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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过来的马大帅赶紧一勒缰绳,收住了飞奔之势,一把拉住那个浑身带伤的土著汉子,将拴住了他们的绳索隔开后扔掉,对他们道:“快回顺风岛去,这里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四个人面露愧疚之色,正要说些什么,却看到左面鞑子大军围攻过来了,并且,纷纷拉起弓箭,对着淮五队这边射来,这就急得大喊一声:“箭!——”
嘈杂的人声、马蹄声和慌乱的奔跑声,完全盖住了是个土著汉子们急切地喊叫,对于围剿过来的鞑子拉弓放箭的动作,马大帅全然不知。
这时,跟上来的甄逵听得真切,他赶紧将头一调转,拿刀拨弄飞来的羽箭是根本来不及了,他便猛地扑向自己的师父,瞬间,浑身中箭无数。
“甄逵!”见此情形,马大帅潸然泪下,他惊呼一声,抱住甄逵,四周瞥了一眼,这才知道,自己闯进了鞑子的包围圈。
“嗖”的一声,冷不防,左肩胛中了一箭,马大帅身形一抖,一股剧痛袭上肩头,他缓缓地放下甄逵,使劲一把拽掉那支刷了毒汁的羽箭,拔刀直立,像一尊雕像,怒目圆瞪,盯着两旁的鞑子大兵,随后,他大吼一声,双臂发力,挥舞了怀柔派的独家功夫——“刀挂帘”,护住其他两个队员,让四个土著汉子相互搀扶着,快速地退着,朝一个竹林里的一个土墩后面躲过去。
密集的箭雨紧紧地追着马大帅和他的弟子们,只听得羽箭击中毛竹的“喳喳、唰唰”的声响不绝于耳。
在土墩后蹲着,马大帅一阵恶心,他知道,是那支击中肩胛的羽箭毒性发作了。
望着四个土著汉子,马大帅忍着痛,笑道:“让你们见笑了,一个大帅怎生如此悲催?竟然保护不了你们,惭愧啊!”
那四个汉子面现酱红之色,吞吞吐吐地刚要解释什么,却从旁边就扑过来几个鞑子兵来,他们凶狠彪悍,挥动着鬼头大刀,狠狠地砍向马大帅。
正在这时,突然,从他们的背后伸出一杆红缨枪来,在他们的后背上一溜戳过去,便见得几个家伙痛得猛地一伸头朝前面挺过去,随后便是“哇哇”大叫,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手中的鬼头大刀也早被挑落地上,随后,就见那杆枪在几个鞑子兵的眼前一阵乱晃,挑花了他们的双眼,紧跟着就是一脚踹去,并排站着的几个家伙就想多米若骨牌一样,一个挨着一个昏沉沉地地倒了下去。
马大帅长吁了一口气,满含泪花,面带愧疚之色地对那人道:“大哥!邵冲,他,没了!他,替我挡了一箭,他,哎!我,给你添麻烦了,没能守好火器,导致”
“别说了,现在不是拉家常的时候,快快将身子转过来,我看你的肩胛上,都流黑血了,再不把毒拔掉,就要伤及全身,危及生命!”柯寒一一边说一边就扒下马大帅的衣襟,在鞑子的围困圈中,依旧镇定自若地替马大帅拔毒疗伤,这些,都是在溶洞中闭关修炼的时候,跟怀柔大师学的。
渐渐昏沉的马大帅无力拒绝柯寒的好意,于是,几个土著汉子帮忙,将倒地的几个鞑子扶着坐在一起,挡成一堵人墙,然后,再和淮五队的另外两个弟子擎着盾牌站起来,就围成了一个圈,守在柯寒的身旁。
“嗖、嗖、嗖!”又是几支羽箭射了过来,没有射中柯寒他们,反而都射在了堵在外口的几个昏睡的鞑子兵的身上,送他们归了西天。
跟随柯寒过来的顺风道先遣队在鞑子军中左冲右突,虽有伤亡,却依然勇敢地拖住了鞑子军的手脚,将他们拆散了开来,然后,各个击破!
曾经是鞑子盟军的西奴大兵们,面对着奸猾的鞑子,自然是愤慨不已,他们挥舞着刀剑,在人丛中,拼尽全力,与鞑子们打斗在一起。
左右两侧的鞑子如蚂蚁一般,一个倒下去了,另一个又跟了上来!他们除了人员众多之外,还有,他们的刀剑是邻国之间最最锋利的!
“嗖”的一声,又一支箭射来,坐着替马大帅疗伤的柯寒闻听风声,猛地将头一偏,伸手一抓,将羽箭握在手心,沉声道:“好歹毒的鞑子!竟然在箭头刷了一层‘断魂散’,真是卑鄙拙劣之极,幸亏怀柔大师传授及时,让他的‘急火封’派了用场!”
这时,就听得马大帅“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血,随后,就慢慢地恢复了元气,虽不及平时那般刚劲有力,却也是大为好转,他醒来后,仍不忘惭愧地对柯寒道:“大哥,兄弟对不住你,你就惩罚我把!”
“罗嗦!”柯寒不满地轻吼一声,吩咐道,“走!此地不宜久留,鞑子人多势众,我们要想法尽快解决这场纷争,传我的命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