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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去了。
据史料记载,在古代,凡遇到重大案件,唐制由大理寺卿与刑部尚书、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称三司使。明、清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会审,称三法司。决狱之权三在刑部,但大理寺不同意时,可上奏再裁。大理寺卿官职,隋初为正三品,炀帝改从三品,唐同。明、清均为正三品。可参与朝廷大政会议。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一度并入刑部。
随捕快一起来到大理寺,那里早就有人守候多时了,大理寺卿一脸端庄,已然坐在了大堂之上。
邹步彩很烦这么多的程序,便留在大厅之外,他自觉地闪在旁边,等候讯问见证时再进去,直面对簿。
这时,就听见大理寺卿大喝一声:“刘三,你身为郑王爷府中的一名家奴,不好好司职,竟然内外勾结,贩卖毒品,将你捉了个现形,焉敢不服?”
大理寺卿的这一声断喝,十分干脆利落,丝毫也不含糊。
候在外面的邹步彩听了这声如洪钟的讯问,犹自怜惜,倍感惭愧,就如同被人在脸上扇了一巴掌。心里想道:哎,堂堂的一个大老板,竟然被一个小佣人耍了?若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所谓的“官路通”,其实就是一个瘪三,充其量就是一个王爷府上的一个佣人而已。
却看那刘三,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他知道,这一次,事儿犯得大了,不由得一阵恐慌,为了免于体罚,他便将自己曾经犯过的罪行一一说了出来。
几个月前,王爷府中丢失的两只“紫饰金鱼袋”也是他“顺手”带出去的;而那个镖局武夫罗汉民押解的标的其实就是烟土,罗汉民遭抢也是刘三所为,他花钱雇用罗汉民帮他送货,然后,又雇人抢了标的,独吞了押金,却逼得罗汉民有家不能回,最后当了土匪,进了掘金社,得亏后来柯寒的帮忙,使得罗汉民脱离了苦海。
而这一次,刘三上街去帮王爷去取青花瓷时,正巧碰到他已经跟踪了好几天的邹步彩,并且已经从“太白酒楼”弄来了登记信息,知道他是紫阳县人,编了一套故事,诈骗了邹步彩,可恶的是,他毫无保留地拿走了邹步彩所有的积蓄,实在太狠了!
这一刻,知道了刘三的底细,邹步彩便僵住了,他气得差点吐血,就呆立在厅外,怔怔地朝厅内张望,盯着刘三跪着的背影发呆,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厮。
“大人!”年轻的捕快跨前一步,朝大理寺卿躬身施了一礼后,恭敬地说道,“这里有一名受害者求助,他愿意为此案的进一步深入调查而举证。”
“好啊!”大理寺卿盯着刘三看了一眼,似乎是很得意于有人前来举证,捕快将邹步彩让进大厅,示意他跪着说话。
邹步彩跨进门槛,跪下道:“草民邹步彩叩见大理寺卿,求大人给草民做主!”
“何事?不妨慢慢说来,有本官为你做主!”大理寺卿倒也十分热情。
“大人,我是来自龙须沟的一个外乡客。这次,来京都是有要事求见镇北侯的,只可惜,我人生地不熟的,找不到门路。正在焦虑着呢,就来了个刘三!”邹步彩咬牙切齿地道,“他自称是工商联驻京办的联络员,我便信了他。当天,在‘太白酒店’宴请了他,谁知,他竟然拿了我所有的积蓄,那可是咱的救命钱啊!我那蚕茧场百十号人等着我的好消息呢,可是谁知竟会是这样的结局?我现在只想拿回我们的救命钱!”
“有多少?”大理寺卿端正地坐着问道。
“大概有纹银2260两,都是细碎的纹银!”邹步彩怕这样的回到让人整不明白,赶紧解释道,“来时带着的有2285两,后来花销了一点”
“那个,我都用掉了!”不等邹步彩说完,刘三就急了,他也不敢告诉在座的每一个人,他去参赌、嫖宿,把顺来的银子全都花光了。
才两三天的功夫,他竟然将两千多两的银子全花光了?简直不可思议!真够大手大脚的啊!现在,他又恢复了干净身子。
后来,为了捞钱,他充当掮客,马不停蹄地又联系了老主顾万方和邱自足,帮他们促成了一笔鸦片生意,而他得到的就是提取差价,再收取服务费。
可是,就在街头弄堂口的一个角落里,正要置换钱箱的时候,京都第一捕快李潇和张嘉栋就突然地出现在眼前。
死不要脸的刘三当时就有点害怕了,虽然有所挣扎,但毕竟不是名捕快的对手,当时,那个答应陪他最后干一票,将永远放手的大毒枭万方和忠实的客户邱自足,连钱箱和烟土都不拿就溜之大吉了。抛下一个失魂落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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