的原因,简直比专家还专家。
我无言反驳,内心悲羞交加,好不是个滋味。
他明明是心外科的,他明明已经毕业四年多了……
“唉……”哀叹了一声,明天的脸是注定要丢的。
“这个病例很简单,你不会不知道,肯定是你大意疏忽造成的。”他说。
这样的话是安慰还是教育呢?
“我知道……这就回去面壁自省之。今天,谢谢了。”我低着头承认错误,把所有的报告装进档案袋打算回房,出门时又看到了那空调。
忍不住问:“为什么把空调打这么低?你不冷么?”
他看了一眼,翻开之前看的那本心血管杂志,冷静的说:“温度低的时候,使人冷静。”
“那温度高的时候,你不冷静么?”我反问。
“曾经一度很烦躁,很不冷静,所以需要低温。”
“那现在呢?”
“恢复正常,但已经成了习惯。”
“喔……”我大概也明白了,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
回到自己屋里,才惊讶的发现今晚楚逸枫的话是这么多天里最多的,而且有问必答,态度好的不得了!
改天我真的得研究研究楚逸枫,根据他每个月反复无常的心情起伏画一条曲线,以有益于日后和他的交流。
也可以减少一点撞枪口的概率。
第二天的病例报告我自然是写胆结石,那妮子对我的“临阵大联盟”很是纳闷,不过我也无所谓,医生手里握着的是人命,可不能将错就错,铸成大错。至于面子,以后再补回来不就得了,不急一时。
这种想法,其实,真的很阿Q。
*****
日子久了,知道楚逸枫回来的人都开始不淡定了,他“工作归属”的问题时常被提及。特别是古行策,表现的很焦虑,先后问了我好几次,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后来在医院里碰到西岭,西岭才给他答案:“附一”。
当医院从附二调过来一例Cantrell五联症男孩的时候,当箫玫玫连敲带闯的进入病理科的时候,我预感到,应该是楚逸枫这座大神降临了。
果不其然,箫玫玫坐在我桌上,一副难以置信:“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我们医院哎,以前只是在你家看到过照片,没想到他本人更加帅气!”
“姐姐,你不用工作么?”我真的一直看到她在插科打诨的捱时间。
“不是我一个人这样啊,是我们医院都给激动起来了,他可是楚院长的独子哎,声名在外,有的是想见他的人!”
“不过是个人罢了。”还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后面那句我自动屏蔽,免得被群起而攻之。
“嗳,你们俩以前不是挺好的,改天把他带来我们科里溜溜。那帮实习护士啊,激动得我已经压不住了。”
他没来你都镇不住,他要是一定来,那房子还不得颠翻了。
我面无表情的回答:“以前关系还好,现在嘛,一般般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那档子事。”我万幸自己当初因为过于伤心没有把情史交代给她,不然,现在搞不好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她还想再跟我叽里呱啦打听一番,可惜那位Cantrell五联症患者亟需人手照料,她这位资深护士终于被叫了出去。
行动大喇叭被强行带走,我呼了一口气,蓦地又想到铭言那天的话“我们班的女生还一度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天天巴望着学校的百年校庆可以把他给请过来,一睹芳容”。
这句话和箫玫玫的一席话所潜在的意思是一样的,所以我莫名……很不爽!
无独有偶,同样失意的还有古行策,他觉得他的到来和楚逸枫的到来形成鲜明对比,让他非常失落,所以今晚他请吃饭,说要互相宽慰。
这个请吃饭的理由很有创意,不过我拒绝了。
他很伤心,下了班还久久纠缠着我一起吃饭。
这家伙也是钱多没地方烧啊。
医院是统一时间下班,所以同一时刻,同一出发点,同一目的地,我想不碰到楚逸枫都难。
我这头被一条狼追尾,他那边被一条“蛇”缠身,紧紧贴其右侧,不肯露一点缝隙。这个攻势实在过于直接火辣,令见过大场面的古行策也忍不住叹为观止。
从这条“蛇”的面生程度以及作风程度,我断定她不是医生或护士,当属某位身姿婀娜的病人或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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